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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科幻小说 > 快穿白月光是如何练成的 >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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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95)

他掐着温希恩,让温希恩无法呼吸,怒火让他失去了理智,完全忘记了温希恩身体上的病。

用花洒冲刷温希恩,温希恩忍过脑袋上的剧痛,但是却压抑不住心脏的疼,呼吸慢慢的变得急促起来,空气好像变的稀薄。

她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打了谢蔚一巴掌,但是她实在是太虚弱了,那一巴掌就跟挠痒一样,谢蔚的头都没有动一下。

举起手原本还想再打一巴掌,可惜她的意图被识破,手指被稳稳当当包裹在有力的掌心,谢蔚阴森森地盯着她,“还想打我?胆子倒是变得越来越大了。”

不自量力的反抗。

“谢蔚,”在水声里,温希恩声音模糊,她痛苦地发问,“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谢蔚盯着小傻子精致漂亮的脸,张了张唇,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

为什么?

他无数次问过自己,温希恩虽容貌上乘,但世间绝色那么多,他为何偏生执着于一个傻子。

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谈何回答小傻子呢。

谢蔚把浑身是水的小傻子再次拖回了室内。

陈冬生没有走,站在窗前吸烟,只是短短十分钟,他脚下就堆积起了几根烟头。

他很少吸烟,因为他知道这种东西容易上瘾,他讨厌容易让人迷失自己的所有的东西,所以他只有在很烦躁的时候,才会偶尔的抽两根,缓解一下压力。

谢蔚把温希恩摔到床上,按压住不断反抗的温希恩,扯开唇角,笑吟吟道,“你还不走吗,还是说你也想体验一下小傻子的魅力,我倒是无所谓,正好让你看清楚,小傻子到底是谁的人。”

陈冬生眼里浮现起讶然,他知道谢蔚疯,却不知道谢蔚已经疯癫成魔。

温希恩看过来的充满绝望的眼神让他浑身都不舒服,心尖也跟着颤了颤。

他亲手把温希恩送入了撒旦的手中。

陈冬生不忍再看,拿着烟的手竟然控制不住的发抖,心里也像是被烟头灼灼烫了一下,陌生的痛感让他恨不得屏蔽自己的五感。

谢蔚发了疯一般,小傻子的眼泪就跟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一滴接着一滴,她苍白的唇瓣张开着,大口的大口的喘着气,可是在这个时候,没有人发现。

陈冬生听见温希恩悲鸣一般的声音,像被浇了滚水,即将被剥皮的动物。

那么痛苦与骇人。

他心口发胀,再无法待下去,快步想要离开。

走到门口,拧开门把。

门砰的一声其陈冬生急切粗鲁地关上,他慌乱的连脚步都不稳的往前走,明明是寒冷的大冬天,但是他的额头却已经冒出来细细的汗。

哪怕离开了那个房间,陈冬生好像还是可以听到小傻子无助的鸣叫,还有她绝望的眼神。

他抽出一个烟,想要平复一下自己极其不稳定的情绪,在点燃烟的过程中,他的手一直都在抖,打火机怎么都不不出火苗来,最后被他气急败坏的砸在了地上。

在走廊上还有还有几个人勾肩搭背的从这里经过,嘻嘻哈哈的笑声在看到陈冬生的时候都会压低一些,脚步不由得加快,以为陈冬生是个神经病。

等电梯的过程中,陈冬生频频的往后面看,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看到什么。

明明是他自己亲手把小傻子给送过去的,为什么现在又如此的慌乱,他和小傻子根本就没有相处多少时间,不管后面的结果怎么样关他什么事情。

按道理说如果没有孟令汗,小傻子说不准还逃不出神经病的折磨呢,起码谢蔚还是个正常人……

陈冬生一遍又一遍的说服自己,他第一次觉得时间过的这么的漫长,为什么这个该死的电梯还没有来!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门缓缓的打开,电梯里面有几个人,他们都看着模样清俊的男人脸色惨白的站在原地,完全没有动作,呆呆的盯着某一处。

有人开始不耐烦了。

“到底进不进来啊,不进了我就关了。”

话音刚落,男人像是疯了一般的往后面跑,因为跑得太急,差点被自己绊倒了,狼狈又匆忙。

电梯里面的人一脸莫名其妙,觉得那个男人可能真的有病。

酒店的门在次被人用力的打开,门撞到墙上又反弹了回来,可以看出陈冬生用了多大的力气。

那个好骗的小傻子此时慢慢地睁开满是水光的眼,在接触到他的视线时,如同被针扎般,又迅速地闭紧,陈冬生见到温希恩咬紧的牙,额头的汗水和痛苦的神情,几乎要站不住脚。

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他不该这么做的,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傻子,傻傻相信他的小傻子……

陈冬生痛得撕心裂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可能是这一幕实在是太过一刺眼了,竟然让他红了眼。

谢蔚掐住温希恩的脸,强迫温希恩的脸对着陈冬生,目光骇然,音色森冷,问他,“要一起吗?”

他又想起第一次撞到小傻子的时候,可怜兮兮的缩在路灯下,还下着小雨,就像一个被人丢弃的孩童。

被他这个陌生人拉住都还是乖乖的,没有任何反抗的跟他走,他当初还好笑的想着,如果他是坏人这个小傻子的下场肯定好坏。

结局就是,他就是个坏人。

陈冬生动了动指尖,朝着床上交缠在一起的身影走过去,路过桌面,一把抄起透明的烟灰缸。

狠狠砸在了谢蔚的脑袋上。

顿时,鲜血如注,谢蔚满脸是血,却紧紧抓着温希恩不放手。

陈冬生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趁着陈谢蔚因为短暂眩晕不能起身时,再一次,将烟灰缸砸在他的脑袋上。

谢蔚顿时无法动弹。

陈冬生放慢步伐,站在床边定定看着床上的人,说不出缘由,只觉得心被吊在嗓子眼里。

这一瞬间狼狈的想要跑出去,但是他压抑住了这种冲动。

床上的人影单薄瘦削,笼着层烟雾似的,像开在雪山之巅脆弱的白色花朵,仿佛呵口气、碰一下就会碎掉,化成无数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