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周,怀筝津津有味地给他讲了最近收治的一个病患。
他听着听着,突然问了一句:“宝贝儿,回来的机票买了吗?”
怀筝立即卡壳了:“那个……这个病患周五做手术,我想跟着看看。”
第三周是有个学术研讨会她要跟着导师和汪利辉去夏城。
第四周好不容易怀筝有空回来了,文亚瑟出国谈项目去了。
两边都忙,以致于文亚瑟一个多月之后,才在平城又抱到了怀筝。
“宝贝儿,可想死我了。”文亚瑟下了飞机看到怀筝,行李都不要了,直接奔过来把她抱起来转圈圈。
“有多么想?”怀筝把头埋下来问他。
“我们领证去吧。”文亚瑟直接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嗯?”怀筝一愣。
“我们领证去吧,然后金屋藏娇,你就在家里给我生宝宝,要不然,再这样下去,我要思念成痴了。”文亚瑟自顾自地说着。正说着,有位妹子路过,香水味太浓,让他忍不住看了一眼。
“不嫁不嫁。”怀筝摇头。
“嗯?”这回换文亚瑟愣了。
“要我我也不嫁。”帮着去把行李拿来的汪利辉在一旁帮腔。
“闭嘴。”文亚瑟瞪他。
“哥哥,你好凶啊。”怀筝装出怕怕的表情。
“老婆,你为什么不嫁啊?还有,你怎么又叫我哥哥了?”文亚瑟不爽。
“你本来就是我哥哥呀,亚瑟哥哥。”怀筝一本正经道。
文亚瑟张大狮子嘴咬了她一口:“叫先生。”
“不叫,没结婚呢,不叫。”怀筝从他怀里下来,站到地上,不太高兴。
“那你为什么不嫁?”文亚瑟也生气。
怀筝不说话。
“还金屋藏娇呢,没文化。”汪利辉冲他翻白眼。
“就算我用错词了。宝贝儿,跟我领证去吧。”文亚瑟求她。
“不去。”怀筝还是不松口。
文亚瑟郁闷:“为什么呀?”
“刚刚过去的那个大胸妹子,你看她了。”怀筝不满道。那个浓烈的香水味她也注意到了。
“小筝,我就说吧,男人不可靠。”汪利辉附和。
“我不是故意的。”文亚瑟解释。
“潜意识里的更可怕。利辉,我们走了。”怀筝挽着汪利辉往外走,留下文亚瑟一个人凌乱。
文亚瑟忙跟上来,把汪利辉拉到一边:“这是我的位子。”
说着,拿过怀筝的小手,挎到自己臂弯中:“不许你挎着别人。”
“小气。”怀筝看他对汪利辉那么粗鲁,不高兴了,冲他翻白眼。
“你还说我小气,明明是你小气,我不过就是一不小心看了一眼。”
“可你是求婚时候看别的女人。你以前都不这样的。”怀筝噘嘴。
文亚瑟百口莫辩。她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以前一直不争不抢,像小白兔一样乖巧可爱来着。
不过看到她为自己吃醋,文亚瑟心里也挺高兴的。
“你笑什么?”怀筝看他嘴角突然漾起的笑意问道。
“看到你这么在乎我,高兴。”文亚瑟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对着她的鼻尖。
“呸。大猪蹄子。”怀筝害羞地扭开脸。
“有这么帅的猪蹄子吗?”文亚瑟双手拢着她的脸颊嘟起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