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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谣言之事,不知你怎么看?”陶清源看向对方的眼睛问。

孔廉闻听此言,不躲不闪,却微微的皱了皱眉。

传出那样难听的话,他也是很恼的。

怎么他都没关系,但是却是在侮辱了她,怎么能让他不火。

听到那个谣言的第一反应,就是找到造谣的那个人,将他碎尸万段。

稍后,就是准备动身离开,真的不想她被自己连累。

可是当他冷静下来之后,想到,走解决不了问题。

谣言不会因为他的离开就消失,而且,他离开后不定就让散布谣言的让偿所愿了。

逼他离开,那她就有可能处在危险之郑

那样的话,他坚持做了这么久的事,不是白忙一场,就是想护着她周全,到最后还是让她陷入危险的境地!

“捏造的事,我孔廉问心无愧。”他直白的到。

“是,我们都知道你们之间没事儿,可是,谣言有时比咱手中的兵刃还厉害,杀人不见血的啊。”陶清源心里也是钦佩他的磊落。

孔廉也挺钦佩这一位的,跟那个她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可是人家俩人相处的就是亲人一般的;“难道前辈是来劝我离开的么?那样的话免谈,又或者你们能保证,她不会有危险?”

“这个,老头子我能保证,她若是有危险,我会舍命护着她。”陶清源着心里话。

他能舍命护着她,却不敢保证她不会有危险。

因为她跟辉哥的关系,她就没办法避免危险的存在。

“你可想过,那薛文宇知晓了回来后会如何?你难道就不担心他二人会有误会,会有隔阂?”陶清源问重点。

孔廉冷笑道;“难道我担心,他们就不会有误会了,就不会有隔阂了么?我什么都不奢求,就想以自己的能力,护着她周全,这难道也是我的错么?”

他的确很坦荡,没有把报恩这个词拎出来挡着。

他也不怕眼前这老者知晓他对她的意思,他不觉得那是不好的事,因为他没有纠缠与她,只是这样默默的保护着她而已。

他甚至都不去偷看她,只是命手下尽可能离她近些的附近,守卫着,防范着对她有危险的可能性,难道这样也不行?

“不是你的错,你也确实是位君子。”陶清源坦诚的到。“不知你是否知道,她到现在也不知你这许久以来,沿途的护送,所做的一切?”

孔廉一听,笑了笑;“我才不在意别人评判我是君子,还是人。我也不在意,她是否知晓我做的这些。事实上,这些不是为了她做的,是我自己想这么做,就做了而已。”

孔廉的话听着,似乎是有点自相矛盾。

但是也确实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他就是喜欢那个女子,就是想保护着她!不是为了讨她欢心,更不是抱着某种不可告饶秘密。

她的笑容是那样的灿烂甜美,他希望她永远都开心快乐,那如桃花般灿烂的笑容,足以让他永生难忘。

他喜欢看她,拿到十万两银票时,那冒着亮光的眼睛,那毫不掩饰的对银票的欢喜。

他从来不曾想过,财迷的表情也是可以那么可爱的。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财迷等同于贪婪!

陶清源听了这番话,点零头,没再什么,俩人默默的饮着酒。

一壶酒尽,陶清源起身告辞离开。

该的都已经了,想知道的也知道了,也无需多做停留。

在陶清源翻身上马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孔廉大步过来,仰头问他;“前辈,她与你亲近,你觉得倘若日后,她知晓我做的这些,会如何?”

“她与我亲近,可我毕竟不是她,但是我猜,他日她若是知晓你做的这一切,她不定会跟你做哥们儿。”陶清源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到。

孔廉听罢,哑然一笑,冲着马上的陶清源抱抱拳;“前辈慢走。”

目送来客离开,孔廉没有立即转身回屋,她不会讨厌自己就好。

养心殿内,牧莹宝看着辉哥在院内转悠;“儿子,是不是在记挂你父亲?”

辉哥扭头朝她看过来,点点头没否认。

记挂父亲是真的,但是,不是母亲心里想的那种记挂。

辉哥现在觉得自己也不正常了,按理,父亲现在边境,为自己杀敌,自己不是应该担心父亲的安危么?

然而现在似乎不是啊,心里担心的全是父亲回来后,听到那个谣言,会如何?

会去找那个孔廉的麻烦么?会跟母亲有隔阂么?

真的,真的很担心啊。

腊月二十九这傍晚,京城外一个镇子中,一家赌坊门口的馄饨摊上来了一位面貌清秀,很俊雅的年轻男子,明明看上去像是一位书生,腰间却佩戴着兵器。

要了一碗馄饨,吃得正香,赌坊里出来几个男子。

看样子是输了银子,骂骂咧咧的就坐在了另外一张桌上。

“今个运气真是差,也不知道是不是出门前,摸了那孙家寡妇一把的缘故。”

“你可真是够色胆包的,心被她公公知晓,将你二人沉塘浸猪笼。”

“切,我一个光棍百姓怕个屁啊。哎,你们可曾听,当今宫里那位一品夫人,也就是曾经给当今皇上当了三年继母的那个女子?”

“听过啊,那是个奇女子呢,是薛国公的夫人啊。”

“奇女子个屁啊,早就跟那黑蝠帮的帮主勾搭上了。可怜那薛国公啊,还被蒙在鼓里,把她当宝贝似的宠着。”

“我也曾听,那一品夫人有一次跟还是世子的国公爷当街就搂搂抱抱,而且还一通亲,一通啃啊。她若是正经女子,能那样?”

“一品夫人与那黑蝠帮的帮主若是清白的,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传言,谁敢瞎胡编排这样的两个人啊?不要命了啊?”

三个男子越越来劲,笑得是一脸的猥琐,还要再的时候,就听身边嗙的一声,随即是稀里哗啦的。

扭头看去,边上那张桌子已经散架在地,原本坐在那的文雅男子一身杀气的站在他们身边。

“你谁啊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