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二位,这哥们还不如我脑瓜好使呢,真的要拉拢他?”舒平凡在一旁鄙视道,能让他觉得傻的人确实很少。
隋易回头扫了他一眼,附和道:“对对对,你这样都能当刑警,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嘁,我脑瓜虽然没有你好使,但是我的其他方面优秀啊!”
左辞惊讶地问道:“你是刑警?怎么也会在这?”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目前情况仅凭警方已经很难把控如今游戏世界的形势了,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和谐的世界了。
游戏给世界上所有的办案人员都带来困扰,因为其中掺杂了太多的未知和不定数,隋易也自从三年前的变异之后很少去帮舒平凡的忙了。
“嗨……被人坑了呗。”舒平凡摆摆手,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几人很快就走到了聂绍等人的身后。
“喂!那个傻大个!跟我们一起干吧,保你能活下来。”舒平凡朝着前面喊道。
聂绍的其他队友注意力都在金子飞那群人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过来的隋易三人,舒平凡的这一声叫喊把他们吓个够呛。
茶茶立马转身颤颤巍巍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我们不会加入任何……”
“妹子,别这么激动嘛,你仔细看看四周。”舒平凡打断了她的话。
茶茶这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对他们虎视眈眈,看来过于锋芒毕露也不是什么好事,这些人想先铲除一个未知的定数。
就在此时,两道金光从天而降,直直扎在了隋易三人面前,仿佛就是特地为他们准备的一样。
光芒褪去,展露在众人视野内的是一柄长剑和一个方形的盾牌。
所有人都被震慑到了,他们以为基本上都是像金子飞那种匕首,原来还有防御性的。
舒平凡邪魅一笑,捡起盾牌和长剑扔向隋易和左辞二人,潇洒地笑道:“这破东西我用不惯,你们俩拿着吧!”
左辞接过后盯着那把长剑沉默了,这才刚认识一会儿,就把可以在这里生存的武器给了自己,他却没有留着。
隋易见左辞的样子安慰道:“没事,他用不惯这些,而且也不能指望他这样的身份去主动杀人吧?”
左辞点头致谢:“是啊,身怀利器,杀心自起。不过多谢了。”
“拿到这两个可不是什么好事,原本盯着聂绍的人被咱们分走了将近一半。”舒平凡提醒道:“恐怕现在他们不得不和咱们组队了。”
隋易没有答话,盯着前面走过来的聂绍,比他整整低了一个头的隋易并没有丝毫畏惧。
“我来当队长,你们都要听我的。”聂绍冷冷地说道。
舒平凡立马不干了,除了隋易的话他谁都不听,这傻大个还想当老大?做梦!
“不行,我来当。”隋易很随意的反驳了他的话,这让聂绍有些惊讶,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人竟然有骨气反抗自己。
“你是不是在山里练久了,把脑子和智商都给练没了?”隋易语出惊人:“现在的局面容不得你不同意,五个数。”
“五。”没等聂绍开口说话,隋易便开始数了起来,似乎并不在意他。
“最起码让我看看你们的本事吧?”聂绍有些无语。
“四。”
“就凭我们的两把武器,够了么?”左辞回应道,聂绍摇了摇头示意还不够。
“三。”
“就凭他第一关一分没有,却是我们这组出线的人。”
左辞的话让聂绍一愣,零分?这也能过关吗?
“那你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做?”聂绍提问道,其实已经是下意识的把他当做队长了。
“二。”隋易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数着,他必须要让这大块头亲口答应。
“行行行!都听你的,真烦!”聂绍不耐烦道:“如果让我发现你的人品有问题,或者实力不够,我第一个杀了你!”
隋易停下了,微笑着伸出手,聂绍随意的拍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在山里……”聂绍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不然凭这几句话他不可能跟隋易纠缠这么久。
他觉得隋易能够看穿自己,还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你用的掌法我曾经见过,但是又有些不同,应该是被遗弃的某个小道观吧。”隋易仅仅看了他打出两掌就能分析出这么多,这让聂绍有点刮目相看。
“我看你真的是练傻了,有多少年没有出山了?”
聂绍掰着手指头数了数,随后立起了五根手指。
隋易朝他其余五位队友喊道:“看见了吧!你们的大哥有五年没有接触到外界了,他并不知道如今的世界形势。”
“我估计他连自己怎么来到这的怕是都不知道,妥妥的大冤种一个。”舒平凡在一旁恰当的补了一刀。
“聂大哥,他们真的可信吗?”
“给我继续杀!”金子飞见自己竟然被无视了,立马气不打一处来。
可剩下的十余人并没有继续动,反而是看傻子一样的瞅着金子飞。
对面有两把武器,而且人数和自己这边相差无几,胜率的天平已经慢慢偏向那边了。
而且……天上的武器还在不断落下,说不定自己等会也会捡到,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舒平凡看着这滑稽的一幕想笑:“玩脱了吧!本来有着能力保全自己人,偏要依仗它去惹是生非。”
“该!真是该!”茶茶怒骂道,看得出她对金子飞已经恨入骨髓了。
“臭女人!你想死我就成全你。”金子飞将匕首朝上,向茶茶这边飞奔而来。
叮!
匕首被挡了下来,众人一看竟是左辞的长剑。
只听当啷一声,金子飞的匕首断成两截掉在地上,随后便化作粉末飘散在空中。
“嗯?武器之间有克制关系?”隋易看着自己手中的盾牌,上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他敲了敲盾牌,盾牌上面传出几道沉闷的声音,除此之外倒也并无异样。
“你刚刚斩断它的时候,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
左辞仔细回想了一下,手上不断抚摸着剑柄,回忆道:“有一种支离破碎的感觉,我的这把剑以摧枯拉朽的趋势将其斩断,像是砍到了一块坚硬的……豆腐。”
“就好像……匕首的寿命已经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