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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晗答应了南风的要求,当天等斓儿一醒来,南风就已经迫不及待要带她们搬过去。

“这么急?可否先缓缓,我收拾下行装,明日再过去?”

说实话,春晗还是没做好准备,当然,她答应了,便也不会反悔,但毕竟是搬到他的宅邸,虽说他不住那边,但想想,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就将你们贴身的东西带上便好,其他的那边宅邸都有,缺的也可以马上购置,最主要的是你和斓儿人过去就行。”

春晗被他说的脸一阵阵红。

明知他可能没有什么意思,但听着就是好似两人要同居一般。

南风自然没有春晗想得那么多,于他而言,这人他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便是要赶紧安置在身边。

许是这些年一直找寻而找寻不到留下的后遗症,他总害怕,他一个不留意的功夫,这人又消失了,他届时又要去哪里找?

所以,他觉得还是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是最好的。

至于春晗愿不愿意和他成一个家,那便慢慢来,反正他是坚决不会将人放走了。

南风怕春晗反悔,抱着斓儿便走。

春晗无奈,也就只好收拾了一些她和斓儿经常要用到的生活用品,便跟着南风匆匆地往他宅邸而去。

当来到他家门前,看着大门前悬挂着的大牌匾写着‘宋府’二字,春晗还是怔愣了片刻。

南风也知晓她的疑惑,解释道:“我本家姓氏是宋,南风这名字是跟了殿下之后,殿下赐的。”

“那你的本名?”

南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颇有几分羞涩地开口,“我本名叫宋文晏,殿下觉得和我的气质不相配,遂赐名南风。”

其实南风这名,他知道,楚穆可能也是随意起的,因为他刚跟在楚穆身边的时候,楚穆除了他,当时还收归了另外几个精英助手,楚穆完全是为了方便记住才给他们另外赐了名。

他叫南风,其他几个则是东临,北月,西阳。

名字虽然简单粗暴,但时间长了,他倒是觉得这名字也挺适合他的,反倒是他的本名,几乎都被他忘却了。

春晗却在心里低喃了几声他的本名,觉得也挺好听。

南风将两母女安排好之后,又吩咐了府里的管家要照顾好两人,才以还有公事要办,出了家门。

不过他出门之后,并没有去王府,而是折返去了春晗之前的住处。

那两个小孩还被护卫押着等在那边。

南风到了之后,便将两人提溜进了附近的一个山林里,而后将两人绑在了树上,将其衣物脱光了,生生在山林里喂了一夜的蚊子,才将人放了。

当然放走之前,不忘警告:“今日只是小小的惩戒,若是他日再让我发现你们欺负其他的孩子,那你们进去的就不是这一片山林了,而是官府的大牢,进了那大牢,就不是简单地喂喂蚊子这么简单,不脱层皮,别想走出那大牢半步。”

两个孩子顿时吓得腿脚发抖,今日的这教训,他们已然是差点吓到了屁滚尿流了,哪里还敢想,若是进了大牢,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遂忙跪地求饶,“大人,我们真的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南风这才挥挥手,那两个护卫很快便将人带出了山林。

——

这边,阮棠被护卫带着,很快便于楚穆汇合了。

楚穆一见到马车出现,没等马车停稳,就已经迫不及待地钻进马车来。

甜甜一见到他,便很高兴地喊了一声:“爹爹。”

楚穆也适时地抱了她一下给她回应。

但他虽是抱着甜甜,视线却是落在了阮棠的身上。

因为两人要成亲了,所以必须得遵循婚俗,婚前两人不能住一块,更不能见面。

这可憋坏了楚穆,好一次他都想偷偷溜到她住的那里去找她,但每回生出这样的想法时,脑子里便回荡着嬷嬷的话,“婚前见面,可能会影响夫妻两人的气运,婚后还会感情不和。”

楚穆虽知晓,这些不过都是些迷信之言,但想着给她一个正规的婚礼,也就生忍了下来。

直到南风今日跟他说,新娘要自己绣一下自己的嫁衣才好,他便忍不住了。

这不算是他们主动要见,而是这也是婚俗中的其中一样,他们须得遵守,所以,他迫不及待让南风去将人带过来。

而阮棠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盯着,浑身都不自在,最后忍不住嗔了他一眼。

不过她并不知晓,这一眼,反倒是勾得楚穆心痒难耐。

他很快便放开了甜甜,让她在座位上坐好,自己则是挨着阮棠坐下。

人一坐下,那手便不安分地揽上了她的腰肢,把人紧紧地扣在自己的怀中。

阮棠顾忌着甜甜在,有些不满地掰了掰他的手,而后低声嗔道:“别胡闹。”

甜甜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自家爹爹坐在自家娘亲旁边就直接搂住了她娘亲,她只是抿着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人就识趣地扒着车窗看外面的街景了。

而楚穆见甜甜不看他们这边了,那腰上的手便有些肆无忌惮了。

阮棠今日穿的是一件抹胸搭配两面裙,外面再配了一件宽袖中长款的褙子,模样也算是端庄持重了。

可真是这一装扮给某人得了空子。

楚穆的手本来只是轻揽在她腰间,但见甜甜不看这边了,便直接双手抱住了她,一只手则是突然从前面她开襟的褙子里钻了进去,而后摩挲到了她的后背,停留在她裹胸后面层层交叠的绑带上,从其缝隙中钻入,挠着她光洁的背脊。

阮棠恼不已,不停地去拉他的手。

奈何这人就是属无赖的,不管阮棠怎么拉,怎么羞红了一张脸,他都不放开她。

她不得不咬着他耳垂低语:“你别胡来,孩子还在着呢。”

某人却是极其不要脸,“我哪有胡来,我就是给棠棠挠挠痒痒。”

去你大爷的,谁要你挠痒痒?

况且她脊背也不痒。

阮棠没办法,只好用力去推搡他。

可某人却是越抱越紧,那杵在她脊背的手也不知何时全部钻入了她层层叠叠的绑带里,又要往她前面而来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