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不会让任何人看穿她心中的想法,即便此刻,他心中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但是他知道,自己此刻没有立场让天舞在自己身边。
最主要的是,其实不光是天舞不能接受自己成了吸血鬼,该隐也不能接受自己让天舞成了吸血鬼。
当天舞还是人的时候,该隐真的很疼爱天舞的。
天舞成为吸血鬼是意外,这个意外是该隐造成的,所以他们两人之间有了芥蒂。
其实不管是该隐还是天舞,他们都是高傲的,正是因为这份高傲,才会相互吸引对方,但是一旦被打击,这份高傲很可能会胜出极度的自卑。
就好似现在的天舞。
其实,天舞也不想离开该隐,但是她却因为成为吸血鬼而极度自卑。
要知道,天舞跟灵露原本是截然不同的人啊,灵露因为常年病,所以习惯了黑暗,而天舞则是一直生活在阳光下的人。
正是因为一直生活在阳光下,所以乍然来到黑暗中,天舞就会不习惯。
因为不习惯,就产生了一种类似自卑的心理。
当然,在这一刻,如果该隐是真心的,就会陪在天舞身边,陪着天舞克服这个不习惯,那么天舞依旧是自信的天舞。
然而,该隐虽然喜欢天舞,却还没有到达非卿不可的地步。
而且因为血奴的事情,该隐时不时要离开,如此,天舞觉得该隐变了。
因为有了这个感觉,所以看什么时候就多了几分猜测疑惑,如此,这天舞后来甚至产生了自己会如此是因为自己变成了吸血鬼的缘故。
这种想法的苗子一旦起来,就再也压制不住。
如此天舞每天都在这样的想法中纠结痛苦,然后变成自卑,如此看见该隐自然也不想让他见到自己这样子。
一天天的,两人的距离自然也远了了,这芥蒂没有解开自然也越来越深了。
天舞和该隐解除了婚约,是檀睿谌告诉巫靖煊的。
巫靖煊听了后则道:“老公,如果我们变成他们两个,你会放弃我吗?”
“放弃你,想太多了。”檀睿谌直接嗤鼻的看了一眼巫靖煊:“如果我是该隐,我会将你牢牢拴在自己身边,我走哪里,你也要在哪里。”
“我想着就是,所以说这该隐和天舞注定要分离了,因为他们不了解真正的爱情真谛。”
巫靖煊微微点头,随后笑道:“那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挑拨一下,好歹为你儿子争取一点时间。”
“什么叫做我儿子,我儿子难道就不是你儿子了吗?”檀睿谌看了一眼巫靖煊,表示不能接受巫靖煊这样的说法。
巫靖煊笑着开口道:“自然不是了,你儿子自然就是我儿子了,而且你的儿子也只能是我的儿子。”
巫靖煊一脸认真的表情:“那老公,我们要不要给我们的儿子争取一点时间呢。”
檀睿谌听了这话后反问:“你打算如何做?”
“我是女人。作为女人是非常了解女人的心理的。”巫靖煊缓缓开口,脸上多了一丝淡淡的邪魅色彩,这种神情明显就是跟檀睿谌学的:
“天舞虽然表面上跟该隐解除了婚约,但是心中她是绝对放不下该隐的,甚至中,心中其实更加在乎该隐,如果这个时候,让她知道,该隐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了,比如是跟灵露在一起了,谁也不知道她会如何做。
因为女人的嫉妒心里是非常强的,就算天舞也是如此。
如果是日常的天舞,自然知道,男人变心罪过不在女人,而在男人,但是自卑的天舞想法会不同的,必然认为,该隐的变心是灵露引起的。”
巫靖煊笑嘻嘻的开口道:“所以女人的嫉妒心你不要去才结果是如何,反正我们只要准备好板凳和瓜子,看好戏就成了。”
檀睿谌听了巫靖煊这话,微微挑眉:“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去试试吧。”
檀睿谌不会正面出面帮助孟楠晟,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在暗中出手了。
所以他出手了,而且出的非常的有意思,根本不需要如何明显的动,只要冒充经过的路人随便说两句话就成了。
天舞的确如巫靖煊说的那样,被嫉妒心给冲击了,所以她去找灵露的麻烦。
灵露虽然不明白天舞为何会找自己的麻烦,但是有一点,她觉得,该隐喜欢谁是该隐的事情,天舞若是不愿意该隐来她哪里,那么就将该隐牢牢抓住,如今自己放手了,却不允许别人和该隐在一切,这五三什么事情。
如此两人的争斗进入了白热化,正是这番争斗,让该隐非常心烦,所以趁着夜光,来到酒吧中散心。
漆黑的氛围中,带着几缕彩色的灯光,显得特别的暧昧。
而很多暧昧的交易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中完成的。
该隐也就是在这样暧昧的气氛下,认识了一个叫做木暖的小姑娘。
这个小姑娘是因为好奇来这里的,她在大学修的是采访课程,因此就好奇酒吧,所以趁着夜色来。
该隐会被这个小姑娘吸引是因为这小姑娘身上纯正的味道。
他吞了一下口水,他要这个小姑娘。
该隐本来长的就不错,加上他如今也算是夜幕下的王者,那邪魅的气息自然会吸引小姑娘。
木暖这种小姑娘哪里是该隐的对手,很快就被他骗进了房间。
暧昧过后,趁着小姑娘累的昏睡,该隐就吸了口小姑娘你的血,那纯真香甜的味道,让他上瘾了。
当然了,他不会让小姑娘发现自己会吸她的血,他会消除小姑娘脖子上的牙齿印。
不过从那天开始,他几乎隔两天就会约小姑娘,小姑娘早已经一颗心落在了他身上,自然什么都随了他了。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小姑娘竟然会怀孕。
“你不是说吸血鬼是没有受孕能力的吗,所以初闻过后的人就是这吸血鬼的后裔。”巫靖煊看着檀睿谌道。
檀睿谌微微点头:“原本的确如此,但是你忘记了,该隐只有一魂一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