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唯匆匆拜别了差一点就该改口叫“爸妈”,却由于惊喜还没有成功,但终究在某一天会成为爸妈的两位“亲人”。
无功而返。
虽然刚才在电话里已经跟爸妈解释过了,也得到了他们的相应理解,可此地确实不宜久留。
虽然大家都熟悉得跟一家人似的。
但是说实在话未免太过尴尬了吧。
脸上的表情尽是无奈和惆怅,还有淡淡的忧伤。
心情呢,不算低落,也高涨不起来,很平静,很稳定。
到底是要哭呢,还是要笑呢,很是纠结,所以干脆算了吧。
因为这已经是某位小朋友第三次临阵逃脱了,应该只能算是习惯了吧。
可俗话说得好,坚持到底就是胜利。相信至理名言,绝对错不了。凌唯这么想的。
不过当坚强的耐心碰上倔强的恒心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呢。
他不知道,她也不知道。
他们更不会知道。
谁也不知道。
“小张,我们回去吧。”
“好的,少爷。”
凌唯闭上眼睛休息下。今天真的有点累,比上班一天都要累,虽然坐在办公室里没什么事情。
没事的,习惯了。看似很平常的几个字,好像说出来挺轻松的,也不需要做更多的思考,但真的是这样嘛?
他自己也不大清楚。
很困惑,很迷茫。
毕竟主动权不在自己这里,毕竟最终还是人家要答应的啊。
总不能把她绑起来霸王硬上弓,或者下点药把生米煮成熟饭让她后悔也来不及吧。
毕竟结婚是两人的事情,毕竟要两个人心甘情愿,主要是她。
细水长流总好过昙花一现吧。
等待,为佳人而等待。
为佳人能够成为家人而等待。
她,值得等待。
他又一次确信,他再一次坚信。
她,是今生唯一的宿命。
她,会成为自己的女人。
陈高平和秦晓慧夫妻俩站在门口看到车子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满脸愧疚和无奈,眉头紧锁。
有个如此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儿怎么不叫人头疼呢?
两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挽着他往屋里走。
“幸好房子是独立的,周围也没有什么邻居,这要是在当年的胡同弄堂,像这么频繁地折腾怎么还有老脸出来见人哦。”秦晓慧等走进屋里关上大门才忍不住埋怨道,内心掀起熟悉的波动。
“是呢。真不知道这孩子是咋想的。”陈高平坐在沙发上,“但庆幸凌唯这孩子是真好,凌家也是不错。”脸上出现了稍纵即逝的欣慰。
“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富贵人家的想法也不是我们能猜出来的。所以说倩倩这丫头被我们宠得都分不清好赖了。再说,凌唯的年龄也不小了吧。”话赶话说到这,秦晓慧转头问坐在旁边的丈夫,“凌唯今年多大了?”
“比咱们倩倩大四岁,都二十五了。”
“都二十五了。”秦晓慧的脸色更难看了。
“是呀,我们得好好劝劝倩倩,不然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的,这样的好男人(好女婿,金龟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更别提这丫头睁眼瞎了。”
秦晓慧看着丈夫一本正经说道:“这丫头怎么说就是不听,犟得很,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要不我们改天带她去医院做个脑电图吧。”
见他听完话,笑得挺欢快,猝不及防地调侃道:“你也得查查,看是不是遗传的。”
“那你也得查查,毕竟这孩子我们两人都有份的。”陈高平轻描淡写回答道,但说的话四两拨千斤,很有深度,很有内涵。
“我只是负责装货和卸货,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这说不定的,谁知道你在里面有没有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