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妻主在上之撩汉成瘾 > 二更送上 争风吃醋,抵死缠绵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二更送上 争风吃醋,抵死缠绵

温暖想了一路,回到酒店时,就想赶紧洗个澡歇歇脑子,谁知,居然会有惊喜等她,当然对她来说是惊喜,对神往和神奇而言,就是一坛子老陈醋扑面而来。

傅云逸来了!

开门进去的一瞬间,就有无数的玫瑰花瓣飘落,客厅里还飘着五颜六色的气球,浪漫的乐曲声中,傅云逸含笑走过来,朝她深情款款的张开手臂。

“哥!”温暖懵了片刻后,惊喜的飞奔过去,犹如倦鸟归巢,扑进他的怀里。“你怎么忽然来了?都没事先说一声,我好早点回来等你……”

傅云逸紧紧拥住她,唇,当着其他人的面,落在她额头上,柔声道,“想给你个惊喜啊,说了就无趣了,如何?可还喜欢我布置的?”

温暖其实很想说挺煽情幼稚的,可人家一番深情厚意,她还是要领情的,“嗯,很喜欢。”

傅云逸心里受用极了,唇和手开始不老实,可温暖再想他,眼下是三个什么情况还是记得的,她只得暗暗推他,“哥,别闹……”

傅云逸动作暂时停下,可手一点没忪,他抬眸看着站在门口的几人,挑挑眉,“你们就不必都站在那儿欢迎我了,有暖儿就够了。”

神往幽幽的提醒,“这里是我和暖儿的房间。”

言外之意,你撵别人走可以,他却是有资格留下的。

“你想留下观摩,我也没意见,只是万一受不住,那就怨不得我了。”

神往心底的酸水忍不住上涌。

神出拍着翅膀,很兴奋的道,“我愿意留下观摩,我不怕受不住,让激情来的更猛烈些吧。”

阿呆也激动的往里面挤,“我也要观摩,不用担心我,流鼻血、长针眼什么的都不是事儿!”

出人意料的,神奇这次居然没跟着捣乱,而是帮着傅云逸撵人,“都特么的给老子滚的远远的,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那么多小电影还不够你们看的?”

他骂骂咧咧的把阿呆和神出拽出去,砰的关了房门。

神往没立刻出去,而是意有所指的说道,“给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我们都会进来。”

“半个小时?呵呵,只够前戏的,正题都进不了……”

“哥……”温暖羞恼的嗔他一眼,低声警告。

傅云逸幽怨的问,“难道我说的不对?哪一次前戏我做的时间短了?短了的话,暖儿会愿意?”

温暖,“……”

她哪里是在计较这个啊?

她是求他别乱说,很尴尬的好不?

可显然,她不懂,这是两个男人的较量。

果然,神往笑了,目光温柔如水的看着温暖,“喔,原来表哥只前戏就需要半个小时啊?那我倒是不用,暖儿和我在一起时,动情特别快,我要是敢磨蹭半个小时再进去正题,暖儿该等不及生气了。”

傅云逸闻言,面色微微一变。

温暖很想晕过去了事,可偏偏不能,她刚刚警告了表哥,要是不对神往说点什么,就显得偏心了,于是,她转头又瞪了神往一眼。

神往幽幽的道,“暖儿,难道我说的也不对?昨晚明明我脱了衣服才半分钟,你就扑上来了……”

温暖呻吟一声,干脆落荒而逃,“我去换身衣服,你们聊。”

她从傅云逸怀里挣出来,去了卧室,傅云逸没紧跟着去,而是目光深深的看着神往,语气意味不明,“暖儿真的主动扑倒你了?”

神往点点头,姿态闲适,不得意,可偏偏就是那随意的模样更让人看着生气。

傅云逸酸酸哼了声,“被女人扑倒很长脸么?在床上,男人要占据主场,掌握主控权。”

神往诚然到,“嗯,表哥说的原也没错,不过各有各的滋味,偶尔换着试试更有情趣。”

傅云逸俊眸眯起来,“这么说今晚我也要尝尝鲜了?”

这下子,轮到神往脸色变了,只得再次强调,“这里是我和暖儿的房间。”

“我在楼下又订了几个房间,你随便挑。”

“不要!”

“你陪了暖儿四天四夜还不够?”

“不够,我想要她的天长地久。”

“呵呵,那我怎么办?”傅云逸凉凉的勾起唇角,“难不成你以为我来北城就只是为了看比赛?我守着暖儿就只能看不能碰?”

神往不说话。

“今晚我陪暖儿。”傅云逸再次道,“你去别的房间睡。”

神往撇开脸,“我说了,这里是我和暖儿的房间,除了这里,我哪儿也不去。”

“行,哪儿也不去是吧?可以,那你不怕被虐,今晚就住在这儿别走!”丢下这一句,傅云逸大步去了卧室,随手把门一关,挡住了所有的画面。

神往静静站了片刻,转身出去了。

……

卧室里,温暖早已换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坐在床沿上,表情纠结,傅云逸走进来后,站在门后听了片刻,直到外面响起离开的脚步声,他才勾起唇角,“总算他还知趣。”

温暖心里其实是有些不是滋味的,她虽没亲眼看到那一幕,脑海里却自动浮上,神往一个人落寞的转身出去,一言不发,那个画面越想越戳心,她忍不住道,“哥,这样做对阿往是不是太……”

傅云逸一步步的走近,然后缓缓压低身子,双臂撑在她两侧,将她纳入自己的范围,脸和脸近在咫尺,彼此眼神凝视,“太什么?”

“哥……”

“太残忍?”傅云逸自己说出答案来,然后苦涩的笑笑,“暖儿,我若是不对他残忍,痛苦的就是我,不对,我现在似乎也受伤了,你心疼他的感受大于在乎我的感受!”

