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妈看到那根勒到肉里的红绳也是一愣了。还是丁爸飞快的跑到外头住院部的护士那里借了一把小型的医用剪刀过来。
我一把抢过剪刀,用力将红绳一扣,竟然不断,手下又一加力,还是半点动静也没有。
丁爸这时也愣住了,一把抢过我的剪刀,伸手抠住绳子,用尽力气朝那绳子一剪,却还是纹丝不动。
“这绳子?”丁妈这时看出了门道,捂着嘴尖叫一声道:“莲莲身怎么会戴这种东西!”
“我去换大剪子试试!”丁爸不死心,将医用小『药』剪朝地一扔,大步的朝外面跑去。
我忙又捡起来。心里默念大力金刚咒,可无论我手下怎么用力,那绳子是不断。
“莲莲!莲莲!”丁妈哭了一会,扑到抱着丁绍莲大叫道:“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我心里一阵无语,这个时候你哭有啥用。
不过刚好见她抱着丁绍莲哭着昏天暗地,我忙一把从腰间把阴龙给抽了出来,捏着它的嘴用蛇牙对着红绳一勾,有如刀切豆腐啊。
果然还是我家阴龙好用,一颗牙抵千把刀啊!
绳子一断,我马扯过来一看,果然跟周亮身的那根一模一样,忙拍了拍丁妈道:“现在没事了,你去叫医生来再看看,她等会醒了!”
“嗯?”丁妈哭得正爽,见我这么一说,抬头愣愣的看着我。
我将手里的红绳朝她甩了甩,然后从书包里掏出一张我留着备用的黄草纸,想了想朝丁妈道:“你去帮我讨点鸡血来吧,我画张符给她喝!”
“画符?”丁妈整个人都好像傻了,喃喃的回复着这一句话。
我无奈地朝她道:“你到底想不想救你女儿啊!”
“哦!”丁妈一下子从坐了起来,一扯衣服朝外面跑去,跑到门口又回过头来道:“我让老丁去顺便熬个鸡汤啊!”
“嗯啦!”我朝她应了一声,忙又低头仔细打量了一下那根红绳,发现那里面的头发跟周亮手里的红绳好像不一样啊?
周亮红绳里面编的都是短短的一根一根的,而丁绍莲的这根红绳里面头发却是很长,从头到尾都有着这一点黑线。
按周亮所说,这是喜欢他的人送的,可人家女孩子是短头发?而送丁绍莲的却是一个长『毛』男?还是他们在同『性』相恋啊?
“嗯!”
正想着,的丁绍莲轻嗯了一声,滚了两下。
我想着也是醉了,忙伸过头看去看着她道:“还活着不?”
“张阳!”丁绍莲半斜着眼瞪了我一下,伸了个懒腰,脸似乎还心有余悸地道:“我昨晚作了个怪梦,好像一直有我应该认识的人在叫我,让我跟她走,可又好像看什么都是红『色』的,为论我怎么挣扎都好像有什么捆住我一样!你说是不是遇到鬼了啊?”
“是啊!”我将她的手一拍,示意她放回被子里,然后拿起那根红绳道:“你这又是谁送的啊?”
“我自己编的啊!”丁绍莲两眼有点发『迷』,朝我伸了伸手,拿过红绳道:“这里面的头发是我自己的头发呢!编得好吧?我可是跟那个卖红线的师姐学了好久,才把头发放进去的!”
“你放自己的头发?”我暂时不能理解这些豆蔻年华的小妹仔们怎么想的,把自己的头发编到红绳里面,这是嫌平时的生活过于平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