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岑末使劲推了他一下,让他赶紧从她身上起来,然后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上去,“刚才你跟那个人说话的时候,就像一个老师,多差的学生都不想放弃,真的挺难得的。”
“你喜欢老师?”严瑾的关注点总是这么与众不同。
岑末无语地看着他,“……老师是神圣的职业,不能喜欢吗?”了不得,她现在喜欢个别的职业都不行了,严瑾这醋吃的。
“喜欢这个职业可以。”前段时间她和程群还有往来,他心里可没忘。
虽然严瑾信得过程群的人品,但有哪个男人乐意自己的妻子跟喜欢她的男人走太近,就像是把肉放在一条饿狼面前,随时随地都要警惕着。
小样儿,岑末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肩膀松松地靠在沙发上,“你是不是想到程群了,我也好长时间没见他了,之前发生了那么多事,他应该也有很多东西要整理,我们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严瑾的神情这才放松下来,在她脸上轻轻啄了一口,“在学校的生活还习惯吗?跟同学相处得怎么样?”
他就像担心自家孩子在学校受欺负的家长。
岑末想起前段时间她喝醉的事,反正马晓妮都遭到报应了,这事还是不提了,“还行吧,就是平时上课有点忙,每天都要背一大堆台词,不过有时候也能看电影……对了,我还学会打太极,要不要看?”
“太极?”
“是啊,我们上体育课就学这个,其实挺好玩的,可以修身养性。”
说起这个,岑末颇有兴致,打算给严瑾演示一遍,不料太激动脚滑了一下,她哎呀一声,很快又站稳身子,还好平时经常练习舞蹈,没什么大碍。
可就是这样,严瑾还是心疼了,连忙让她坐下,自己到旁边的柜子里去找药酒,岑末哭笑不得。
“我真的没事。”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严瑾不理会她,三两下找到药酒,正打算过来帮她揉揉的时候,突然看到柜子里躺着一个本子,而且很眼熟。
“哪来的?”严瑾很快就认出,这个笔记本是当初岑末怀孕之后,他一时兴起拿来记录的,但孩子没了之后,他就收起来了,怎么会出现在家里?还破破烂烂的?
“不是你叫人拿来的?”岑末将那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至于看哭的事自然没再提。
严瑾摇摇头,他怕岑末看了这个伤心,怎么可能让人专门送过来,“还记得是谁拿来的吗?”
“不记得了。”不管那人送过来是什么意思,却也帮岑末想通了一些事,她靠在男人的肩头,“严瑾,我们应该说实话的。”
“什么?”严瑾还在想笔记本的事,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孩子的事,还有我的事。”
“不着急,我会找机会说的,你不要私下里跟他们透露。”
严瑾抓着她的脚踝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又往掌心倒了些药酒,轻轻帮对方揉搓,邢家现在对岑末好,也是由于他的缘故,如果迫不及待地将岑末的伤口露出来,他们不一定像现在对岑末这么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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