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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会儿虽然是傍晚,但是余晖还是有些闷热的,邢建华知道骆雨珊不耐热,于是便想尽快结束这场对话。

“实习的事请等学校安排和通知就好,珊珊,回去了。”

他说着,用手肘轻轻碰了碰骆雨珊,示意她挽住自己的胳膊。

两人的动作十分的熟练且自然,像是要就已经做过成千上万次。

那一句回去了更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白琳的心头,将她的心刺得支离破碎。

嫉妒,愤恨,憎恶!

她站在两人的身后看着离去的背影,从心底不肯承认二人的背影是如此的相配与恩爱。

她张口,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喊道:“建华哥,你还记得过几天是姐姐的忌日吗?妈妈想要邀请你和我们一起去为她扫墓祭拜。”

邢建华果然如她意料中的那般停下了脚步。

她心情微扬,嘴角上翘,心底的不快在此刻消散了几分,浑身透着一股胜利者的姿态,姐姐是她最好的筹码,只要提及姐姐,邢建华一定会如她所料的反应。

只是当邢建华转身后说的那句话,却将她彻底从天堂打入地狱。

只见邢建华神色淡淡,眼眸中没有丝毫的情绪,不疾不徐的说道:“记得,但这次我就不去了,有机会我会带着我女朋友一起去。”

白琳不肯死心,脱口而出道:“但是往年都是你和我们一起去的。”

邢建华不露声色,轻哼一声道:“往年我的确是和你们一起去的,但那时候我没有女朋友,孑然一身,没有人会在意,但现在不行,我女朋友会介意的,就算是去看你姐姐,也应该是我和我女朋友一起去。”

那已经是曾经的过往,他曾经之所以跟他们一起去,也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时候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女朋友。

如今,他好不容易才将小姑娘追到手,怎么可能做出让她伤心难过的事,就算要去看望她,那也是他和小姑娘一起。

话落,邢建华不再与白琳多说,转身便和骆雨珊一同离开。

白琳僵硬的站在原地,双手因为愤怒控制不住的发抖,她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一双眼睛像是淬了毒一般的狠辣。骆雨珊与邢建华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急忙拽过他的手给他做按摩放松,那么沉的两大袋子东西,他拎着站了好久,手肯定勒痛了。

邢建华垂首,见骆雨珊一双娇嫩的小手在自己的手掌上来回揉捏,动作轻柔又娴熟,每一下都像是按在了穴位上,很是舒服。

他嘴角噙着温润的笑意,低头在她的头顶落下一吻,牵着她的手向一旁的沙发走去,怀抱着她坐下问道:“没什么想要问的吗?”

骆雨珊偏头思考了一下,还真没什么想要问的,刚才白琳和他的对话她从头听到了尾,傻子也该猜到白琳口中的姐姐一定是邢老师曾经喜欢的人。

无非就是邢老师看在心上人的面上,这些年来对白琳一家还算不错,而他们恃宠而骄了呗。

邢建华见骆雨珊一副你不用说我都懂的表情,忍俊不禁,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虽然你都清楚,但我还是想要解释给你听。”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骆雨珊更舒服的坐在自己的腿上,“白琳是白霞的妹妹,白霞的父亲是我父亲的患者,小时候她陪父亲来医院治病,慢慢的我们就熟悉了,她父亲人挺不错的,是一位人民教师,和我父亲十分谈得来,久而久之我们两家就走动了起来,后来她父亲病重去世,我父亲见她们母女三人可怜,便在许多事上都帮衬一把,再后来白霞出车祸离世,她的母亲一时间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身体变得不太好,白琳一些生活和学习上的事都由邢家负责的,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她考上大学。”

邢建华说着,神色骤然一变,“白霞父亲去世那年白琳才五岁,大家心疼她年岁小,于是多照顾了一些,后来随着白霞的离世,她的母亲便把她当成了掌中宝,这些年宠溺的不得了,你平日里看她是不是一副轻言细语柔弱的样子?”

骆雨珊想了想,点了点头,她在学校的确是这样的,无论对谁都是笑眼盈盈,温婉可人的模样。

邢建华无声叹息,搂紧怀里他单纯的女孩,“实则她私下十分的娇纵,很多次她犯下了错,都是她母亲拜托邢家帮忙善后的,珊珊,在她身边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她如果要单独见你,你就给我打电话,不要给她伤害你的机会。”他想起白琳看珊珊时不善的眼神,眼底的神色沉了几分!

在学校他不好安排人,在外面倒是可以,看来,他得安排下去了。

骆雨珊笑吟吟的点点头,双手搂着邢建华的脖子,笑着道:“我平时根本没有机会跟她有来往,她是学生会主席,又是校花,你放心好了。”

骆雨珊不觉得白琳会毁掉自己经营的人设。

邢建华挑眉道:“校花?”

“对啊。”骆雨珊往后退了几分,看着邢建华,反问道:“你不知道吗?我们学校每年都会评选校花的啊。”

她说着,狡黠一笑,像只偷腥的小猫,“也对,毕竟邢老师你不上学好多年了,学校里的事你差不多都不记得了,理解,理解。”

邢建华抬手捏住她的一巴,左右摇了摇,“连我都敢打趣了,是不是皮在痒啊,嗯。”

说着,将一双手放在她的细腰上,他知道她的痒肉在哪里,一下子就可以让骆雨珊举双手投降。

骆雨珊一边嬉笑着躲避邢建华那双不安分的手,一边字不成句的求饶着,“我错了,我错了,好痒,好痒,哈哈哈哈……”

直到邢建华觉得差不多了,他才好心得放过大喘着气的小姑娘,“下次还敢不敢了?嗯?”

嗯字,邢建华故意拖了长音,音调还往上有了几分,里面的威胁意味十分的明显。

“不敢,不敢了。”骆雨珊嘴上这么说,但内心却是在想,下次她还敢!

“好了不逗你了,我说的话你要记在心里。”邢建华不放心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