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韵的嗓门很大,周围的人纷纷驻足观看。
胡浩阳被这声音吓一跳,转头看见叶韵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人暗算,下半身还严重受损,这个叶韵倒还,居然转头就说拜拜。
现在自己看上个有眼缘的人,这臭娘们又tm出来捣乱。
还大声将自己的隐疾说出来。
感受着周围人炽热的视线,胡浩阳羞的满脸通红。
“叶韵,你闭嘴,这是我女朋友,注意用词,我这不叫祸害,也不是骚扰。”
杨婷急忙否认,秋瞳染上泪水,委屈的样子映入众人眼帘,“不是的,我压根就不认识他,是他非要上前骚扰我,我不是他女朋友。”
叶韵眼睛眯起,眼里带着杀意,“胡浩阳,你想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强抢良家妇女?”
周围指指点点的声音愈发大,胡浩阳梗着脖子回复,“就只是女朋友闹脾气,你们管那么多干什么。”
叶韵嗤笑一声,招招手示意杨婷过来,将人护在身后,看向胡浩阳的眼神尤为阴鸷,“你说她是你对象,那你说说她叫什么名字。”
胡浩阳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最后编道:“她叫林娇。”
叶韵旁边的小姐妹噗嗤笑出声,“还林娇,tm真晦气,别侮辱我的姓氏,不知道就别瞎说。”
杨婷扬声开口,“我不叫林娇,我叫杨婷,他是骗子。”
叶韵讪笑一声,把玩着自己的延长美甲,“胡浩阳,这小美女我可是认识。今天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骚扰女性,明天是不是就敢烧杀抢掠?嗯?烂根的玩意。”
最后一句话,叶韵说的尤为重。
在场的路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眼神纷纷向下看,嘀咕着,“这人那玩意坏了啊,哎哟,看不出来啊,这么好的一小伙怎么就......”
“唉,以后我要教导我儿子好好保护好,不然以后没用了被女朋友嫌弃那可就不得了。”
胡浩阳恼羞成怒,双拳紧握着,“叶韵,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到底想干什么。”
叶韵轻蔑勾唇,居高临下的扫视着他,“就是看你不爽,怎么的。”
他娘的忽然敢欺骗她的感情,这笔账可不是那么容易就算清的。
“叶韵。”胡浩阳咬牙切齿。他压根就不明白这女人发什么疯,简直脑子有问题。
下一刻,警笛声响起,胡浩阳脸色大变,看向叶韵的眼神着带着阴鸷,“叶韵,是你报的警,你想干什么。”
看到警察下来那一刻,叶韵也是有点懵,“不是我啊,我没报警,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报警了。可能会是哪个好心的路人看不下去你骚扰女性才好的警吧。”
胡浩阳被带走的那一刻,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叶韵乜也胡浩阳的背影,转头打个电话给自家老爸,让他跟局里人说说,好好照顾照顾胡浩阳。
人群之中恢复往常。
叶韵抬手遮挡着太阳的毒辣,微微抱怨,“小林子,咱们回宫,这太阳也太毒辣了。”
小姐妹没好气瞪眼叶韵,“回校回校,正好逛累了。”
两人走挺久,回头一看,身后居然还跟着个小尾巴。
叶韵眉头微蹙,语气带着质问,“你跟着我们作甚,怎么想讹钱。”
杨婷连忙摆手,“不是的,谢谢你们为我解围。”
叶韵嗤笑一声,“就只是看不顺眼那男的做法,我可不是为你。”说完她翻个大大白眼,眼神里都是对杨婷的不屑。
杨婷面色一红,那是羞耻的。
“还是十分感谢你为我解围。”
“可别,你这感谢我可收不起,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遇到这种情况我都会出手帮助,你又不是个例。”
她会为每一个女性解围,不限于杨婷这人。即便杨婷给她的印象不好,这并不妨碍她做好事。
叶韵给杨婷留下一个潇洒背影转身和小姐妹坐上回校的车。
杨婷留在原地,一时不知所措。
她远远见过叶韵几面,还都是苏瑾年在她身边的情况。
她猜不透叶韵和苏瑾年是什么关系,但应该也不会太差。
本想着不再与苏瑾年扯上关系,没想到现在还是被他的朋友帮助。
苏瑾年啊,你好像在我的生活里站住脚,我无法忘记你。
.........
被人无法忘记的苏瑾年此刻正躺在纪舒腿上耍无赖。
“舒儿,我要亲亲,要亲亲,你就不能满意你那饥渴的男朋友吗。”
纪舒颇为无奈的看着怀中耍无赖的人。
“瑾年哥哥,我唇角都破皮了,不能亲了。”
苏瑾年蹭着那白的发光的腿,十分倔强,“舒儿过分。”
转瞬,他的牙咬上纪舒的腿。
夏天就是好,都能看见舒儿穿小裙子给自己看,特别是那白的发光的腿。
他真是太喜欢夏天了。
满意的看着那洁白如玉的腿带着轻微牙痕,苏瑾年满意的将脑袋埋入纪舒肚子上,嘴边那喃喃。
“舒儿真香。”
又香又软,真舒服,有对象就是好。
纪舒看着自己腿上那痕迹皱起眉,裙子遮挡不住那印记,别人看到岂不是会以为她不自爱?
“瑾年哥哥,不准黏着我。”
纪舒推搡着将自己身上的苏瑾年扒拉开,拿起抱枕坐到沙发对面警惕的防备着,仿佛遇到什么登徒子。
苏瑾年嘴角一抽,倒也不用这么防备他,他又不是洪水猛兽,干不出吃人那事,但另一种方式的“吃人”可就说不准了。
看着那被抱枕遮挡住的腿,苏瑾年遗憾叹气,坐直身子朝纪舒招招手,“舒儿过来,我不干其他的。”
纪舒戒备的思考着。
苏瑾年简直要气笑,自己这么不得女朋友信任?
起身将沙发角落的纪舒抱到腿上,没好气咬住那性感诱人的锁骨,轻轻摩擦着,含糊不清道:“舒儿,下次不准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是你对象,是你男人。”
纪舒瞳孔写满错愕,如果苏瑾年的手不摩挲着她腿,她或许还真就信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