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管家,你刚说不是重疾,这会儿又是重疾,你的话,到底哪句是真的?”卫子衿翘着二郎腿,看着他,“莫不是宁管家在对严大人说谎?”
“老奴不敢。”宁管家匍匐在地, 身子微微颤抖,“严大人,三姑娘她真的病的下不来床,宁大人可问张捕快。”
严宽就看向张捕快。
张捕快上前一步,禀道:“大人,宁三姑娘确实是重风寒,属下去宁府时, 恰巧见到太医正在给宁三姑娘开药方。”
“既然如此, 那此案,就等宁三姑娘病愈再开堂。”
严宽拿起惊堂木,正要敲下去时,宁管家拜道,“大人,老奴来时,受相爷之命,要问清楚案情,还请大人告知。”
“你旁边两个黑衣人,你可认识?”严宽放下惊堂木,指着黑衣犯人。
宁管家抬头看了一眼,眼中闪过惊异,“回大人话,奴才见过。”
严宽继续问:“那这二人,可是你宁家人?”
“是……呃,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啪地一声,惊堂木狠狠敲在了桌子上, 吓的宁管家身子都抖了一下。
他赶紧回话, “大人,这二人叫赵彪赵虎,是两兄弟,以前在宁家的庄子上干活,不过,在半年前,赵家兄弟就拿银子,买回了自己的卖身契,所以,他们兄弟已经不算是宁家的人。”
严宽闻言,皱眉,“你说的话,可有证据?”
“有,当初这二人买回卖身契时,奴才让他们签了一份赎身文书。”
“那文书可有带来?”
“带来了。”
早有准备的宁管家,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文书,递给张捕快,张捕快拿着,又递给了严宽。
严宽看了一眼,见上面不但有手印,还有赵彪赵虎的签字。
他立马看向赵彪赵虎,“你们二人离开宁家后,是不是又跟在了宁三姑娘身边办事?”
不等赵彪赵虎回话,宁管家就喊冤,“大人,我家三姑娘还是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根本接触到外男,这两人说的话,根本不可信。”
“大人,小的没胡说,就是宁三姑娘给了小的二十两银子,让小的兄弟二人去烧铺子的。”
“胡说八道,那间铺子就在聚仙楼对面,它要是着火了,聚仙楼也会保不住,那聚仙楼是我家夫人的铺子,我家三姑娘怎么可能会给自家的铺子带来祸事,一定是你们对我当初收你们三十两的赎身费怀恨在心,才来污蔑三姑娘,大人,他们做的事与我家三姑娘无关,还请大人重新彻查。”
“大人,我们说的句句真实,没有一句假,我们离开宁家后,就一直跟在三姑娘身边办事。”
“我们离开宁家赎身的银子,都是三姑娘给的,不然,就凭我们兄弟一个月半两银子的工钱,除去嚼用,根本就攒不到那么多赎身银子。”
“大人,他们的话,万万不可信,他们在庄子上时,就经常偷卖庄子里的菜果,被我发现了,要处罚他们时,他们待不下去,才赎身的。”
宁管家与两个黑衣人,撕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