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爱丽丝》这首曲子很有名,岑末也听过,而且是贝多芬为喜欢的女孩子所作的,当时她以为宁缺是买来送给喜欢的女孩的……确实是送给了女孩子,至于喜欢?
岑末抖了下肩膀,宁缺能喜欢她就有鬼了,指不定憋着什么大招要来对付她呢。
岑末拿着音乐盒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更没搞明白这小孩突然这样想做什么。
……
把东西送给岑末之后,宁缺心情不错地回到军区,刚一进门就看到宁飞虎坐在那抽烟,他的心往下沉了沉,这情形八成是要骂人了。
果然,没等宁缺走出玄关,一只拖鞋就朝他飞了过来,宁缺一个闪身躲过,屋内的咆哮声随之而来,“你还敢躲!”
只见那只拖鞋擦过宁缺的发丝,接着又摔在了门上,宁缺的好心情一扫而空,当即转身就要开门出去,想不到房门却被人从外头打开,宁琛看到自个儿的孙子,脸上一喜,揽着对方的肩膀走了进去。
爷孙两刚走到沙发旁边,宁飞虎便冷着脸出声道,“孽障!给我过来!”
大概是因为宁家娶进门的老婆都死得早,所以宁琛和宁飞虎都格外地疼女儿,一个宁素素,还有一个宁佳桦,都被家里宠得没边了,反倒是身为男孩子的宁缺,从小就没少挨打。
对于这种情况,宁琛见怪不怪,给了孙子一个心灾乐祸的眼神,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又闯祸了吧,好好挨训,我去厨房给你弄点吃的哈。”
哼着歌进去了。
宁缺:“……”就知道不该跟爷爷进来。
他面色紧绷地坐到宁飞虎面前,裤子还没沾到沙发,宁飞虎已经拍着桌子,“谁让你坐的,给我好好站着!”
见宁缺又死猪不怕开水烫地站起来,他心里的火气更大了,“你又干什么好事了,你自己说!”
宁缺笔直地站在那,稍稍垂下眼帘想了一会儿,抓着自己的脸颊闷闷地说道,“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一件。”
“……”敢情还有他不知道的!
宁飞虎习惯地要去桌下抽鸡毛掸子,却发现他的“武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藏起来了,胸前起伏了两下,脱下自己另一只鞋,“你把许处长的儿子脱光了绑在树上,这事你认不认,认不认!”
宁缺熟练地避开他的招数,“绑树上怎么了,谁让他说我姐到处跟人鬼混,他还到处说他睡过我姐,我没把他老二剪了,算我仁慈!”
“你还有理了,他说你姐……他敢说你姐!”宁飞虎听明白这话,瞬间气不打一处来,撑着腰说道,“这小兔崽子,平时就不学无术,还敢这么说我女儿,下次别让我遇见,否则我揍得他爹都认不出来。”
……
宁琛手快地端着碗面出来,还想着坐在旁边围观,结果这么快就结束了,他啧了两身坐下,“你儿子都要上大学的人了,老这么挨打可不是事儿。”
宁琛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事,宁飞虎的脸色又变了,继续拿着拖鞋对宁缺说道,“我还没问你呢,谁特么让你去读电影学院的,怕你姐一个人拍戏无聊啊?就扎根往里头堆!啊?明年给我重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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