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是这样的。”言如沁现在终于明白岑末那句话的意思,“是岑末故意陷害我的,她根本就没事,你不要被她骗了!”
“不管她有没有事,都不是你推人的理由!”不知道为什么,言守之想到刚才岑末昏迷的样子,他的心里就莫名地觉得不舒服,说起话来更是不留情面。
“爸,我是冤枉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言如沁看他越是站在岑末那边,心里就越着急,眼睛都哭红了,“到底谁才是你女儿!”
她头一次对言守之闹性子,可心里又经不住委屈,在喊出这句话之后,身子也跟着抖了一下。
“如沁,你。”
言守之刚叫出她的名字,言如沁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红着眼睛跑了出去,今天可是她的生日,却受尽了委屈和折磨,都是因为岑末!都是岑末害的!
林莺莺说得一点也没错,岑末就是个害人精,她不仅勾-搭宁缺,纠缠严瑾,还妄想拐走自己的父亲,怎么会有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
这边,看言如沁跑出去之后,言守之眉头紧锁,脸色也极其难看,但稳重如他,绝不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追出去。
言守之一直认为言如沁在学校成绩优异,受到老师和学生的欢迎,结果他看到的却是一个蛮横不讲理的大小姐,难道是这些年家里把她惯坏了?
就在他懊恼这些年没能好好关注自己的女儿时,突然瞥见旁边还有一个人,周身的寒气总算收敛了些,“小芳,叔叔让你见笑了。”
封芳摇摇头,大气都不敢出,她哪敢笑啊,她都快哭了,头一次觉得一分钟这么漫长,比考试的时候还漫长。
言守之将手搁到桌面上,迟疑了一下,还是询问道,“如沁平时在学校,都是什么样子的?”
“言叔叔,我跟如沁不住在一起。”就算在军长面前,封芳说话也是直来直往,而且因为岑末这件事,她对言如沁完全没好感,“要不你还是问别人吧?”
然而她这套说辞落在言守之的眼里,就是言如沁在学校里的人缘不好,他再次拉下脸,看来今天的事情自己得查个清楚明白才行。
“言叔叔,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
“等一等,我看你和那个岑末挺熟的?”听程美莲说,上次那个戒指,好像就是她和岑末一块儿捡到的,言守之道,“不如,你跟我聊聊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
严瑾一到医院,连忙为岑末挂号送诊,等把人送进病房之后,他才脱力般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前段时间见面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没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就憔悴成这样,这绝对不是偶然。
一想到岑末在学校可能受人欺负,他将自己的拳头捏出响声,明明离得那么近,他却没办法保护好她。
严瑾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护士才通知他可以进去探望,为岑末做检查的医生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你是病人的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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