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清晰地写着:白氏集团前董事长于下午5.35分逝世,据息本应康复出院,却突发心肌梗塞停止了心跳……
夜冥看着新闻,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这个时间,是主子刚离开不久,那个时候白易好好的,怎么可能突发心肌梗塞,再说了,白易应该没有此类的先天性疾病。”
“那谁知道。”静默怂怂肩道,“反正是个折磨儿子的变态和祸害,死了更好。”
夜冥看着屏幕上的字,没再说话,片刻,才将手机扔给静默道:“先说正事,此次前来是想告诉你们,由于意外,潜伏工作提前结束。”
“什么啊,刚开始就结束,我还没跟我的小伙伴们打成一片。”静默觉得有些扫兴。
菘泽不厚道地抿了口茶道:“可是你才认识不少兄弟。”
“我……”静默缩在帽子里,可怜巴巴地道,“老菘你能不能不拆我的台!”
夜冥笑道:“你们的身份都可以有所保留,只是需要你们提前完成任务而已。
明天一天的时间,搜集到张荣涛一切关于当年的证据和消息,看看到底是否与此事有关,晚上我和主子便会直接去弄个明白。”
“好说,这还不简单。”静默直接躺在了沙发上道,“偷鸡摸狗,本职工作。”
“我们是杀手。”菘泽有些无奈。
静默摆了摆手道:“小本生意,拒绝强词夺理。”
“你觉得你说的话通吗?”菘泽面无表情地道。
“通!”
静默不甘示弱地白了他一眼。
“行了,你俩继续打吧,我先回去了。”夜冥说完,起身便准备离开。
菘泽放下茶杯淡淡道:“怎么不直接留下。”
“我有些放心不下主子。”夜冥说完,很快离开了。
菘泽叹了口气,默默地守护,终归是如此自食孤独,难道只有他,将身边所有的人和事看的清清楚楚吗?
夜冥不懂,什么叫爱,什么叫喜欢。
他只知道,赵沫鸢是他认定一生,拼尽全力哪怕是命,也要护得周全的人。
他愿意一生守护在她身边,只要看着她幸福快乐,这就够了。
身为一个杀手,他知道他不该掺杂任何私人感情,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那双漠视一切的眼中也会有温暖和感动。
所以他便要更努力,才能让自己有能力,保护她。
菘泽和静默向来很闲,因而转天,二人直接便溜了。
“我昨晚查了一下赵家出车祸的时间,你猜什么着?”静默扒拉着手机道。
菘泽开着车,淡淡开口道:“怎么。”
“那天张荣涛开车去白家,双方走的是同一条路。”静默摇了摇头道,“我怀疑就像姐姐说的,真的不是因为刹车失灵这么简单。”
“她说过,那天他们一家是从白家离开的。”菘泽回想着道,“张荣涛一定是看到了什么。”
“可是没有证据,直接问他是决定不会说的。”静默拄着下巴道,“除非我们自己找到证据。”
“先去当年出事的那座高架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