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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武侠修真 > 江湖风云录之斩龙诀 > 第八十四章 废墟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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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亦闻握住手中墨玉黑石笛,美丽容颜之上怒色越来越重。她望着断海流,声音带着冰冷寒意呵斥道:“让开。”

断海流一只挡在她身前的手,并没有让开,看他那表情神色也丝毫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千亦闻手中墨玉黑石笛猛地扬起,击向那那只横在她身前的手臂。

断海流看到那黑笛向着自己袭来,手臂急缩,手掌已快速握住剑柄,手中游龙剑寒光闪动,如游龙一般已经横在了千亦闻的身前。

千亦闻再不迟疑,手中黑笛从空中划出,身形急动,向着那炳游龙剑击去。

断海流身形潇洒,手臂轻抖,游龙剑发出一声清脆鸣响,如龙鸣一般,声震数里。

千亦闻听到这清脆鸣响,耳朵一震,猛的一惊。似有似无的一阵内力从那剑身上传出,她手中黑笛受到这股内力影响,不由得放缓了速度。她有些诧异的急退数步,望着那把还在轻轻抖动的游龙剑。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断海流看着这用内力击出游龙剑发出的鸣响,比之上一次施展又有了进步,面色不禁微微露出一丝喜色,脸上骄傲之色更重。

千亦闻看出那游龙剑似有古怪,她不再停留,身子急转,纤细双腿急速发力,向着不远处的树林中飞去,她刚身形刚动,一个灰色人影已经横在她的身前,手中拿着那炳游龙剑,一脸骄傲站在那里。

千亦闻看他轻功如此快捷,脸上虽没有变化,心中也暗暗心惊,她千变门一派一脉单传,门中所学易容之术,轻功为主,这轻功在江湖之中已经是一流的轻功身法,她行走江湖多年,这种情况也是得到验证。

这一次她身形刚动,断海流已经到了她的身前,这份轻功已经明显高出她不少,她有些惊异的望着断海流,看到那张被骄傲铺满的脸庞。

他这份轻功竟然如此厉害,对于她行走江湖这些年来说,可并不多见,在暮春城见到了双柱和楚星辰,还有那就是在湘西见到那位黑衣青年,他那诡异身法如同九天幽灵一般,诡异非常却又灵动飘忽,那份轻功也不在自己之下,她想到这,突然想到了他们几间可能存在某种联系,心中不由得有了一丝喜色。她身形急动,手中黑笛又一次急速的而出。

她不愿在此多做纠缠,一上来就已经把千变万化的精妙部分施展出来,三条淡淡浅色人影,把断海流围在中间。

断海流看她幻化出的淡淡人影,有些惊奇,但他虽惊不乱,施展出游龙剑,紧守门户,看着千亦闻不断变幻出的招式。

待到三十招已过,断海流就已经看清了千亦闻黑笛中的招式变化,这隐隐变幻的三条人影,只有一条是真实的存在,千亦闻只是利用她的轻功,不断的把前面的人影在虚实之间变化,给人眼花缭乱之感。

他虽看隐隐看出这变化规律,可并没有急于把千亦闻击败,游龙剑施展出飞龙剑法,隐隐如一条青龙不断变化,青龙之上隐隐带着风雷之声。

剑出风雷动,此时他所施展的已经飞龙剑法中精妙部分,他有意卖弄这飞龙剑法,身形微动间,已经把千亦闻手中黑笛急飞出去,只见那黑笛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向着不远处的落去。

正在那黑笛将要落地之时,一条黑影从树林之中快速的飞出,伸手把这黑笛接在手中。

只见他手拿黑笛从半空中缓缓落下,静静站在不远处,望着面前的两人,并没有说出一句话。

断海流望着面前的黑衣青年,看着那张冰冷的脸庞,看着他那双眼眸中丝丝寒意,不禁心中一惊。手中的游龙剑缓缓握紧。

千亦闻看着面前黑衣青年,神色微动,一抹喜色已跃上眉梢。她看着那黑衣青年,慢慢的道:“是你?”

黑衣青年缓缓点头说道:“是我。”

简单的两句话,四个字,却已经表明了这话中意思。

千亦闻看到这黑衣青年眼中看到自己的目光中,比上一次多了一丝暖色,这股暖色在那个少年的眼中似乎多次出现过,这个目光让她觉得这目光更加的熟悉,不由微微一愣,目光竟有些痴了。

断海流看着千亦闻脸上的那一抹喜色,看着千亦闻眼光中流露的那抹痴色。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些许的嫉妒。他年少成名,天赋极高,家世显赫,长相英俊,武功更是得到了武林第一人亲传,为江湖武林新一代的翘楚,隐隐也被视为未来武林第一人。

可此时他看到这种景象,这种对他轻视,甚至于无视的情景,多少让他有些尴尬,或者说有些恼怒。他望着面前的黑衣青年,冷冷的道:“你是谁?来到这魔族之地干什么?”

黑衣青年毫无疑问就是现在的天煞宗宗主天煞,或者说是这林云庄少庄主林枫。又或者是那个曾经在孟义庄学艺的少年木林。

他上次恢复的部分记忆,隐隐回忆出了一些事情,又通过楚星辰的讲述,知道一些自己的过往,又听说讨魔令也在这里举行,就先行来到了小城之中。顺着自己那残缺记忆,来到了这林云庄中,刚到这里,就看到千亦闻手中黑笛被面前的灰衣少年击飞,他纵身跃出,把黑笛拿在了手中。他看着面前的灰衣青年身上的飞龙帮的标识,面上的神色又冷了几分。

他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之人,声音中透着冰冷:“我是谁和你并无关系,我今天不想杀人,识相的就快滚。”

他声音刚落,断海流猛地发出一阵狂笑,笑声中满是不屑和嘲讽,这人竟然比他还要狂傲几分,还要骄傲几分,竟然敢让自己走,还要杀我。

他淡淡的想着,这些年谁又敢在他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他大约记得几年前,一个中年的大汉,脸上稍微出现不屑的表情时,他手中的长剑,已经瞬间刺破了他的胸膛,长剑从前胸进去,刺破表皮,刺破血肉,刺断骨头,又从后背出来。鲜血顺着那炳剑刺穿的伤口中喷而出,流到了地上,把本来有些红的落叶染的更加红了。

他似乎想到了那中年汉子不可思议的眼神,他定然还有其他复杂情绪,可是他的眼神来不及变化,心脏就停止了呼吸。只留着一具冰冷尸体躺在地上,一双眼圆睁着,死死的盯着天空,盯着那天空的一抹蓝,那几片云。

周围人群目光迅速被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所占据,中间还夹杂着一些敬畏,对强者的敬畏,也是对他的敬畏。

他知道只有真正的强者才有资格得到这种敬畏,所以他不断变强,不断收获这种敬畏,并且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