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这话的时候,我的整个人才蓦然地颤了一下。
白杨看了看我,我突然低下头去,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我跟林家做的梦,其实是不一样的,而且我感觉以前林珞珈做梦每次醒来都记不得,是因为她本身和梦境里有一层膜。
而经过我这次的刺激,无意间给她捅破了这层膜。
我知道林珞珈现在的情绪很不平静,白杨也不敢催促她,而且现在的她需要人陪,白杨就一直安抚着林珞珈。
而我就呆呆的坐在床头,一直在思考这件事。
一直到隔天早上,林珞珈睡去的时候,白杨才有时间问我到底出现了什么事,她问我是不是也做梦了,我点头后,她以为我梦到的跟林珞珈一模一样,就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和她梦到的,并不一样。”
我说要这话,白杨脸色就有些奇怪了,因为按照道理来说,嫁接的都是想通的梦,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犹豫了一会儿,白杨好像想明白了什么。
“我忘记了,每个人其实本质上还是有区别的。”白杨有些无奈。
我斜眼看白杨,又补充了句,“但是我觉得,我梦到的,肯定跟珞珈有关系,她梦到了一张上吊女人的脸,而我梦到的……是上吊的过程。”
白杨蓦地抬头望着我,眼神说不出的奇怪。
“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杨问我。
我把梦境里的东西,那个叫美凤和双儿女孩的遭遇跟白杨说了,又说到俩个人上吊发生的经过。
说完,白杨沉默不语。
“梦里的那个村子,我好像有点印象,我……应该去过。”我沉吟着开口,那个村子我的确感觉有一丝的熟悉,跟我小时候去过的村庄一模一样,但是我并不是十分确定。
“还能去一次么?”白杨问道。
我点头,“可以。”
白杨回头望了林珞珈一眼,她折腾了一宿,现在或许坚持不住了,已经睡熟了过去,看到我也没睡,他想了想,还是让我回房间,说等我好好的睡一觉再去也不迟。
但是我也没想到,自己这一觉竟然睡的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但又觉得自己并没有做梦,只是在半睡半醒之间。
等醒过来白杨看到我的时候,他吓了一跳。问我怎么了!
我只觉得头昏眼花,浑身没劲,白杨也没让我说话,就是拿剑镜子给我一照,我整个脸色毫无血色,嘴唇白的吓人。
白杨用手扶了我的额头,眉头一皱。
“你撞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迷迷糊糊的,就听到白杨说了句。我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刚开始以为是因为林珞珈的事情,可是白杨弄了一碗浮水和驱邪避灾的手段,根本就没用,发现跟林珞珈没有关系。
后来我转念一想,就刚好想到了哪天来这里,在半路碰到抬棺材的队伍,还有我跟白杨俩个人昨天回来的时候,我碰到的怪事。
哪一张不知道从哪儿飘来的纸钱,盖在了我的脸上。
我说,“那死人钱突然盖在我的脸上,会不会就是那个时候,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