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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嫡枝为上 > 第六百六十七章 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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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酒卿心知肚明,必定是好事儿,所以心中已经放下一大半。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故意的,刚刚谢云澜才说完秦复桢,这头秦复桢就有了消息,春月如此跑过来一说,苏酒卿也是控制不住自己。

顿时脸上就露出喜色来。

谢云澜在旁边看着苏酒卿这样的神色,当即就是一笑。

随后就听见谢云澜慢悠悠的说道:“世子妃和这位秦公子真是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啊。”

谢云澜这话里有话的,苏酒卿顿时就没有了耐烦心。

于是当下苏酒卿就直接的看了谢云澜一眼,如是说道:“弟妹说话之前也应该仔细措辞,青梅竹马,感情甚笃这种话,如此说出来,就含含糊糊的,未免不妥。况且世子爷都没说什么,弟妹也不必再多操心。”

说完这番话之后,苏酒卿也懒怠再理会谢云澜,当即就直接的跟着春月匆匆的回了院子。

回去的路上,苏酒卿就问春月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情况,方才在那头,春月也没说,所以现在她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情况呢。

春月这才低声说道:“也并不是说找到人了,只能说是有消息了。表少爷叫人送了信回来,说自己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叫我们不必担心。”

苏酒卿顿时皱起眉头来,这是个什么情况?既然能送信回来,为什么人不回来呢?难道是还有什么顾虑?

苏酒卿一皱眉头,春月就知道苏酒卿怕是多想了,当即就又忙补充一句:“信是亲笔信,已经验过了的。肯定是表少爷自己写的没错,信上也只说现在身上有伤,不易行动,所以就不能回来。”

一听秦复桢受伤,苏酒卿眉头就,皱得更紧:“这是伤的很严重了。”

春月就叹一口气:“这样的事情肯定也会受伤的,不过只要性命无碍,便是最好的事。”

除了这个以外,也真的就是别无所求了。

苏酒卿点了点头。自己想了一阵子之后,倒是慢慢的就心安下来,不管怎么样,就像是春月说的性命无碍,便是最好不过。

苏酒卿叹了一口气:“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春月想了一想,又提醒了苏酒卿一句:“二少奶奶那一番话着实也是难听。世子妃也要有所准备。”

就怕到时候谢云澜会把这个事情闹得天下皆知。

就算蒋旬不在意,可是说的人多了,到底也是脸上无光,不好听的。

苏酒卿听了这话,顿时也是头疼,这样的话实在也是叫人心浮气躁的,可要说没有道理也不全是。

这样的事情,就怕众口铄金。

黑的也能说成白的,不是也能说成是他自己心知肚明,身正不怕影子歇,可是蒋旬那头呢?蒋老夫人和成青候呢,又怎么看?

苏酒卿微微皱眉,有些不大痛快,不过一时之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既然已经有了秦复桢的消息,苏酒卿也就让人跑一趟去跟苏博雅他们说了一说。

好,叫苏博雅能够安心读书毕竟没有几日,便是要进考场了。眼下这已经是七月。

八月初九,便是第一场。

至于另一头,沈春荣要去的,其实应该算作是春闱,只是春天的时候朝中事情太多,这件事情才不得不一次一次往后拖,到最后,竟是拖到了现在,索性就一并办了。

两人都要下考场,所以现在这段时间便是尤为重要。

苏酒卿其实对苏博雅进考场的这件事情。是多多少少有些担心的。

上一辈子,她没有影响苏博雅,所以苏博雅最后还是中了举的。

但是这一辈子,苏博雅因为蒋旬的身份肯定要受到影响,就不知道还会不会第一次就中举。

倘若苏博雅这一次没有中举的话,她心中必定是十分愧疚。

毕竟也算是因为他,所以才导致了这样的情况。也算是辜负了苏博雅寒窗苦读,这一耽误还是好几年的时间。

苏酒卿这头安排完了这些事情,本来还是应该再去库房那边看看,不过想了一想,却转头就去了蒋老夫人那。

见了蒋老夫人之后,苏酒卿就看见蒋老夫人一脸诧异的样子,显然是对她这样突然过来,是有些疑虑。

当下苏酒卿也就没有废话,直接就对着蒋老夫人行了一礼,委委屈屈的开了口:“祖母,我心里委屈。”

苏酒卿突然这样一说,自然是将蒋老夫人吓了一大跳。

蒋老夫人连忙招手让苏酒卿过去坐到了自己的身边:“这是怎么了?忽然就委屈起来了。”

苏酒卿就低着头不肯说话,不过看那个样子是真委屈。

蒋老夫人顿时急了:“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就这样子了?”

“是谁给了你委屈受?我倒要看看这府里谁这么大胆。”

蒋老夫人是有一些动了真火,毕竟现在苏酒卿就是她的掌上明珠。

确切的说苏酒卿怀中的孩子是她的心中至宝,不管是谁,这个时候也不该和苏酒卿过不去,因为这样一来的话,就会影响到苏酒卿的心情,自然也会间接的影响孩子。

苏老夫人自然是不能不在意的。

蒋老夫人都这样问了,苏酒卿这才慢慢的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番。

最后苏酒卿说完了,就抬头看着蒋老夫人,委委屈屈的问道:“弟妹她这样说,难免大家不会多想。祖母,您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与秦表哥虽然曾经有过婚约,但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双方和和气气的退了婚再无半点什么加上那是我舅舅唯一的儿子,又曾经那样帮过我,他出了事儿,我心中担忧。又有什么不对?就是大长公主和世子爷也是对这件事情十分关切。”

苏酒卿解释完这一切之后,又再幽幽的问一句。

“难道他们也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如此的吗?怎么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被这么一说之后?就变得如此龌鹾起来——”

“祖母您说,若是世子爷也听到了这话多想了,我又该如何自处?”

苏酒卿问得委委屈屈的,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