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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S’级新生路明非的血样,另一个新生由于过于抗拒身体检查而没有获得。”

“你化验了吗?结果如何?”

“我的化验结果很让人难以相信。结果显示,路明非他,很可能就是一个普通人。”

“普通人能击败加图索家的少主?”对面金发的年轻人冷哼了一声,拿走了那瓶血样。

给伊凡和路明非体检的校医此时深深地低下了头,对面的年轻人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给了他一种非常恐怖的感觉。

他把自己漂亮的金发梳成了一个长长的刘海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校医看去只能看到一片阴影,仿佛下面藏着的不是一个人类,而是幽灵。

“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尾款就在刚刚已经打到了你的卡里。现在立刻从卡塞尔学院里离开,加图索家族对你有更好的安排。”

“如果你泄漏了消息的话,我想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后果。”

“是!”校医背后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了,他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快步走出了这个房间。

等校医离开后,金发年轻人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加图索先生,我已获得‘S’级新生路明非的血样,等待您下一步的指示。”

“很好,”电话那头传来了严厉的声音,“昂热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在未通知校董会的情况下居然擅自给予了路明非‘S’级的血统评级,还隐藏了他的全部资料!我作为校董会的成员居然无法访问一个新生的信息!”

“帕西,我要你在卡塞尔学院等待‘3E’考试结束,如果路明非顺利通过了考试,那我将授予你白卡来在诺玛中查询他的详细资料。这个新出现的‘S’级学生很可能打乱加图索家族的计划,加图索家族的继承人不能输在这样一个人手中。”

“还有,另一名新生伊凡,你也适当关注一下,昂热在系统里给予了他‘A’级的权限,但是并没有录入他的生平与家庭信息,这很可疑。”

“他们和楚子航都可能是恺撒‘尼伯龙根计划’的有力竞争者,你一定要多加留心。”

“谨遵您的命令,弗罗斯特·加图索先生。”帕西低头。

深夜,诺顿馆,会议厅。

学生会的全体委员尽聚于此,参与这场事关重大的会议。

学生会的主席恺撒正端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用双手支着自己的下巴。

几乎所有人都低垂着自己的头颅,沉默已经持续了很久。

恺撒抽出了自己的猎刀‘狄克推多’,凝视着上面的银质凤凰家徽。

“三年以来的第一次,我们输掉了‘自由一日’这场比赛,失去了诺顿馆的使用权。所以,这将是我们在这里召开的最后一场会议。”

恺撒语气平淡,棱角分明如同古希腊雕塑般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冷意。“对于我个人而言,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惨败。”

沮丧的气氛传遍了整个会馆,委员们没有一个抬起头,依旧默不作声。

这实在是有些耻辱,自从天生的君王恺撒掌控了学生会,他们一直以来都是“自由一日”的赢家。

在恺撒来临之前,学生会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协会,与狮心会这种继承了秘党遗产的兄弟会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但是当这个光芒四射的男人来临之后,一切都改变了。他用强大的个人魅力和统帅能力与几乎无尽的财富很快就将学生会推到了可以与狮心会相提并论的地位上。

即便是狮心会后来出现了血统‘超A’级的楚子航,也没能从恺撒手中夺走诺顿馆。

所有人都承认楚子航很强,但是论领导能力,他与恺撒相比还是有很多不足。

然而,现在,他们居然不可思议的输在了一个新生的手里,确切来说,是两个。

“我们没输,这是一场可耻的黑枪战争!那名新生用了一个卑鄙的阴谋!”一名资深委员抬起了头,“我们不该出让诺顿馆!”

群情激奋起来,委员们交头接耳,实在是输得太冤枉了。

“停!”恺撒举手,他的声音威严,压下了会议厅里的喧嚣。

“楚子航已经认输了,并且交出了自己的村雨,我们输不起吗?”

“我从来拒绝和懦夫说话,因为只有懦夫才会拒绝承认自己的失败。”恺撒冰蓝色眼睛里没有一点表情,“‘自由一日’是一场游戏,按照游戏规则我们已经输了,今天我不想在这里探讨失败的原因。”

“路明非和伊凡,分别击败了我和楚子航,作为第三方赢得了今年的‘自由一日’。过了午夜12点,这里就属于他们了。”

“我已经租下了隔壁的‘安珀馆’,作为学生会明年活动的场地,现在,把我们的东西搬走吧。”

恺撒看向一直笔直的站在一旁,礼仪得体的金发年轻人帕西,这是今天家族强行派给他的私人秘书。

不知道为什么,恺撒觉得他和自己长的很像,可是自己之前并未在家族里见过他。

恺撒能大致猜到他是来做什么的,他很了解加图索家族的行事方式,只是在心里很是不齿。

他想作为恺撒在世间行事,而不是恺撒·加图索,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想叫自己恺撒·古尔薇格。

对于加图索这个姓氏他是发自内心的痛恨,在外人的眼里,它是一种荣耀。然而对于他来说,这只是一个枷锁,沉重无比的枷锁。

他曾想过直接脱离家族,但是如果那样,自己是否会变得一无所有?在加图索家族,他是天生的王者,如果没有这个姓氏呢?自己还会是现在这样吗?

诺诺,还会喜欢自己吗?

一向自信无比的恺撒,此时也不禁有些茫然。

“帕西,你奔波了一天,先回去休息吧。”他对秘书示意。

帕西轻轻俯下身子,离开了诺顿馆。

恺撒走向正窝在沙发里,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指甲的诺诺。

他在诺诺身旁坐下,轻轻的搂过了她的肩膀,“诺诺,你在中国见过这两个新生,你觉得他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