“哥,不是的!”温暖见他受伤的表情,顿时急了,“我没有。”

“没有什么?他其实不如我重要?暖儿会舍得说这句话吗?他若是听了,能心痛个半死。”

温暖一时哑口无言。

见状,傅云逸忽然将她扑倒在床上,唇略带粗暴的吻上她的,他压在她身上,追逐着她的唇吻的很用力、很激狂,有刻骨铭心的想念,也有酸涩难言的心事,所有的情绪都融化在辗转吮吸中,最后,他抵住了她的喉咙,真的应了那句吻到窒息,抵死缠绵。

温暖也不挣扎,哪怕呼吸不再,她也乖顺的搂着他的脖子,她与他四目相视,眼神甚至是平静的、温柔的,哪怕下一秒赴死,只要跟他一起,那么,她愿意。

她眼神渐渐涣散,傅云逸如梦初醒,猛的放开她,翻身躺在一边,见她还是喘不过气来,顿时懊悔心疼不已,连着骂了好几句“傻瓜。”,又手忙脚乱的去给她度气,忙活好半天,她才缓过劲来,窝在他胸口上,歉疚道,“哥,对不起……”

傅云逸心口发酸,大手爱怜的揉着她的头发,又骂,“傻瓜,你都不知道挣扎吗?刚刚你差点就晕过去知道么?你是在惩罚我是不是?”

温暖摇摇头,“哥,我怎么舍得罚你?我是让你出气……”

“你……”傅云逸噌的搂着她坐起来,脸色变得很难看,“暖儿,你再说一遍?让我出气?你居然敢拿自己的命来让我出气?你这是要伤死我是不是?”

温暖忙道,“不是啦,哥,我,我看玩笑呢,看把你吓得,你就是舍了自己的命也不会舍下我,我又怎么会傻得把自己的命给你出气?”

“那你还……”

温暖赶紧讨饶,“都说是玩笑啦,别气了好不好?我以后都不会了。”

傅云逸闭上眼,再次拥住她,在她耳边叹息道,“我不怪你,暖儿,真的,之前那个时候,我真的是也是疯了,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才好……”

“哥,别说了,我懂,我都明白……”

“不,暖儿,你不懂,那种难受的滋味无法排解,逼的我才想发疯,甚至那一刻是真的想就这样死了会不会好些?你就只属于我了,我再也不用受那种痛苦……”

“所以,哥,我那时候不挣扎,是因为我愿意,如果你坚持,如果你想,那么我愿意随你一起。”

傅云逸身子一颤,“真的?”

“嗯,真的。”

“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可以放下?”

“嗯,什么都不管了、不要了。”

“暖儿!”傅云逸动容的捧起她的脸,“谢谢你,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哪怕现在,半个小时后,明天,后天,你都不会再有这样的决心,我都相信在之前那一刻,你是真的心甘情愿,欣然与我一起赴死。”

“哥……”

“嘘,别说话,童话这种东西,之所以美好就因为很难拥有,我只要曾经拥有过那么一刻就够了,那一刻,你心里只有我,过后……”傅云逸笑得释然,“我们还是要回归现实,嗯,我不醋了,不难受了,你心里有神往,心疼他、在意他,我都接受,我也不跟他们比谁的分量更重了,我知道,你一定把我们摆在同样的位置上,对不对?”

温暖咬着唇点点头,而后又不确定的问,“真心话?”

傅云逸失笑,点了她额头一下,“我哄你干什么?我可没有太伟大的情操,心里难受还要故作潇洒,我是真的想开啦,其实早就想开接受,不过刚刚被神往一刺激,便没忍住失控了……”

说道这里,他顿了下,语气又酸气来,“暖儿,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啊?什么?”温暖装傻,就要起身,“哥,我们去吃饭吧,今天看比赛也好累,我都饿了,这家酒店的参鸡炖的很好吃,等下我给你点一份……”

傅云逸可不上套,把她又拽回去,按在自己大腿上,“暖儿,逃避是没用的喔,你知道,我不问明白是不会死心的,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温暖呻吟一声,转过脸去,跟他讲条件,“从宽怎么说,从严又如何?”

傅云逸凑过去,在她唇上轻咬一口,“从宽嘛,最多从里到外吃两遍,若是从严,呵呵,今晚暖儿都甭想睡了,说不定还会有重口味的。”

温暖俏脸一下子红了,咬着唇道,“那我还是坦白从宽好了。”

“乖,说吧,我听着呢。”

“嗯,那个,他说的有点夸张,不过我确实主动扑了一回。”

傅云逸手臂一紧,“暖儿都从来没主动扑过我?我没他更有吸引力是不是?”

温暖见他那张脸都酸的扭曲了,只好凑到他耳边喃喃道,“那今晚你洗干净了等着我扑倒好不好?”

闻言,傅云逸呼吸一重,“当真?”

“不信算啦……”温暖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推开他,就往外走。

这回傅云逸没拦,坐在床上自顾自的傻笑了一会儿,才追了出去。

……

神往说的是半个小时,其实半个小时后,一个人都没来捣乱,还是温暖打电话叫了一遍,一个个的才兴奋的跑来了。

当然兴奋的只有阿呆和神出。

傅云和吴用很委婉的拒绝了一起来享用晚饭的好意,他们怕消化不良啊!

神奇来的时候,是绷着脸的,很酷,酷的不可言说,反正温暖没猜透他是个什么意思,索性也就视而不见了。

她在意的是神往。

好在,神往进来的时候,脸上很平静,无悲无喜,在她看过来时,眼神才幽怨起来,然后,就站在那里不动,活像忽然变成个外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