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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经过司徒南的一阵挣扎,将有效期延长到了半年的时间。

而且只要自己表现得够好,自己的嫣嫣可是说了,到时候还可以看情况,酌情延长时间。

好,好,好,这样自己可就有动力了。

次日,经过了一晚上的休息时间,一大早,司徒南就满血复活的出现在楼下的客厅。

“来了这么多天了,我也该回去了。”

没错,就在司徒南认为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后,还打算趁热打铁,让战知嫣彻底的喜欢上自己。

结果,就遇到了来自于爷爷的背刺。

“爷爷——我可不可以不回去?”

司徒南可没忘记,自己当时跟爷爷商量的事情。

“不可以,这一次你必须跟我回去。”

司徒雄鹰坚持。

“原因——”

爷爷是个老顽固,孙子也绝对是一个强种。

爷孙两个大眼瞪小眼,谁都不肯先让步。

半个小时,两人僵持了半个小时,最后还是司徒雄鹰败下阵来。

揉了揉眉心,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司徒南。

有一种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更比一代强的感觉。

也有一种吾家有子初长成,开始叛逆不听话的感觉。

一时之间,内心还真是挺矛盾的,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多一点,还是郁闷多一点。

“爷爷坚持让你回去,也是为你好,眼见着开学了,你就算是再喜欢那个小丫头,也可以在学校慢慢发展。”

什么?

这跟自己现在回不回去有什么关系?

司徒南不解。

咳咳咳——

提到这事,司徒雄鹰不自在的咳嗽了脸上。

“那个,你觉得你身高如何?”

这都哪跟哪,今天爷爷说的话,自己怎么有点听不懂了?

司徒雄鹰也不打算给自己孙子解答,接着说道:“你要是在待下去,会影响身高。”

呃——呵呵呵——呵呵呵——

司徒南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上了,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

原来是担心这个。

想想自己了解到关于自己未来岳父大人战睿渊的光辉事迹。

自己要是真的不离开,整不好还真的会‘影响身高’。

毕竟,白天赐的前车之鉴就在那摆着呢。

离开好,离开安全,不至于被打断腿。

顺明白其中的关键后,司徒南对即将到来的离开,倒也没有太抵触。

掰了掰手指头,算了算时间,离开学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

看似很短,对于自己来说还真是有点太长。

那么久看不见自己的小女孩,而且身边还有苏嘉虎视眈眈,怎么想,怎么不放心。

趁着爷爷跟战爷爷告别,大家的视线都不在自己的身上。

悄咪咪的离开了人群,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自己。

闪身进了战知嫣的卧室。

许是提前想到, 司徒南回来找自己,这一次战知嫣卧室的门都没有上锁。

“嫣嫣——不要喜欢上别人,特别是那个苏嘉。”

在战知嫣惊讶的目光中,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女孩。

口中更是喃喃自语。

“记得要想我,每天都要想。”

“我的电话不准不接,我的信息不准不回。”

......

咯咯咯——

将脑袋埋在司徒南的胸前,感受着男人沉稳的心跳,耳边全是男人不放心的叮咛。

“不行,不行,不就是被虐吗, 我忍了,我决定了,我不走了。”

哈哈哈哈——

战知嫣受不了了,原来这个家伙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伸出小手摸了摸男人棱角分明的脸。

微微踮起脚尖,对着男人因为情绪不高而紧抿着的薄唇。

“司徒南,我会想你,我会提前返校的,到时候你记得去接我。”

蜻蜓点水的一吻,加上女孩温软的声音,成功的抚平了司徒南心中的忐忑。

“我亲爱的男朋友,记得想我。”

......

楼下,战可可一脸姨母笑的站在自己母亲的身边。

“你说天赐要是因为你被收拾了,你会不会心疼?”

自己大女儿这得意的样子,陈晓就算是想要忽略都做不到。

“什么意思,妈你在说什么?”

陈晓:……

“真的有特殊的事情,我就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吧。”

陈晓还没等开口,另一面的司徒雄鹰终于跟战啸天达成共识。

拎着东西,带着被安抚好的司徒南朝别墅外面走去。

作为这个家的女主人,陈晓自是想要相送。

至于战可可想要知道的问题,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明白了。

事实上,战可可知道结果的时间,比陈晓预料到还要早。

前脚送走了司徒雄鹰爷孙两人,后脚天赐就被战睿渊叫住了。

带走朝着后花园走了过去。

至于发生了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

只知道一个小时后,天赐鼻青脸肿,龇牙咧嘴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身上的衣服更是一块干一块湿的,期间还伴有个别清晰地脚印存在。

身后跟着黑着脸,面无表情的战睿渊。

陈晓摇了摇头,抬起屁股转身就朝楼上走去。

远离战睿渊,远离危险。

“天赐,你这是怎么了,被虐的这么惨?”

自己家男人可怜的样子,可谓是心疼坏了战可可。

赶紧上前,将眼睛都快要肿的看不见路的天赐,扶回了卧室。

眼泪更是‘吧嗒’‘吧嗒’的掉个不停。

“我爸怎么可以这样,你又没有惹他,凭什么欺负你。”

战可可越想越是生气,特别是自己父亲有事没事就会去找天赐的麻烦。

以前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顶多因为不舍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多想。

如今看来,可能还真不是那么回事了。

父亲极是单纯的看天赐不顺眼,否则怎么会在今天无缘无故就将人打成这个样子。

越想越气,越生气,越感觉事实就是如此。

“别哭——我没事的。”

其实只有天赐跟战睿渊知道,别看自己看起来像是伤的很重,其实都是皮外伤,身上基本上没有什么伤,都集中在脸上了。

看起来,就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天赐,你都到了这样还说没事,你等我,我去抱孩子,我们现在就走,以后都不回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