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那种不同喜好,一下子可以很明显地区分出来。
“回来了?”看到了宁云夕他们,苗心红率先拉着余艾喜的手走上去喊。
“苗姐姐你怎么来了?”宁云夕喜出望外地说。
“你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我能不来吗?”苗心红边说边转过头批评自己二哥,“他知道,没有和我说。”
苗正清忙和自己妹妹解释:“我是听祥子说过,说你近来心态比较急。怕你去了反而误事。”
宁云夕登时想起了之前单冬祥自己身上发生的事,问:“单老师的事情怎么样了?”
苗心红刚张口想说,单冬祥走了上来替她说:“没有什么事儿。是她自己大惊小怪的。我向来都说,单位不可能说是去平白无故地陷害一个好同志的。”
“你那个也不是陷害——”听他这样说不高兴的苗心红辩解。
“你自己都说了不是陷害,紧张做什么呢?至于争抢的事儿,我单冬祥是不做的。单位组织上肯定有考虑每个人的能力,让每个人去做适合他本人做的事情。”单冬祥慢条斯理的声音说道。
苗心红却要被他这个调调给气死,一个瞪眼:“是是是,我狼心狗肺了,玷污你的清高了。”
宁云夕也好,余艾喜也好,在场所有人看到这两人吵架无不赶着上来劝的,把这两人分别拉开了。宁云夕岔开话题对苗心红说:“是像单冬祥老师说的那样,单位不会委屈一个好同志的。”
“你的事情解决了。我放心了。”苗心红拍了拍她的手,对于某人照样不正眼看。
余艾喜紧张着,小声问宁云夕:“怎么办?”
宁云夕冲老同学笑笑:没啥事。这两人从来是这样,早上吵架下午和气。
所以连苗正清都不管了。知道妹妹他们这对青梅竹马是从小拌嘴到大的。谁管一下这两人怕是更来劲儿。
都不说话后果然没一下子,单冬祥主动说话了:“我没有觉得你玷污我的清高。我只怕我有时候太清高需要有人鞭策反省自我。”
苗心红脸上绷紧的表情一松,语声跟着柔和下来:“我也有错,说话有时候太心急,不经大脑。”
众人看着他们两个和解,笑个不停。
宁云夕问老同学余艾喜怎么也来了。
余艾喜道:“潘琪本来要跟我来,但是,她到底不知道面对你能说什么话,想想又不敢来了。我主要是代替她再来看看你,需要什么帮忙的没有?对了,她去了派出所了。据说那位家长一直不肯松口而咬死你。她生气地说要代替你去教育一下那个家长。”
那个家长指的正是贵添妈妈。那么潘琪去了派出所提供口供后会怎么样。不说潘琪的口供,令婷自己都认了自己做的事情。这个贵添妈妈的后果只能是令人为她堪忧了。
“宁老师。”
大院里风声传得快。宁云夕回来的车刚进入大院里,家长们闻风而来。
文文妈妈第一个打着招呼冲上来给宁云夕报告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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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