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出个代表过来吧。”苏瑾年头也不抬,语气淡淡却带有压迫力,“其他还想闹事的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警告他们。”
宋文山连忙应声离开。
这些闹事的无非就是舍不得这么高薪的工作,而他们工作无非就是补贴家用。
妻儿父母就是他们最好的软肋。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道德心,公德心。警察管不了,法律约束不了的地方总是很多。
一昧的忍让说好话只会让对方觉得你好欺负,适当的威胁恐吓比任何大道理来的实在。
宋文山并没有直接去喊他们,笑话,这个时候过去不得被喷死?他上有老下有小猫咪,可不得好好保护自己。
没过一会儿,那边过来一个气势汹汹的壮汉,长得虎背熊腰的,一看就.....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宋文山示意身后几个保镖注意着点,别让这人偷摸溜进去冲撞老板。
他脸上带着职业的表情,一脸严肃,“跟我来吧。”
李大铁脸上怒气冲冲,耐着性子跟在后头。
苏瑾年来到一楼的会客厅。
不是他不想在高层接待,只是一楼更有安全感。
大门敞开,要是李大铁有什么动静,直接吩咐保安将人丢出去,省时省事。
苏瑾年坐在长桌主座,冷冷看着对面几米处的李大铁,“坐。”
李大铁坐下长桌另一端,他冷哼一声,“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不计较,你凭什么无缘无故解雇我们。”
苏瑾年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细细摩挲着腕上和纪舒同款镯子,面上毫无波澜,“为什么?难道你们不知道?”
李大铁梗着脖子,声音洪亮,“我怎么知道,你这是无缘无故解雇,我们可以告你。”
不仅苏瑾年听笑,站在他身后的宋文山也笑了。“合同都没有,怎么告,且是你们先违反,你觉得你们占理么。”
李大铁怒拍桌子,腾地站起身,下一刻周围的保安也做好了准备,随时做好架着他出去的准备。
李大铁面上愠怒,但碍于敌众我寡的局面,并没有动作,但依旧在狡辩,“那又如何,人有三急,不拒绝难道还要我们憋死。”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表现出嫌弃。
试问谁希望自己的新家里有别人的屎尿,装修结束屋内那不能言语的味道,光是想想就膈应无比,
宋文山不动声色开口,“附近又不是没有厕所,找你们的时候就已经明确警告过这种事情,你们敢犯,那就别怪我们将你们解雇。”
李大铁怒目圆睁,“古代都有法不责众,其他人犯的事凭什么要我们全部人承担。”
苏瑾年真是要被气笑,“法不责众?那你们不去怪犯错的人,如今却来怪我,这是我听到最好听的笑话。让你们工作的时候就已经说过这些事,你们包庇那些人,就要承担后果。”
李大铁一愣,随后嘴硬开口,“你要是不让我们回去,就别怪我们去闹事,到时候能干出什么就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苏瑾年玩弄着手镯,头也没抬。
宋文山懂老板的意思,接过话,“李大铁,我记得你还有个在上小学的女儿,小姑娘长得倒是聪明可爱招人喜欢,你妻子在超市上班,工作应该挺累吧,父母在乡下过得也不错吧。”
李大铁面色一变,“你们敢?”
家人就是他的逆鳞,他的软肋,这些人是怎么敢这么威胁他。
宋文山轻推鼻梁上的眼镜,“我们倒也不敢直接将人给......
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可是守法好公民。但是会做出什么事情可就不知道了。”
李大铁一下泄气,面上无尽愤怒,这些人能调查到他的家庭情况,那其他人的自然也能调查到。
苏瑾年轻笑一声,“你们的工资已经结算清,还敢来闹事,那就别怪我日后会做出什么。”
宋文山微抬手,下面那群保安直接将人给请出去。
苏瑾年看着长桌对面那微反光的桌面,面上嫌弃,“让保洁给这消毒。”
还好他机智,选了个离李大铁最远的地方,不然迟早被口水喷到。
回到办公室,苏瑾年坐在椅子上感慨,还是这椅子舒服,巴适得很。
宋文山踌躇着走上前,眼底纠结一闪而过,这件事究竟能不能告诉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