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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光拉了张椅子在张彪床前坐下,慢条斯理的从花束里拿出一柄锯短了把的消防斧,斧子的锋刃磨得雪亮,寒光耀眼。

“彪哥别怕,我手快,一会就好。”刘子光拿着斧头在彪哥的膝盖上比划着。

“你想干什么!”彪哥怒斥道,“别当我张彪是吓大的,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杀你全家!”

张彪色厉内荏,胖脸上冒出不少汗珠。

“妈了个13的,让你横!”小贝从后腰上拽出一根粗短的铁棍,抡圆了砸在彪哥打着石膏的胳膊上。

一声惨叫刺破了病房大楼的窗户,在市立医院里回荡着,久久不能平息。

护士长急匆匆赶来,在门口质问道:“怎么回事!”

门口把风的兄弟满不在乎的说:“没啥事,我们彪哥就怕打针。”

护士长瞄了一眼里面的情景,顿时就明白了,不过她对于张彪这个流氓根本没啥好印象,床位那么紧张,他一个人就占了一间病房,黑社会火并弄死他才好呢,世间还能少个祸害。

“哼,那么大人还怕打针。”护士长不屑的丢下一句话走了。

病房里,满头大汗的彪哥已经在哀求了:“有什么不能坐下来四四六六谈清楚的,千万别动手。”

“谈?谈你妈了个13,给你脸不要你怪谁,还要杀我全家,我告诉你,我本来只想打断你两条腿,现在改主意了,我要把你弄死。”刘子光凶光毕现。

“车我不要了,还有你兄弟的医药费,我也包了,有多少算多少,千万别动手,有话慢慢说。”彪哥急了,心想不管什么条件先答应了再说。

“晚了,我不要车,今天非要你命不可。”刘子光软硬不吃,掂着斧头,在彪哥的脑袋壳上比划着,作势要劈下去。

彪哥一头的汗,眼泪鼻涕也出来了,就听着刘子光和小贝在商量。

“溅一床脑浆子也不好,回头人家洗床单的大婶会有意见的。”

“就是,不如把他扔下去,这里十楼,绝对能摔死,直接拿铁锨铲起来送太平间,齐活。”

听着像是说笑话,可是这两人的动作可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真的打开窗户,将张彪拖了过来,一人提一条腿,把个哇哇大叫的张彪悬在窗户外面。

十楼很高,下面的汽车都像玩具车一样大,这要是摔下去,铁定变成肉泥,高空中的风呼呼地吹过,彪哥一只没受伤的手在空中乱舞,哇哇怪叫:“哥哥,爷爷,求你们了,千万别杀我,要啥都给你们,三十万块钱我给,车我也送你们了,事后绝不报复,骗你们我是王八蛋!”

刘子光让上面喊道:“你这条命就值三十万?小贝,放手!”

小贝还就当真把手撒开了,彪哥的身子往下一坠,吓得屎尿都快出来了,他生怕刘子光一个失手把他丢下去,啥都不顾了,嚎叫着哀求道:“按摩房、泥头车,拉土方的生意,全不要了,都给你们!饶我一条命吧!”

刘子光和小贝相视一笑,一把就将彪哥拽了上来,惊魂未定的彪哥如同一堆烂泥般瘫在地上,只顾着喘气话也说不出了,由于血液都流到头上,胖头颅都成了酱紫色。

有些动物会利用羽毛和颜色的变化恫吓对手,社会上也有一类人,没有那个资本还要装逼,就是所谓的傻子,张彪就是一个不折不扣,色厉内荏的傻子。

“写欠条,签字画押按手印!”小贝将一张写好字的纸伸到彪哥面前,彪哥这才知道人家就是来敲诈的,想起刚才一幕还后怕的他,无奈之下只好签字画押。

“你的破车我才看不上眼,还是那个价,十万一辆你开走,另外把泥头车车队转让给我,算你给我兄弟的赔偿,按摩房你就留着吧,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总要给你留条生路不是?”刘子光收好字据,语重心长给彪哥讲了一通大道理,这才转身离去。

刚出门又转回身道:“对了,我还在班上,时间有限,给你一个半小时,拿不到钱别怪我反悔。”

彪哥点头如同啄米。

刘子光走了,片刻之后,两个被打成猪头状的流氓互相搀扶着走进病房,一见彪哥这副惨样就哭了:“彪哥,他们的人带着家伙就守在楼下,咋整?”

彪哥哆哆嗦嗦道:“给你嫂子打电话,让她带钱来。”

刘子光带着兄弟走到电梯口,正巧电梯门打开,里面有个熟悉的身影,肥头大耳一脸蠢相,右侧的胳膊腿都打着石膏,正坐在轮椅上冲推着他的护工发脾气。

这不是打伤老爸,至今还未赔钱的胖子么。

“这不是胖哥么,有日子没见了。”刘子光狞笑着将胖子堵在电梯里,对推轮椅的护工说:“这是我朋友,我和他说点事,你先走吧。”

胖子已经认出面前之人正是打断自己胳膊腿的凶神,吓得说话都哆嗦:“你你你。”

几个大汉夹着胖子,一路不停直接来到住院大楼顶层天台,把胖子从轮椅上揪下来,一把掼在地上,疼得他直哼哼。

“马勒格壁的,我说怎么见不着你人了,原来躲到医院里来了,打伤了人还不想给钱,还有天理么!”刘子光蹲在胖子跟前说道。

“我已经够倒霉的了,强子他们几个的医药费就花了好几万,我自己也住院了,你就饶了我吧。”胖子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道。

“光哥,这死胖子动谁了?”小贝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货敢打我家老爷子,堤北四虎之一的强子就是他小舅子。”刘子光这么一说,小贝顿时义愤填膺:“反了天了!敢打刘大爷,这货交给我办了!”说着提溜这胖子病号服的后领子,把他拖到天台的边缘,连打带吓,如法炮制。

刘子光点燃一支烟,优哉游哉坐在一边看热闹。

五分钟以后,小贝擦着手上的血走过来,轻松地说:“搞定了,敲了他两万块,回头就去取钱。”

刘子光皱着眉道:“少了点,便宜他了。”

小贝一转脸:“我再多榨他一点。”

“不慌,以后早着呢,我家老爷子有个头疼脑热,我吃定他了。”

小贝一挑大拇指:“还是光哥高。”

……

一个小时后,张彪的媳妇赶来了,只带来了十万块现金,别看张彪表面上挺风光,其实是个空架子,按摩房小打小闹,没啥进项,拉土方沙子生意竞争激烈,养着几台车十几个兄弟开销也大,所以一时间只能凑出这些现金。

张彪的媳妇倒是个朴实的农村妇女,还以为丈夫真在外面欠了别人的钱,一边给刘子光赔罪,一边怒骂张彪:“你的钱都哪去了?还不是贴给那个卖13的骚娘们,现在你个***出事了,哪个卖13的跑哪去了?”

张彪被骂的狗血喷头,垂头丧气,不敢顶嘴,刘子光才不管他们的家事,拿了十万块钱道:“那辆昌河北斗星先给你,雅阁和捷达等钱到了再给,泥头车明天交接,就这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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