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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2章钟爱摔倒

钟爱与艾琳见完面之后,轩轩小意的作业没有完成。

南宫凌还在实验室忙碌,据说林星走过,他很少回家,尤其是将艾琳安顿在这里之后,连续两天也没能回来。

她一个人在花园里散步,想着艾琳告诉她的事情。

陆佳沅有喜欢的男人?

而且还是有妻子的男人,会是谁呢?

既然她心里有人,当初为什么又要轻易嫁给前夫?难道只为了和陆老爷子置气,为了不被当做联姻的工具?为了留在陆氏这片战场上?

听艾琳的转述,她应该是单恋人家,求之不得,到现在还念念不忘,每逢忌日还要祭拜,这也太长情了。

可陆佳沅又不是什么好人,甚至没有底线,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牺牲别人的性命。

这种人的爱,见不得纯粹到哪里去。

就算伤害不到自己,也会伤害别人。

会不会因爱生恨?

可她一直到现在,又恨过谁?

钟爱想到这里,突然心念一动,如果将她直接代入指使上官允西的幕后者,是不是一切都能够顺利解释了?

那么这样一来,陆佳沅心里的男人,是她的亲生父亲?

上个月二十五号。

钟爱迫不及待地想要确定下来,刚想要联系姐姐的时候,却想到这段时间她一直辛苦治疗,钟爱不想用不确定的事情打扰她。

思来想去,她还是联系了宫管家。

“对,上个月二十五号,确实是老爷的忌日,不过那段时间大小姐正接受治疗,您和姑爷那边又琐事缠身,所以我和大小姐商量了,暂时搁置。”

宫管家顿了顿,担心钟爱内疚,忍不住开解,“二小姐不用想太多,毕竟今年比较特殊,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以后一切平稳了之后,大小姐也能顺利康复的话,再一起过去,也是一样的。”

“那宫管家,你认识陆佳沅吗?”钟爱轻声问。

宫管家嗓音噎住一般:“她?当然认识了,当初代表陆氏与我们老爷合作的人,就是她。”

“那她和我父亲,可有什么关系?”钟爱又问。

宫管家沉吟了一会,“关系?除了合作关系,应该是没有了,二小姐您可别多想,那时候老爷和夫人已经订婚了。”

订婚,就能管住别人的心思吗?

就能让别人的爱适可而止吗?不能的。

钟爱确定之后,挂了电话。

心里突如其来的压抑,所有上官允西做的一切,就是从她亲生母亲的去世开始的。

而她母亲去世,就是因为误会她已经去世的消息。

这份消息,就是陆佳沅带给上官允西,再由上官允西转达给了母亲,所以她和上官允西的目的一样,就是想要逼死母亲。

可逼死母亲之后呢?

她是想取而代之?可最后父亲还是死了......由爱生怨?才致使她眼睁睁看着父亲去死。

那在父亲去世之前,她又再次出现过吗?

......

钟爱倚靠在栏杆旁想着,眼睛扫过镜子般的湖面,突然看见湖面倒映出半张小男孩的脸。

一回头,只见陆泽溪望着她,大半个小身体,全部隐藏在栏杆后面。

“你站在这里多久了?”钟爱担心自己通话内容被听见,可看见他那张执拗的小脸,又生出几分怜悯,发觉自己的想法实在过分了,“怎么也不和阿姨打声招呼?是不是不喜欢阿姨?”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陆泽溪小脸一沉,原本被发现的惊恐,已经转为了不知从哪里来的怨愤。

瞪了钟爱一眼,转身跑开。

他没向小雪儿的住处跑去,而是仿佛没有特意的目的,只是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落荒而逃。

钟爱不是第一次来南宫家,而且她听轩轩说过,南宫家偏西侧的后院,栓了好几只大狼狗,尤其可怕。

而陆泽溪正是往那边跑过去,钟爱担心狼狗没拴好,又担心孩子被吓到,忙跟了上去,“小溪,不要跑!那边很危险的......”

才说这话,“啪”,钟爱左脚往外一扭,整个人摔在地上。

紧接着,便是小腹传来的疼痛。

“糟了......孩子......”

钟爱捂住小腹,额头冒出一点点细汗。

想要叫人,却又没有力气,且这边都是南宫凌的住处,他悄悄将艾琳安排这里,自然是很少人过来的。

陆泽溪听见钟爱的声音,不由得收住了脚步,往回一看,见她脸色苍白地倒在地上。

......

钟爱醒来的时候,见旁边只有南宫凌,而鼻息间尽是药水味。

“孩子还在吗?”钟爱力气还没恢复,便问道。

南宫凌按住她,“放心,孩子没事,毕竟四个多月了,胎很稳,如果真有事的话,就是被你吓得不轻。”

南宫凌还会开玩笑,就说明是真没事了。

钟爱总算放心下来了,轻抚着小腹,心里对尚未出世的孩子道歉。

此时,外面却传来争吵声。

“如果我妈妈真的有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就是,陆泽溪你真是好心没好报,我妈妈不让你过去,是因为那边有大狼狗,我妈妈这么好,你还害她摔跤,你...你...呜呜呜呜”

轩轩如同护短的小狼,小意是奶凶奶凶的小老虎,话还没说完,就开始呜咽了,“哥哥,你说妈妈到底有没有事啊?我们的小弟弟或者小妹妹,是不是就没有了?”

“别胡说,南宫叔叔还没出来呢。”轩轩摸了摸小意的头,又冷冷地望向陆泽溪,“不管我妈妈有没有事,我也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陆泽溪,你确实过分了。”小雪儿也说道。

然后,在其他小孩或偏激或冷静的指责下,陆泽溪就冷冷一句,“随便好了,我没让她追我。”

虽然眼底闪过一丝轻易不可察觉的愧疚,但他仍然是压制了下去,表现在脸上的,仍是与他年龄及其不匹配的冷漠。

钟爱也听见了,心里突然有些五味杂陈。

这个孩子,这么一副冷性子,究竟是怎么养成的。

“那个叫陆泽溪的孩子,说要亲自跟你道歉,要见见他吗?”南宫凌问。

道歉?

钟爱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道歉就不用了,见一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