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当初我姥姥给给她家承过阴萌,这件事可能只有我能帮她们家了,我问她到底什么事,她也说不上来,就说去了到时候就知道了。
这或许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找到魂玉的契机,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我姥姥,知道魂玉的下落,有一点线索我都不想放弃,犹豫再三,也对白杨点点头,无论怎么样都得去。
我爸虽然情绪低落,但是生活上自理还是没有问题的,我进屋跟我爸简单的说了出去一趟,可能要几天才回来,我爸点了点头,说路上小心点。
白杨简单的准备一下,我们就出发了,白杨不想跟这女的打交道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她家背景有点深,不像其他女人,谈谈恋爱不行就分手。
而跟她认识也完全是因为巧合,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这个事其实转悠一圈还是扯到好些年陈祖皓死的时候。
前面说过了,当初陈祖皓死因为鬼车原因,那个老警察曾经去找过苟半仙,那个老警察是这女的二叔,当初就是带着她去的。
那时候白杨还小,五六年前的时候,啥都不懂,白杨说当初听村里大婶调戏,说在学校看女孩子尿尿的地方会长针眼。
白杨从小调皮捣蛋的要死,不信邪。那天老警察带小珞珈来,在屋里看到她穿着粉红裙子,趁着老警察跟苟半仙说话的时候,就给小珞珈裙子给掀开了。
虽然小珞珈性格大大咧咧,但是因为家庭背景关系,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保守严谨的。
后来,就一直处于被她“追杀”的状态。
我们这边山区比较偏僻,车子在土路上颠簸,坐在车里摇摇晃晃的头都晕了,胸口有些发闷,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
跑了近大半路程,透过玻璃看到就在公路旁边的荒野田埂上,一列殡丧队伍出现在前方,看样子是附近村的,打头的是一个看似八九岁的小男孩。
身穿孝服腰系麻绳,手里举着招魂幡,一步一磕头地往前走,一口八人抬着的原木棺材紧随其后,棺材旁边有人在撒纸钱放鞭炮。
再后面是呜啦呜啦的唢呐乐班,十几个身穿丧服的男女稀稀拉拉地跟在后面,几个女人被人搀扶着,哭得稀里哗啦的,路都走不稳。
“前面是出殡的吧?”我迷糊着脑袋,摇下车窗把脑袋伸出去。
“奇怪啊,一般出殡是早上,现在都晚上了,怎么还出?”珞珈开车说道,同时放慢了车速,也侧着脑袋去看。
“不知道,也许是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吧。”白杨嗯了声,说应该是这样。
看那领头的小孩和棺木颜色,我想死者应该比较年轻,白杨说不要看了,在我们老家都有说话,在路上遇见出殡队时,不要喧哗与大笑,在与他们交错时,我们很自觉地闭上了嘴巴,一直等他们过去,珞珈才开口说话:“你们说出门遇上这个,会不会不吉利?”
白杨开口说,“有什么吉不吉利的?”
“你们快看,好像出事了!”我从后视镜里看到那出殡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棺材被放在了地上,有人在飞快地跑远,几十个人乱作一团,显得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