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今生谜 > 第249章 远行(上)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关于这个人物,要想细致的了解他,就要将大明朝的后半段好好研究一下了,因此,我花费了一下午功夫,将这段历史仔细了解。

大明朝嘉靖年间,出现了这么个人物。

其实,嘉靖皇帝,就是明朝第十一位皇帝,在历史上本身就是一个存在争议的皇帝,有的人说他荒淫无度,有人说他存有功绩,若是辩证的来看,此人初期励精图治,推崇新政,整顿吏治,减轻赋税,可谓各种创新性改革举措一把抓,使得明朝出现了相当一段时间的稳定时期,史称“嘉靖中兴”。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这老小子居然逐渐沉迷道教,追求就是一个长生不老,导致逐渐皇位朝政,宦官当道专权,慢慢国库空虚,百姓称难,民不聊生。最终,朝政腐败,边疆不稳,危机四伏,走向衰落。

而陶仲文,是嘉靖皇帝身边一位着名道士,二者关系密切。因流传其精通道教方术而得到嘉靖皇帝宠爱,被封——“真人”。

由于专制集权的信任,导致陶仲文这人的权力一度超过了朝中许多大臣,他多次被招入宫为嘉靖帝讲道传法,皇帝极其依赖,得以干预朝政,国家治理逐渐失控,王朝不保。

陶仲文作为这场王朝戏剧中的重要配角,在《明史》中的《世宗本纪》和《方技传》中都有提及,其他野史和道教典籍中也有所提及。

读到这儿,我不由得摸了摸下巴。

一切都与明朝的嘉靖有关,最开始,王宇擎带我们进到嘉靖皇子墓中,为的,就是今天我坐在这儿查这些东西吧。

陶仲文这人,若真是像史书中记载的那样,八成是个江湖骗子,懂得一些现代的化学手法,给那傻皇帝糊弄的一愣一愣的。

只是这个陶仲文,真的是那天救我的人?他不是个狗道士吗?

“怎么在发呆?该吃饭了,快来。”

风子煦穿着围裙端着菜叫我过去。

我啊了一声,将这些思路都保存好,然后把U盘锁在保险柜里。

吃饭的时候,我问风子煦,认不认识有关于陶仲文这人。

“嗯...”她没有一口否定,而是咬着筷子,翻着白眼仔细回想了起来。

“怎么感觉有点耳熟...但我实在是记不起来了。”

我安慰她说没事,之前的记忆,我一定想办法帮他恢复,可话又说回来,和如今这样粗茶淡饭,没羞没臊的生活相比,我反倒没那么喜欢那种二人之间存有隔阂的感觉。

“可是,虽然那个时候我没这么活泼,可有没有可能,那个时候我更加喜欢你,心智也更成熟,还能...对!保护你!”

“你保护我?”

她点头,双手叉腰挺了挺胸脯,歪头道:“必须的!”

我扑哧一声笑了。

“你快和我仔细讲讲我那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拗不过她,就跟她讲了好多有关于她的事情,她面容和身体还在二十多岁的那个状态时究竟是什么样子,她很好奇这些。

我和她讲有关她的性格脾气,日常做事的风格,还有她那时候的样貌。刚认识她时,她还在西藏的塔林下头躺着,一副宝宝模样。后于长大了,脾气古怪,不搭理任何人,除了一字字的和我说两句话外。不过这些都被改变了。

“其实那时候也挺好的,高冷风格,现在就有点搞怪了,我的人设不复存在了。”

我望着她抱怨的可爱表情,却陷入了沉思。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成为了一个别人口中的心机者。手下们畏惧我,朋友们怕我生气,周围的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一个能够猜得透别人心思的人。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她不喜欢自己现在这样,什么都不知道,忘记很多事,没有成熟的身体的样子。

我早就发现过她偷偷的将保险柜中的那把鸣鸿刀拿出来过,好几次。

我从来没有戳穿过她。

她怀念那个戴着狐狸面具,手拿利刃,轻轻一跃便能飞檐走壁,随意一扫便可煞气四溢的风子煦。

这并非她的错,责任在我。

第二天,我去了书画院,开了一天的会,各个部门的经理向我汇报了企业重建的情况,听的我头疼,企业管理本就不是我的强项,股权中有承雯一份,他算是大股东,索性,就都交给她,和“经理”邱鸿才了。

这种东西,按照常规运行模式就行,唯一干涉的,就是按照我的要求,将劳动合同多打印了几份,分给江辞云和藏袍等人。

到了晚上,和沙老五引荐的各种商业人士在餐厅吃个饭,喝了一斤半的白酒,刚将他们送上出租车,我就跪在地上狂吐,我也忘了我说了什么话,醒来的时候太阳很刺眼,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躺在了家中的沙发上,头疼的要死,身体麻木。

我本能地喊了几声风子煦,发现她不在。

手机上留下了一条短信,只有一句标题:“我和承雯姐旅游去了,几日就回来,别担心。”

保险柜中的刀也不见了。

我顿时火冒三丈就想给承雯打电话,但深吸一口气想了一想,理智还是将这股怒气压了下去。

她正值青春年华,我早就不该如此约束她,虽然她所说的旅游只是她探索曾经记忆去的谎话,不过有承雯和那帮伙计在,应当不会出事。

晚上,又是麻子的局,在西京饭店,就我们两个人喝酒吃菜。谁曾想到这时候王辞来了电话,说她到这边了,准备晚上请我吃饭。

我头更疼了,询问了麻子的意见,还是一起吃个饭就行,王辞也不是什么大小姐。

从我回来后,麻子那小子成熟多了,用白衣的话来说,他已经学会了所有的东西。

白衣呢?

麻子指了指上头,意思是,只有“天”知道。

我穿上衣服,去接王辞,她穿着一身薄薄的风衣,头发有些凌乱,站在街边等我。

不知为何,我从她脸上看到了疲惫,和伤感,但她好像还挺开心的。我刚摇下车窗就跟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