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觉得不错,不过我们还是要好继承者的,毕竟这店我们是协助。”无铭很清醒自己的地位:“主人对于将来的助手有什么要求。
巫靖煊笑了笑道:“慢慢找,要找一个适合的人,虽然我口中只是适合两个字,但是真正要找适合的人并不容易,所以还是要当心一点。”
说完拿出了天罚001:“今天我过来,只是给你们看一下小东西。”
“天罚001,看看这三个有什么问题吗?”巫靖煊问道。
天罚001依旧用双目发出了光芒然后依照秩序给三人扫描了一下才开口:“无铭和诸葛罗华都是主人你的人,他们如何你不知道吗,你这是耍着我玩呢。”
“天罚001,我创造你出来不是让你这样怼我的。”巫靖煊开口道。
这怼人的口气一点都不像一个智脑,反而像一个正常的人的反应。
“可是主人,你做事情的时候稍微也体谅一下我的感受啊,明明是自己人,还要我扫来扫去,我扫来扫去也是要能量的。”天罚001说的可顺溜了:
“冯雪松还算不错,不过冯雪松,你没事的时候最好不要出门,你身上出现了血印,明显会有血光之灾,时间是在三天内,这血光之灾还是血亲给的。”
感情这还是一个神算子。
巫靖煊偷偷跟檀睿谌道:“我给它输入了相术的功能程序。”
檀睿谌恍然才明白,难怪这会这天罚001好似一个神棍一般。
天罚001叹了口气:“主子,冯雪松的血亲要谋害冯雪松,我能不能惩罚他们。”
“可以啊,但是问题你,你一个小人儿,如何惩罚呢?”巫靖煊含笑问道。
“明天会有雷阵雨,我会利用天雷导电进入王家,从而雷击王仲。”天罚001开口道。
“好,那你明天就惩罚王仲吧。”巫靖煊当即就同意。
檀睿谌看了一眼冯雪松:“既然天罚001这么说,这几天你就不要出门了,那王仲最近也不知道你的消息,所以她更加不知道你是巫的掌柜,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他会找上你。”
冯雪松对于王仲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再说了,他也习惯在这个店里修炼,虽然不知道无名和诸葛罗华来自哪里,不过得了他们的指点,自己最近的修炼速度也快了很多。
“檀爷放心,我最近不出门,最近我还忙着额修炼自己的异能呢。”
巫靖煊也嗯了一愣,随后道:“眼看着中世界的大比要到了,这王家还闹腾什么呢。”
“不过是担心我去占王家的便宜而已。”冯雪松微微挑眉。
巫靖煊直接道:“他们竟然还担心你占便宜,我都担心他们占你便宜,毕竟你是巫的掌柜。”
的确,若是让人知道冯雪松是巫的掌柜,只怕那王家人真的会来占便宜,毕竟这巫中的符可都是寻常人都得不到的东西。
檀睿谌似乎想到了什么拿出一个戒指给冯雪松:“这是传送器,你滴血戴上,以后煊煊若是有什么东西,人不方便过来,就会利用这个传送器传送过来给你。”
冯雪松想不到檀睿谌竟然会有这么神奇的东西,接过后看了看,随后滴血戴上了这枚戒指。
巫靖煊还试了一下,用传送器传送,果然这边传送,冯雪松那边就发出了一道光,然后光内有了那东西,冯雪松只有伸手拿过来就可以了。
冯雪松从光柱中缩回手后,看见的就是这巫靖煊传送的东西,看来这传送器是真的很灵验。
巫靖煊对着檀睿谌笑道:“这个东西果然不错,以后就不用巴巴的送货上门了,而且冯雪松也只管住在这店里面,吃的东西都可以直接从这里传送过来。”
冯雪松嗯了一声,点点头:“姑娘说的没错,如此,我就不出门了。”
巫靖煊自然表示同意了。
安排好了冯雪松,檀睿谌带着巫靖煊再度回到了檀家。
这时候巫靖煊发现,巫爸爸他们三个竟然没在檀家:“我爸妈他们呢?”
“去看你姥姥姥爷了。”檀睿谌回答。
“不怕程家大房发现?”巫靖煊可知道巫爸爸和巫妈妈的打算,他们打算在大比的时候给程家大房一个惊喜的。
檀睿谌道:“不用担心,他们是以我檀家的名称去的,所以就算程家大房有疑惑,也想不到别的事情。”
巫靖煊了然,的确,巫爸爸和巫妈妈是以檀家人的身份去的,那么就算程家人看见和程萍程菁相似容颜的巫妈妈,也不能说什么,就算确认了巫妈妈是程家二房的人,也不能对巫妈妈出手,因为巫妈妈是檀家人。
巫靖煊知道了巫爸爸他们的去处,自己也不好奇了,反正只要巫爸爸他们安全就可以了。
檀睿谌拉着巫靖煊看着她,似乎有点委屈的表情让巫靖煊有点诧异:“你怎么了?”
“你从实验室出来后,关心这个关心那个,但是你不关心我。”檀睿谌觉得有必要重申自己的地位才成。
巫靖煊见状咳嗽一声:“我哪里不关心你了。这你不是在我身边吗?”
檀睿谌哼了一声:“可是你都不问我是不是好,你也没告诉我你想不想念我。”
“你这是不是二十七岁啊,我感觉你就是三岁。”巫靖煊哭笑不得。
“我就是三岁,怎么了。”瞬间变身的‘檀三岁爷’不满的看着巫靖煊。
巫靖煊只好道:“好好,那你告诉我,我做研究的这一个多月,你好不好,有没有乖乖吃饭,有没有好好睡觉。”
“这些自然做到了,但是我想你了。”檀睿谌瞬间又变成了‘君子’檀爷,温润儒雅,将巫靖煊揽入怀中。
巫靖煊心中一颤,抬头,看着檀睿谌,这一刻她发现,虽然她认可的檀睿谌,但是其实檀睿谌总是排在很多事情的后面,在她的心中,现实巫家人,然后是自己的事业,再后才是檀睿谌。
面前的男人,偶尔虽然用委屈的语气抗议,但是总是包容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