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认真工作的女子是最美的!
更何况原本就貌美的纪小锦呢!
江逸程那双炽烈深邃的黑眸深深地凝视着那清丽绝美的人儿,让沉醉在绘画中的小锦莫明感受到了身旁一束灼热视线。
江逸程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在锦儿放下画笔的眨眼空隙,得尝所愿地搂住她瘦弱娇软,还有股磬香的身子,在她没反应过来时灼热的唇先吻上了那没涂口脂粉嫩的唇瓣上。
“唔!”
江逸程温柔地带着急促的把小锦惊呼声统统的吸进他的口腔中,把这多日来心尖上的人近在眼前,看见却吃不着的烦恼之苦在这一吻之中聊以慰藉。
心中已懊恼多次:悔不该带了俩只小电灯泡过来!
晚上睡觉,这俩只小电灯泡都是睡在他跟小锦俩人中间的。
把他跟小锦俩人隔得远远的,更不谈搂着心爱女人睡觉了!
心中暗暗打定:今晚让俩小灯泡睡床那头里面去!
小锦抹着被吻肿了的嘴唇,鲜红欲滴的脸望着某人心满意足离开的后背吐糟着:“怎么比以前更黏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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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程见他家本就有卖货郎的小推车,白天就让李大爷推出来清洗一翻,再略微改进了一下。
陈家老俩口也不知道江逸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老俩口心里却莫明的信任他。
任他捣鼓着陈旧的货郎车。
鸡蛋饼的佐料很好调合,陈家老俩口在江逸程示例下,帮他打着下手,很快就学会了。
“大娘,打些浆糊过来。”
江逸程手里拿着一张写满大子的红纸过来,召呼着陈大娘去厨房打浆糊。
“哎!俺这就去。”
陈大娘刚把江逸程吩咐她把各种佐料一一装进瓦罐里,忙起身去厨房里调面
粉打浆糊。
等江逸程把他手里的红纸用浆糊贴在挂杂货的架子上,老俩口还没回过神来。
因为他们不识字呀!
但感觉到江秀才写的字真是好看,比过年时教私塾的章老夫子帮他们家写的春联还要好看。
等江逸程下午带着李大爷去铁匠铺把平底锅跟炉子取回来后,再教会他们调合面糊,生好炉子。
很快就先摊了一只大大的薄饼出来,打了只鸡蛋上去,然后撒上各种佐料。
在他们吃惊的眼神之中,一只足够一个成年人吃饱的鸡蛋饼诞生了!
这时,小锦也放下手里的画笔,闻着熟悉的香味走了过来。
江逸程赶紧把鸡蛋饼用刀切了一半用刚买来的油纸一裹,递到她面前。
“锦儿快尝尝,好不好吃,还是不是那个味?”
小锦接过来,吹了吹热气,张着小嘴小口咬了一小口。
满足地微眯了一双好看的大杏眼,“好吃,就是这个味。”
“逸程哥,不如今晚就让大爷跟大娘去街市卖?”
江逸程得到小锦的肯定,忙把另一半鸡蛋饼切了几小块,让陈大爷陈大娘还有李大爷尝尝。
“大娘,你看红纸上写的是——”
小锦知道他们老俩口不识字,见他们疑狐着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就解释给他们听:“上面三个大字是——鸡蛋饼。”
“这下面几行字是——价廉物美,考场必备!”
“大爷大娘,我跟相公见兆儿很是乖巧,再不进私塾读书就晚了,这是我们老家的吃食,希望能让你们以此谋生,争些银子让孩子去读书。”
小锦跟江逸程是真心实意的为老俩口作想。
你想呀!老俩口儿子成天不着家,走街串乡买杂货也是很辛苦的。
不说风餐露宿,一年到头基本上都是带着干粮裹腹,常此以往身体肯定是吃不消的。
教会他们做鸡蛋饼虽说赚不了多少钱,但他们的儿子可以天天陪伴在老人跟孩子左右。
先不说回过神来的老俩口是千恩万谢,恨不得要跪着对他们夫妻俩磕着响头,才能表达心中的谢意。
江逸程在小锦的提议下,也信心满满的。
早早的先把晚饭吃了,天还没暗下来,他们就推着小车去街市上卖鸡蛋饼去了。
小锦留下陪孩子,江逸程跟李大爷做顾客,等大爷大娘把饼子摊好,他俩先后去买,等有人注意过来就高声宣传:“呀!真好吃,这鸡蛋饼带进考场肯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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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到了亥时也就是现代九点多钟,三种面粉每桶只敢调了小半桶面窖子,谁成想生意出奇的好,竟然都卖完了。
纯白面的定价是六文钱,高粮跟玉米面的是五文钱一个。
必竟单鸡蛋就二文钱一只还有面粉油跟碳火佐料什么的。
但每个鸡蛋饼除去成本,也能净赚二文钱左右。
老俩口一定要把卖鸡蛋饼的钱给江逸程,江逸程怎么可能要?
“这是我跟娘子的一份心意,二老可千万别见外!”
见鸡蛋饼生意这么好,陈家老俩口子高兴得是一夜没合眼,第二天一整天都是咧着嘴笑。
心中就盼着到申时好去街上卖鸡蛋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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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没亮,小锦就被外面说话声跟独轮车“吱呀,吱呀”声给吵醒了。
江逸程披衣起床外去一看,见是陈家老俩口外去买杂货的货郎儿子风尘仆仆的推着卖货的独轮车回来了。
小锦是在吃过早饭后见到陈家货郎儿子陈祖扣的。
三十岁不到的年纪,看他那样子都好像有四十岁左右。
杂乱的胡须,历经风霜的脸颊满是苍桑。
唯一引人注目的是一双生意人精明的眼眸跟高大的身子。
陈祖扣带子儿子陈兆来到江逸程跟小锦租住的西厢房里,一进门就拉着他儿子兆儿对着他们跪下磕了个响头。
惊得小锦赶忙拉起陈兆,带着疑问的眼神瞟着身旁同样不知所云的江逸程。
“小人陈祖扣谢秀才夫妇对俺一家老小照佛,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请受小人父子一拜!”
那陈祖扣说完又拉着刚刚被小锦扶起身的儿子陈兆跪了下来,“砰!砰!”磕了几个响头。
江逸程赶紧让他们父子俩起身,虽说他跟小锦是现代人,最见不得这些跪来跪去的所谓礼道。
但是已经穿到这个封建社会中来了,往后还要走仕途,“跪”包括其他的封建礼教可就必不可少的避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