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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其后走进来的天赐,视线看都没有看女佣一眼,只不过是摆了摆手,示意可以离开了。

“白少,她其实也挺可怜的——”

看见女佣摇晃着身子走出去的背影,还别说,真的有点心疼了。

“你要是不担心哪天被废了,你可以现在就去追——”

夹紧了双腿,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还是算了吧,这就是一朵带着剧毒的玫瑰,我无福消受。”

再说了,我喜欢的可不是这样的,这样的只能是姐妹——

微微笑了一下,回头看向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艾森跟安德烈。

“接上双手,将人送到红灯区,剩下的事情你应该明白吧?”

内心一颤,接上双手的意思,就是双脚不用管,而且还是这样的直接送到红灯区?

很显然不是去做牛郎的,那么只能是一个位置了。

想到这,保镖看向艾森的目光都带着点意味深长了。

还别说,就算是脚废了,可这身材,这脸蛋,还别说是挺勾人的。

不行,有机会自己说什么都得去尝试一下。

打定了主意,决定将人送到自己常去的那家。

这样到时候,自己是不是还可以有点特权了?

这一刻, 艾森真应该庆幸自己已经晕过去了, 否则,绝对会在晕一次。

另一边的安德烈,这个时候却已经悠悠的转醒了。

虽然身上受到重创,那种疼深入骨髓,可醒过来了,在晕过去就困难了。

亲耳听见自己儿子的归处,心中已经充满了绝望。

“白少爷,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求求你就当我是一条狗,将我放了吧——”

不顾还在流血的位置,慢慢的跪了起来,对着天赐的方向一个劲的磕头。

只求对方能放过自己。

“生了这样的儿子,你做老子的难道就没有责任了?想要我放过你,做梦吧——”

不理会面如死灰的安德烈,对着身后还在看着艾森身体流口水的保镖说道。

“将人处理了,我不想在看见了——”

对于艾森,就算是死都是便宜他,敢伤害可可的人,那就活着吧, 毕竟那样的生活,或许比死还要难受一百倍,一千倍。

至于安德烈,那你只能说是倒霉,下辈子生儿子之前你最好是想想,能不能将你坑死吧。

解决了眼前的事情,天赐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了保镖,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朝医院赶了过去。

“爸——我真的没事,你就不能去看看妈妈?”

已经被战睿渊x光一般的眼神整整看了两个小时了,战可可已经无语到不想说话, 也不想看见这位了。

“你跟你小舅舅之间是怎么回事?”

直觉告诉自己,这两人之间有问题,可问了半天,战可可就是一个劲的摇着头,什么事情都没有。

最后已经无奈的战可可,只能将自己的母亲大人搬了出来。

也就只有母亲大人才可以治住自己的老父亲。

“也是,天赐那小子怎么还不回来,耽误事——”

好吧,实锤了,自己,就是捡的,或者充话费送的。

这待遇,在自己的母亲大人面前,那绝对是分分钟被秒成渣渣。

“在哪了,赶紧回来——”

一点没有自己女儿自己照顾的这种觉悟,现在的战睿渊,只想赶紧找到陈晓,陪在陈晓的身边。

正在帮战可可准备营养餐的天赐,听着电话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也有点无奈了。

这可是您的亲生女儿,您敢不敢有点耐心烦?

可惜,这个话,也就敢在心中嘀咕了两句,说出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马上,马上就回去——”

没办法, 天赐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将需要的东西点好,等着对方送餐了。

就这样回到病房,还得到了战睿渊一个死亡凝视。

“人交给你了, 我走了——”

看都没看一眼战可可,脚步匆匆的朝着病房外面走去。

还没有离开多远,战可可就听见走廊里面传来了父亲那能腻死人的声音。

“等我,马上就到——”

好吧, 事实证明,自己父亲不是不会温柔,只不过是不会对母亲以外的人温柔。

勾唇一笑,视线看向天赐的方向。

以后自己也会这么幸福的是吗?

可惜这些话没有人会回应。

想到面前这位爷,自己昨晚都已经中了药了,宁可将自己送到医院,也没有想过要自己做解药。

想到今天无意间听到小护士的谈话,战可可都有点替天赐感到无语。

“你看见那个美女了吗?”

当然了, 昨晚那个男人一身杀气的将人抱了进来,我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结果就是中了药。

另一名年长一点的护士不以为然的说道。

“可不是吗?那你看见他的长相了吗?真是太帅了——”

小护士一脸花痴的说道。

“切——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年长一点的护士接着说道。

“自己的女人中了药,自己的都不能解,还得来医院,白长了这么一副好面孔了。”

嗯嗯嗯——

想了想,小护士也跟着直点头。

真是浪费了这么一副好面孔了。

自从进了房间,战睿渊离开之后,战可可的视线就一直在自己的脸上,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这是被伤害到了?也是,谁家女儿会不希望父母的陪伴呢?

想到这,眼中就出现了心疼的表情,向前走了几步,伸手摸了摸战可可的脑袋。

“可可,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天赐,你是不是不行?”

呃?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画风有点不对呢?

“你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脸色直接就黑了,这问的都是什么话?

怎么就能看出来自己那方面有问题了?

难道自己的脸上刻字了?

越想脸色越黑,脸色越黑,战可可就觉得自己真相了。

怪不得天赐一直都在找理由拖延时间,难道是现在正在治疗?

才让自己等到二十岁?

越想,越觉得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战可可,你的小脑袋里面想了什么?”

磨了磨后槽牙,强行压下将这个小女人就地正法的想法。

“这些话是谁对你说的,今天你给我好好地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