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季总来了!”
面对锡兰普迪,老管家轻声汇报,锡兰普迪并未抬头,而是摆摆手,老管家看了一眼季东青,接着退出屋子,季东青也不担心自己安全会出现问题,尽管保镖被留在了外面。
现在新格斯执政,大普迪不在,锡兰普迪季东青还不放在眼里。。。
“请问您有什么事情么?没有的话我就走了,大家都很忙!”
两分钟锡兰普迪都没有抬头,面对这个年轻人的傲慢季东青很是恼火,转身就想走。
“站住,你以为你是谁?”
“你又以为你是谁?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锡兰普迪没想到季东青在自己的面前还敢这么嚣张,脸色阴沉下来。
“你这个叛徒,按照我们家族的传统应该现在就杀了你,然后送你去圣河里面天葬!”
“你如果有这个本事早就做了,没有事情就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我很忙,不想说第二遍!”
望着锡兰普迪那双阴充满阴霾的眼睛,季东青并不喜欢。
毕竟和一个傲慢而又无理的年轻人打交道还不如给哈巴狗喂食,因为自己早就过了哄孩子的年龄。
“呵呵,季东青,你是不是以为你是中国人我就不敢对你做什么?实话告诉你,在孟加拉有很多中国人,也有很多中国人给我打工,没有人敢于和我这么傲慢,更没有人敢吃了我们的东西还和我们大呼小叫!”
手里的刀叉指着季东青,锡兰普迪冷冷的盯着季东青大声说道,季东青笑了。
是那种十分开心的笑,就跟看到了幼儿园的孩子和自己谈上下五千年那么开心。
“年轻人,我想你没有搞清楚一件事!没有我帮助你们恢复设备和生产线,你的父亲已经破产!没有我帮助你们顶住压力,欧洲人已经让你们破产!没有我给你们拓展产业,生产出满足汽车厂的工业产品,你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赔钱!不要太高估自己!”
“中国有一句老话,奴仆虽贱不是什么人都伺候,你和你父亲相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双手放在身前,季东青微笑着看着锡兰普迪,锡兰普迪咬咬牙想要发作电话响了。
望着大普迪的电话,锡兰普迪不得不接了起来。
“好的我亲爱的爸爸,我们聊得很开心,您……”
面对大普迪的电话,锡兰普迪就跟一个小孩子一样不敢有半点忤逆,显然那边大普迪很生气,锡兰普迪赶忙把电话递给季东青。
“季,你没有受伤吧?”
“没事的,普迪先生,您的儿子不是很友好!我很尊敬您和您的家人,但是您的儿子似乎对我有很深的误解!”
对于离开大普迪这件事,两人早就达成了默契,季东青不明白锡兰普迪这边怎么还会耿耿于怀。
当然大普迪这个时候来电话,季东青还是很感激,毕竟两人合作一场。
“他还年轻,我保证不会有任何问题,你在孟加拉的安全我可以保证,不会有人伤害你,放心!”
“谢谢您普迪先生!”
寒暄两句季东青把电话还给锡兰普迪,对方脸色很难看,答应两声挂断电话,望着季东青,锡兰普迪脸色变了好几次。
“季东青,你应该感恩我的父亲救了你,他说你胆子非常大能够独闯我们这样的国家,那坐下聊两句你应该不会吓破胆吧?”
指了指季东青面前的座位,锡兰普迪笑呵呵的说道,季东青沉默了一下,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呵呵,果真有胆子!季东青,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锡兰普迪割了一块盘子里的肉冲着季东青晃了晃,鲜红的颜色还往外流淌液体,季东青不敢确定是什么,想想锡兰普迪长期在欧洲,季东青大胆的猜了一下是北欧的鹿肉。
“呵呵,这是一块蓝鲸的舌头,不用紧张!它虽然应该是褐色的,但是如果当蓝鲸活着的时候把他切下来迅速冷冻,它就会是你看到的这个颜色!这块舌头是今天刚刚从太平洋上面割下来,然后飞机运送到这里!”
“知道自然界里面什么动物最喜欢吃蓝鲸的舌头么?是虎鲸,唯一能够追上蓝鲸速度的杀手鲸!蓝鲸体型巨大,游泳速度非常快,鲨鱼都追不上!可是遇到锲而不舍的虎鲸,蓝鲸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虎鲸总是成群出动,当他们发现了落单的蓝鲸,他们就会整个族群追上,然后最勇敢的那个跳上蓝鲸的背部,整个身体堵住蓝鲸的呼吸孔,当蓝鲸张开嘴巴呼吸的时候,其余虎鲸蜂拥而上,活生生的吃下蓝鲸的舌头!”
“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吗?非常美味,非常新鲜,带着血腥味和胜利者的兴奋,比你第一次和女人左爱还要完美!季东青,尝尝吧,这是只有世界上顶级猎食者才配享受的滋味,哈哈哈……”
锡兰普迪说话的时候几乎是癫狂的,佣人把一盘鲸鱼舌头放在季东青面前,季东青感觉要一阵恶心,半天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一直静静地看着陷入疯狂的锡兰普迪。
“季东青,你怎么不吃?这是你们最后的荣光,哈哈……”
“够了,我不想听你的生物课,说点你想和我说的!”
望着锡兰普迪季东青一阵无语,感觉对方有病。
“哦,都说你们学习理工的男人能够触类旁通,现在看也不过如此而已!那我就给你讲解的细致一点!当蓝鲸的舌头被吃掉,呼吸孔被堵住了!蓝鲸就会陷入眩晕,身体僵硬,任由虎鲸吃饱为止!”
“鲜红的海水散发出特有的味道,鲨鱼,海豚,各种猎食者蜂拥而至,一头二百吨的蓝鲸能够养活多少生物你知道么?鲸落万物生,一直到这条蓝鲸只剩下一副骨架为止,这个循环算是结束,然后面对蓝鲸的骨架还会有无数的生物开始探索故事,制造一个又一个莫须有,所以海洋中的生物都喜欢鲸落,每一种生物都会受益,哈哈!”
锡兰普迪说着伸长脖子望着季东青,季东青直皱眉,压根不懂这个孙子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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