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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药方,林惊雨只当白露没有看出来,说完这话甚至还顺口改动了下里面几种药材,或者减量或者加其他药材,然后才又道:“这般才会更好,之前那个方子,太过于猛烈,难免伤身。”

白露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还顾不上回话,只拿一双眼睛死死瞪着厨房里帮忙的厨娘,做出一副杀鸡抹脖子的样子。

厨娘吓得不敢出声,连连用眼神保证绝对不会把这事儿说出去,这才一溜烟从厨房里跑了出去。

她不是不想帮忙,是怕再留下去会被王妃身边的丫鬟给活剥生吞了。

她这都听到的是什么东西啊?什么药方她不懂,可“催、情”的意思,厨娘却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堂堂王妃,还会这些东西?难不成这就是迷住瑾王的手段?

厨娘百思不得其解,然后还是老老实实在外面等着,不敢再多听一句了。

白露见她出去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声道:“王妃,知道的懂你这是在教我呢,不知道的还当你当上这王妃用的是什么手段呢。”

林惊雨不是没注意到白露在一旁的动静,厨娘都被吓跑了她要是再看不到那岂不是瞎子了。

如今听到白露这话,她忍不住笑了笑,示意白露去生火这才道:“下次我说话注意些,可好?”

白露听她这般说,脸微微红了红,低声道:“是我逾越了。”王妃想说什么都行,下面的人不该带耳朵的时候自然就要不带的。

说白了,这还是在外面,身边做事伺候的人都是外人,才让白露这般紧张的。

林惊雨只笑了笑,转而才又问道:“那个小蕊抓这样的药……”难不成是为了助兴?

对了,小蕊勾搭上了孙老爷之后好像是被孙家送出去了,她这是……

林惊雨一脑袋乱七八糟的八卦,看着白露把补膳给炖上,干脆拉着她仔仔细细问了个清楚。

白露也说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把自己知道地说了出来。至于小蕊如今的主子是谁,又是跟着谁来的洺州,她真的一概不知。

林惊雨也只是好奇而已,白露不知道她也不在意,主仆两人守在炖煮的补膳旁边,林惊雨顺带开始教白露怎么做补膳,还有一些补膳的方子。

白露这些年学医的过程都是这样的,林惊雨想到什么就教她什么。而她本人也算是聪慧过人,加上用心,七七八八学得颇为杂乱。如今在药铺里给别人帮忙,又偷偷看了别的大夫是怎么教徒弟的,她这才把之前学的慢慢融会贯通起来。

林惊雨自然察觉了她最近这段日子进步颇大,笑着道:“如今若是让你上手给你看病,你可敢?”

白露犹豫了下,然后才道:“我给人看过之后,王妃不再复诊了么?”

林惊雨摇头,“全凭你来诊脉,开方。”

这次白露沉默得更久,不过林惊雨倒是有耐心等待。大约过了一刻钟,白露才道:“我敢!只要是我能诊出来的病症,我都敢开方。”

林惊雨见她这般回答,这才笑了笑,道:“你啊,且得再学两年呢!”学医岂是简单的事情,别看白露跟在她身边好几年了,可如今让林惊雨来看,她想要出师,最起码还要再两年才行。

白露脸一垮,可怜兮兮地看着林惊雨。

她还以为自己学成了,林惊雨才这般问她呢,原来是逗她玩?

林惊雨见她这般,只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过学医也确实要胆大心细,同时还要有一定的自信。但是这个自信不能盲目。”

所以,白露没有在她一问之下立刻说敢,而是沉思了许久才这般说,林惊雨觉得很欣慰。

她觉得,这个徒弟放养了那么久,如今终于可以开始上手认真调教了。

小蕊的事情,两个人都没放在心上,不过是好奇一场,说过也就忘记了。然而,谁也没有想到,他们再见到小蕊会这么快。

第二天瑾王和景冉一起去洺州府衙继续商讨“剿匪”的事情,林惊雨陪着白露去了一趟药铺,顺便抓些药。却没有想到正好遇上了一群人抬着一具白布盖面的尸体过来,讨要公道。

“说是昨天在这药铺抓的药,吃死了人!”

林惊雨听到有人议论,干脆停在一旁远远看着。那尸体旁边有个消瘦的声音跪着掩面哭,她没认出来人,一旁拉着她的白露却是认了出来。

“王……夫人,是白露。”出门在外,不好暴露身份引人窥探,因此白露改了对林惊雨的称呼。

林惊雨定睛仔细看了下,觉得身形比她那次给小蕊诊脉还要瘦弱了些。想起小蕊的模样,只怕瘦弱些就更容易引得男人怜悯疼爱了。

她微微抿了抿唇,想起昨日小蕊在药铺所抓的药,压低了声音凑到白露耳边低声说了一会儿。

白露闻言先是一愣,转而一张脸微微发红,眼神却越来越坚定了。

“这家药铺的掌柜人很好,我问什么从来不隐瞒,被她这样的人给讹上实在是可恶!”白露听完林惊雨的话,恨恨说了两句,一边瞪小蕊一边低声道:“夫人在一旁茶楼略微等下,我这就去找掌柜的说话。”

林惊雨倒是不急,眼看围在药铺的人越来越多,她干脆转身去了一旁茶楼休息,顺带叫了一壶花茶和一盘瓜子花生,一边吃一边听周围的人讨论。

听得热闹,她干脆还把花生和瓜子分给人,顺便打听起来。

“这人是哪里来的?”林惊雨透过人群的缝隙看过去,因为是二楼的缘故,所以还是能看到被围着的人的。

一具可能已经凉透的尸体,身边守着两个壮汉,然后是一个衣着素净的瘦弱女子在旁哭泣。

这女子只哭不闹,任由旁边的人议论纷纷,反而让药铺的人更难做了。

“是外地来的商人,咱们城门才开了不到两日就入城了。听闻运来了不少的东西,粮食、布匹等等,还有鸡鸭之类的东西,反正是赚了不少钱。”

林惊雨客气,一旁人也笑眯眯说了两句,反正能上二楼来的人谁也不缺那么一碟子花生点心,不过是凑趣说话。

“一旁哭着的那个,是这人纳的小妾,之前也带着出来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