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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淘气女友万万岁 > 第131章 做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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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莫骞觉得自己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带她回家,然后努力造人,让她只能做他的女主人。

“什么?”温晴敏感地意识到什么,一脸戒备的看着他,“去你家做什么?”

莫骞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慢条斯理地说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孤男寡女的,可以做什么呢?”

温晴只觉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激动地差点要跳起来,“你流氓!”

莫骞一只手稳稳地开着车,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轻笑道,“温晴,上了我的车,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温晴狠狠地抽了抽嘴角,她真是上了贼船,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她的心就扑通扑通的『乱』跳,她真的原谅了他,愿意接受他吗?

莫骞不再理会她会有什么表情,反正今天他要做的事就是和她生米煮成熟饭,然后播撒种子,等着瓜熟落地。

豪华公寓,楼道里静悄悄的,这个时间点,不是还在加班,就是还在应酬,或者已经进入梦想。

随后,钥匙碰撞着锁孔打破了这温柔的寂静。

门一推开,两个人就彼此缠绕在一起,似乎不忍分离,他们仿佛失去控制一般,紧紧贴在一起,不留一丝一毫的间隙。

一只手胡『乱』在墙上『摸』索着客厅里灯的开关,啪的一声,漆黑的空间里瞬间变得明亮。

“莫骞,”温晴低喘着,“我可没原谅你!”

“别说话!”莫骞现在可没时间听她说这些,他将温晴按在布艺沙发的扶手上,嘴上,手上没有片刻停歇。

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从客厅一直散落到卧室。

很快,两个人倒在床上,再度纠缠在一起。

温晴能感觉到大脑中的血『液』不断的膨胀,让她忘记所有,只想和他在一起。

她心醉神『迷』,此后,她的眼睛里心里只剩下莫骞一个人。

几度缠绵过后,莫骞搂着她,不解地问道,“温晴,为什么那时你不告诉我?”

温晴趴在他身上,沉『吟』道,“知秋有她的骄傲,我也一样。”

莫骞心下一紧,自己当时怎么就昏了头脑,忘了她不会这样才是,不过听着她肯解释,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因为他还有机会。

然而,天不从人愿,温晴突然从他怀里起来,瞥了他一眼,“我可没说会重新接受你。”

莫骞挑了挑眉,他们两个人都这样的,她还嘴硬,难道是他还不够努力。

“温晴,这是不是你在邀请我?”

温晴瞪了他一眼,起身就想离开,“你要脸不要脸?”

这时候,莫骞才不管有脸没脸,伸手一拉,再度将她压在身下,“今天你若不同意,就不用离开了。”

接近凌晨时,易彦霖再一次出现在沈知秋的别墅里,白天他从易家回去时,就发现她走了,留了张纸条,说是羽希有点发烧,她要回去看看,他在公寓里等了许久,一直不见她回来,打电话也没接,发信息也不回,所以他干脆亲自来找她。

沈知秋的房间里,灯虽亮着,却没有人,没有看见她,易彦霖直接走进浴室,走出来时穿上一套男士睡衣,看来沈知秋知道他会来,所以才会特意准备,他这样想着。

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她回来,易彦霖干脆躺在床上等她,他发现今天她的房间很不同,不仅有男士睡衣,房间里还摆了几束玫瑰花,还有香槟,连熏香都点上了。

一眼扫过这些,他想起她其实不喜欢熏香,所以这些准备绝不是她做的。

还没等他想明白,就听到外面有说话声。

“知秋,伊泽已经知道了真相,他希望你和他在一起,所以才会准备这些。”说话的是莫奈。

沈知秋声音中有些疲倦,“莫奈,伊泽不懂,你不会不明白,我无法接受他,即便他是伊泽的父亲。”

“可是,知秋……”

莫奈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沈知秋打断,“莫奈,我很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原本以为羽希真的生病了,没想到是他们为了骗她回来所使的计谋,也不知道易彦霖会不会生气,想到这些,她越发觉得疲倦。

她无视莫奈的关心,拧开门走进房间,刚关上门,就落入一个怀抱,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他们嘴唇碰到嘴唇,牙齿碰到牙齿,舌头缠绕在一起。

易彦霖轻咬了几下沈知秋的嘴唇,沈知秋也如数奉还。他搂着她的腰,她就抬起一只脚,紧紧缠住他的大腿,然后中心一个不稳,两个人跌落在地,易彦霖小心翼翼的护着她,生怕她受了伤。

沈知秋眨了眨眼,然后和他再度吻到一起。

很快,两人纠缠在一起,空气中瞬间热了起来,沈知秋喘息着,“易彦霖……”

“我在!”易彦霖轻咬着她的脖子,感受着她身体的颤动。

“易彦霖,我们要面临最大的麻烦了。”沈知秋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可易彦霖才不管这些,他双手捧着她的脖颈,然后一个旋转,两个人调换了位置。

两个人肌肤相亲时,沈知秋身体微微轻颤,那两人已经给她打过招呼,希望她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可是和他在一起,她不在乎,她想要『迷』失自己。

易彦霖亲吻着她的肌肤,沈知秋轻『吟』起来。

接着,两个人只顾着缠绵,完全忘了会不会被人发现。

很快,房间里充斥着柔情蜜意的低『吟』和幸福的喘息。

凌晨三点。

沈知秋站在窗边,双手扶着窗台,看着外面的天空,她伸出手挥了挥,外面起了风,有点凉意。

说不清道不明,真正让她感到不安的是夜里她做了一个梦。

梦和易彦霖没关系,他们缠绵了许久,似乎都想达到无穷尽的极致。

可那场梦,仿佛一声警报,告诉她不要放松眼前的要事。

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会有其他的安排?

易彦霖醒来时,怀里没了人,坐起来就看到她站在窗前,他走了过去,从后面拥着她。

“现在有点凉,”他在她耳边说,“怎么也不披件衣服?”她这种情况,还真让他担心。

“我做了一个梦。”她的声音很轻,仿佛就要和风声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