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怀孕。”怀筝虚弱地说。
“老婆,你都这样了,干嘛还骗我呢?”文亚瑟这会儿高兴地根本听不进怀筝说的。
“我说了我没怀孕就是没怀孕。”怀筝急了,冲他吼了一声。
文亚瑟立即吓得不敢动了。
怀筝又靠在他身上,把脸埋到他怀里,小声地说了一句:“我晚上不小心吃多了。”
“啥?”文亚瑟突然觉得哭笑不得。竟然会闹出这么大的一个乌龙,幸好他还没来得及给爸妈打电话,要不就丢人了。
可是看着怀里害羞的姑娘,文亚瑟又狠不下心来责怪她,只好轻轻抱着她,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傻丫头,干嘛不照顾好自己。”
“怪我吗?”怀筝噘嘴。
“怪我怪我,是我没做好饲养员的工作。”文亚瑟顺口应着,“可你晚上也没跟我吃饭啊,怎么还会吃多?”
“谁让那海鲜太好吃了呢。”怀筝不好意思道。
晚上,汪利辉请她去吃了小海鲜。
“这个臭利辉,我在的时候,请我吃个食堂就肉疼成那样,我一走就带你去吃海鲜,太过分了。”文亚瑟不满道。
“老公。”怀筝靠在他身上。
“知道了知道了,不能说你好姐妹的坏话。”文亚瑟拢着她的秀发。
“老公,你很想要小孩子吗?”怀筝轻声问他。
“还好吧。”这回换文亚瑟不好意思了,“我答应过你,等你毕业的。”
“那可是会等很多年……”怀筝算着,她现在24岁,文亚瑟27了。现在她才读研一,运气好的话硕博连读,读到博士毕业也要5到6年。
“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再等多少年都没关系。如果你不想要孩子,像我四伯(文立兴)那样做丁克我也认了。”
“那我们顺其自然吧。”怀筝把脸埋进他怀里。
“嗯?”文亚瑟一愣,又不敢相信,“你说啥?”
“啥啥啥,你讨厌啦。”怀筝轻捶他。
“我怕我自己想歪了。”文亚瑟这会儿心里已经乐开了花,“那我会努力的。”
“讨厌啦,都说顺其自然了。”怀筝脸红红的。
“嗯嗯,顺其自然。”
“戒酒。”
“好。”
顺其自然的,雪花飘落的时候,怀筝怀孕了。
“老婆,你小心点儿。这儿有台阶。”文亚瑟扶着怀筝,替她背着书包,“当初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医,这些书都这么沉,要压死人了。”
“还不怪你?”怀筝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迈上台阶,走进教学楼里。
“怪我怪我。可你也不用这么拼啊,在家学习不好吗?干嘛天寒地冻的来这里。”
“在家能学习吗?”怀筝瞪他。刚看会儿书,他就过来让她吃水果,问她累不累,要不要歇着。
“我不是怕累到你嘛。”文亚瑟按了电梯,“妈妈她们的意思是让你休两年学,等生完孩子再说。”
“不要。现在又不是走不动。休两年就什么都不会了。”
“那如果实在累了,你一定要说,不要硬撑。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文亚瑟帮她把书包放好,一遍又一遍地叮嘱道。
“我知道。”怀筝挥手赶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