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号那天……”
岑末很快就回想起来,那天是她和严瑾去逛动物园,然后发生争吵的日子,那个时间段她开车去香山,路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我开车去散心,旁边没有别人,但是那边爬山的人不少,肯定有人看到过我。”
“那就是没有具体的目击者。”什么时候不出门,偏偏在这个时间出门,而且还没人看见,齐临眉眼敛了下来,“可是却有人看见你在这个时间段出现在唐文龙入住的酒店,那天你穿着浅绿色的蝙蝠衫和牛仔裤,身上还背着一个包,对吗?”
岑末暗自咽了下口水,那天她穿的确实是这么一身衣服,难道是有人冒充她?
但是林莺莺都死了,还有谁能冒充她?
“但是我没去过那个酒店,我开车出去之后,一直待在山脚下想事情,并没有去见过唐导,而且我不知道他在京城。”
“哦?那我问你,你那天为什么突然想出去散心?而且还是一个人开车出去?你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因为她和严瑾吵架了,谁知道唐文龙那么巧,偏偏在那天出事了。
岑末撇撇嘴,“我跟我老公闹了点别扭,所以开车出去了……人总有想一个人安静的时候,难道我连出去走走的权利都没有吗?”
“早不出门,晚不出门,偏偏在那个时候出门,偏偏就有人看到你出现在酒店门口,还在案发现场留下了证物,而且没人能保证你一直待在山脚下……是不是太巧了?”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岑末,她却还在垂死挣扎,会不会真的是冤枉的?
齐临暗自摇头,这个女人可不一般,光是刚才那些话就能看出来,她的心智不同于常人,而且她又是学表演的,在伪装这件事情上有足够的天赋。
事到如今,岑末已经能猜到是有人要嫁祸于她,说话的语气免不了有点冲,“一个和我穿得差不多的人出现在酒店,这说明不了什么,除非证人亲自指正我,或者有清晰的监控录像,否则我不接受这种毫无意义的目击证明。”
既然是在酒店,确实是应该有监控,偏不巧的是酒店图省钱,安了监控却一直没开,否则早就把岑末拍下来了,也能拍下一些其他的证据,不像现在,就只有一个扫地的阿姨见到岑末的身影从酒店出来。
“如果只有这些指控,我们也不会直接把你抓过来。”齐临拿出一个透明袋装着的手表,“这个手表应该是你的吧?”
他拿出来的是以前生日的时候,严瑾送她的生日礼物,只是那只表她在国外的时候被爱德华没收了,到后来也没还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安排这一切的是爱德华?
岑末拧起眉头,又发现这个手表似乎跟她的那只不太一样,她盯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以前确实有这么一只手表,但是已经掉了好长时间了,不太确定是不是这个,能不能让我亲自检查?”
“可以隔着袋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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