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在如火如荼的改造酒馆,将整个酒馆改造成一个快餐店,楼上豪华包间,沈立还招来了不少工匠来。
何年坐在酒馆的二楼,悠闲地嗮着太阳,三个酒馆的掌柜站在一旁都在打量着这个新东家的脸色。
“你们不用这么前前后后伺候我,我又不会让你们丢了饭碗。”何年悠然自得说道。
“只是现在三家酒馆并一家,您现在是我们的东家,就一家酒馆哪有三个掌柜的道理。”
另外两个掌柜也是笑着附和。
“你们难道不能一起做事吗?放心工钱不会少你们的,明日一早会有我的远房亲戚送来一些肉菜,以后就是他们给咱们供货。”何年说着。
总感觉这个新东家有些不着调,三个掌柜只好离开何年的身边,纷纷唉声叹气。
“你说这个何公子以前有没有做过生意?”
“据说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另一个掌柜说道。
“你们都小声点别被人听到了。”第三个掌柜说话道:“你们瞧瞧连少东家都听这个何年的,据说这个何年就要和沈家大小姐成亲了,你们想想沈家不可能让一个女儿家来做主,沈家少东家是一个什么货色,咱们都清楚,要我想说不定沈家以后就是这个何年做主了。”
说道这里三个掌柜倒吸一口凉气。
“你们说也真是的,这沈老爷也不纳妾,多生几个儿子说不定能养出一个像话的。”
掌柜们窃窃私语着,沈立走来说道:“你们悄悄摸摸说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三个掌柜连连摆手。
“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岂敢岂敢。”三个掌柜一起摇头
“赶紧去把厨子给安置好了,要是把我大哥的事情搞砸了,我要你们好看。”
一直忙碌到傍晚时分,酒馆的一切才安置下来,何年打量着这里的一切,“总感觉差了一点什么。”
“差了什么?”沈立好奇问道。
何年拿起一块木板,在木板上写下几个字。
看到这几个字,三位掌柜也看得出去。
“十文钱管饱,二十文钱吃到爽。”沈立念出声。
何年回过神对三个掌柜说道:“这家酒馆以后就是我来管事,咱们酒馆以后都以大盆炒菜为主,反正就是要简单,要快,要多,要便宜,客人一坐下端起饭碗就能吃的那种,菜就放在桌子上,客人想吃什么就拿什么,价格要低不能贵。”
“要低多少。”一听到价格低掌柜们脸色就挂着难色,一直以来的价格就已经不低了。
“平日里一盆炒菜大致可以赚四到五文钱,我们把价格压低,一盆炒菜的利润降低到一到两文,只要不亏本来吃的人越多越好,怎么便宜怎么来知道了吗?”
“是是是。”掌柜们点头,也不管这个何年要怎么折腾反正都是沈家的事情,正要出什么事情,到时候去沈老爷那里打个小报告先把自己摘干净。
何年看着自己在牌子上写着的字说道:“牌子明天一早就挂出去,开门大吉,大家一起发财。”
“一起发财!”沈立也附和道。
事后,二标跟在何年的身后走在回家路上,禁不住疑惑问道:“何年,你会做生意吗?”
“不会。”何年摇头。
“那今天你做的能挣到钱吗?”二标又问道。
“我没做过生意,我就是看别人怎么做,我就这么做,鬼知道会不会有用。”何年意兴澜珊回到家中。
今日没有看到沈薇在家,陈伯见到何年回来说道:“沈家的下人来交待中,这两天沈薇都会在自己家中说是遇到事情了。”
“嗯。”何年微微点头,她不在也好晚上可以睡上一个踏实觉。
正当深夜,何年迷迷糊糊睁开眼打算起夜解手,就瞧见自己床前站着一个人影。
“什么人!”何年当即叫了出来。
“少爷,是我。”何外低声说道。
“是你啊,吓死我了。”何年长出一口气,还以为又是沈薇那个女人,没毛病也要被吓出病来,看着自己房门的锁好好的锁着,问道:“你是怎么进来了。”
“少爷没关窗户。”何外面容任何波动。
何年惺惺地摸了摸鼻子看来以后要把自己的窗户也上锁才行。
“少爷上一次的刺杀,我们查出了一些消息。”何外拿出一份画像说道:“这个人是不久之后要来巡查金陵城的官差,是朝中户部的人,那些杀手身上就是从这个官场的随行人马中走出来的,不多不多一共二十三个,而那官差的随行护卫也正好少了二十三个。”
“那么幕后主使会是他?”
“八成就是。”何外点头。
“出去说。”何年从床上站起身打开自己房门的锁来到自家茅厕解手。
“少爷,要拿下他吗?”何外开口问道。
“不对呀。”何年看着天上的明月。
“怎么不对了?”
“一个小小的官差敢来刺杀我这个岐南王府的世子,他不想活着回去了吗?你说随行的护送会动用边军的人吗?”
“一般不会。”何外说道。
“那就是了,不过就算不是他,八成也逃不了干系。”
“要杀了他吗?”何外说道。
“不着急,他是要朝中派下来的,要是这么杀了他问题就更大了,反正他要来巡查,等他到了金陵城。”
“等他到了金陵城再杀了他。”何外又说道。
“你是不是脑子就一根筋,别张口就闭口就杀的,杀了反而事情更大。”何年说道。
“那好,先留他一条狗命。”何外点头。
“好了,先这样吧,你也先回去,明天一早记得把肉菜送到酒馆,以后你们就伪装成给酒馆送肉菜的,出入金陵城也方便一些,记住下次来汇报的时候记得敲门就好,大半夜出现在别人床前,都快被吓成神经衰弱了。”
“是属下考虑不周。”何外说完,几下翻出院子就进入了夜色中。
回到自己的房间何年也没了睡意,怎么就有人想要来迫害自己,很想问问老天爷,我长得帅有错吗?用得着连日子都过得不安生吗?简直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