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大比刚开始,几个落单的参赛弟子,被部分成群结队的队伍,扯下腰间红布遭遇到淘汰,观赛弟子看得目不暇接,随时都能在石山中看到精彩的打斗。
一些在附近山峰顶免费观赛的弟子,已经开始后悔没狠下心来,花费10灵石购买船票,登上飞舟在空中以最佳的视角,观看这次宗门大比。
石山的山脚处,有6名身穿红衣的年轻女子围拢在一起,眼睛不断观察四周,以防突然出现的对手,她们6人正是被杨庆寄予厚望的赵森怡,和她的5名护道者。
身为护道者的小青,神色略带不安说:“小姐,咱们真得该按小庆师弟说得那样,在最后时间来临前,都不登上山腰处吗?
“我观察到大多数弟子,都开始朝山顶上赶去了,咱们要不要跟着去?”
赵森怡摇摇头:“不去,我们还是听小庆师弟的安排吧,我认为他说得对,山顶上表面看起来最安全,其实竞争是最激烈的,稍不注意就被遭遇围攻,我们实力浅薄,没必要去硬拼。
“山脚处空间大,不容易遇见对手,等到最后时刻我们再前往山顶。”
山腰处,如今宗门内最受关注的女弟子苏夜莹,回头一眼身后紧紧跟随的十几名弟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身后一名男弟子说:“苏师妹,本次宗门大比胜负难以预料,就让我跟在你身边保护你吧。”
他话音刚落,另外一名男弟子悄悄地走到他身后,伸出手瞬间扯下他腰间的红布,得意嘲讽说:“保护什么保护?你已经被淘汰了,赶紧滚下山吧,苏师妹由我保护就行。”
被扯下红布的弟子恼羞成怒:“你敢偷袭我,想找死吗?”
扯人红布的弟子一脸不屑:“这么多长老弟子们看着呢,你都被淘汰了,有本事你就出手打我呀,看下你会有什么下场。”
他话音刚落,又有一名男弟子,悄悄地走到他身后,伸出手瞬间扯下他腰间的红布,得意冷哼说:“哼,本次大赛比拼的不仅是实力,更是比拼智慧,像你俩这种警惕性低的人,是保护不了苏师姐的,还是得由我这种聪明人来守护才安心,你说是吧苏师姐?”
跟在身后的女弟子忍无可忍,出声怒斥:“够了,苏师姐由我们女弟子保护就行,你们男弟子都离苏师姐远一点,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一起出手将你们淘汰。”
听到身后有几名女弟子出言附和,苏夜莹转身朝她们微微一笑说:“这个主意好,你们几个男弟子,不想被我们女弟子一起出手淘汰的话,就立即离开这里吧。”
山石顶端,萧旬与7位跟班背对背倚靠,谨慎地观察四周越聚越多的弟子,防备随时有可能出现的偷袭,同时找机会出手偷袭其他弟子。
身旁的一位男弟子说:“大师兄,那里有几个落单的,咱们要不要过去淘汰他们。”
萧旬抬起头,看一眼头顶一直跟随自己的红色飞舟,眼神冰冷充满恨意地说:“不急,我们保留好实力,等最后关头再出手淘汰别人。
“现在我们最主要小心的,是上空中一直跟着我们的贱人陈小庆,以他卑劣的人品,肯定会暗中出手对付我们。”
萧旬身边的几名男弟子,都抬起头看向上空飞舟中,从船头甲板伸出脖子,朝自己几人一脸坏笑的主办人。
杨庆看到地面上几人,都在看向自己,伸出手和他们亲切地打了个招呼,随后拿出一个臭鸡蛋,朝着几人头顶上扔去。
萧旬顿觉恼怒,将真气凝聚在拳头中,对准即将落下的圆形黑影一拳打出,从拳头中喷涌出的真气,将即将落到几人头顶的鸡蛋震碎,恶臭的蛋液散落开来,淋了几人一身。
闻到自己衣服和头发沾满臭烘烘的蛋液,萧旬额角青筋直跳,伸手指向空中的红色飞舟,怒声大骂:“陈小庆,你身为大比主办人,竟敢出手偷袭参赛弟子,该当何罪?”
飞舟的杨庆,一脸无辜说:“啧啧啧,咱们的大师兄,还是这么喜欢诬蔑我,你见过有人用鸡蛋来偷袭的吗?这只不过是我不想吃,随手扔掉而已,这也被你大做文章来栽赃于我,你还要脸不?”
萧旬身旁的跟班大怒:“你这个卑贱的仆从,竟敢如此对大师兄不敬,你就祈祷这辈子都别落在我们手上,否则老子定要将你折磨至死。”
杨庆撇撇嘴,转头微笑看向身边的女子:“桃儿姐,这人就是在大船上出言羞辱过你的人,看我怎么替你收拾他。”
桃儿拉了拉杨庆的手臂,语气担忧说:“你不要乱来,周围的弟子和长老都在观看呢,你这样做会引来众怒的。”
楚思遥梦也出言劝阻:“是啊小庆,你好不容易才在宗门里拥有这么好的名声,可千万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导致背上骂名。”
杨庆得意一笑:“你们就放心吧,我做事从来都有分寸,不会给人留下什么把柄的。”
边说着,他从脚边拿起一颗鸡蛋大小的仙人球,瞄准刚才骂自己的跟班,朝着对方的头顶用力砸出去。
看到又有一个圆形黑影朝自己头上飞来,那名跟班以为还是鸡蛋,抢先跳起身想要去抓住,打算扔回飞舟上,结果刚握住,手掌就被仙人球上面密密麻麻的尖刺,扎得满手血洞。
他看清楚手中扎手的东西后连忙扔掉,捂着疼痒难耐的手掌,惊怒交加呵斥:“陈小庆!你这卑贱的仆从,竟敢用有毒的仙人球暗算我?
“大长老,我要举报这个所谓的主办人,根本就没有把宗门大比放在眼里,竟敢出手暗算参赛弟子。”
在附近一艘飞舟,观察参赛弟子的大长老,听到叫喊声只微微看一眼,发现没什么大问题,就没再留意。
杨庆一脸歉意:“哎呦呦,这位师兄你没事吧?都怪这飞舟飞得不够稳,上面的一个小摆设不小心掉了下来,真是不好意思。
“不过师兄你也是的,非要手这么贱去抓它干嘛,这都让你给抓坏了,好在我大人有大量,就不用你赔钱了。”
跟班捂着愈发疼痒难耐的手掌,脸上难受得开始冒出冷汗,咬牙切齿说:“你这贱仆,立即给我解药,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杨庆怀里掏出一个泻药:“这只是一个小仙人球而已,没有毒的,你要是连这点疼痛都忍受不了的话,就吃下这颗止痛丹吧。”
不等泻药落到跟班面前,萧旬一拳用真气打爆这颗泻药,阴沉着脸说:“别信那贱人,这肯定不是什么止痛丹,我们就专心参加大比,不用去搭理那贱人,我不想他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我们下什么狠手。”
见下面几人不上当,杨庆有点不乐意了:“哎,你们几个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好心想帮你们治疗,不领情就算了,至于这么诬蔑我吗?”
有少部分观赛的弟子和长老,注意到主办人和地面上几人有点不对劲,但由于观赛现场人鼎沸,加上慷慨激扬的乐曲声遮盖,完全听不见远处说话的声音,所以并没有去在意那里发生的事,大多数注意力,都放到其他正在激烈战斗的弟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