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薄良锐,我爸爸是市里当官的,你们不可以抓我!不可以抓我!”薄良锐被两个特警按压住,奋力的挣扎,满目惶恐。
但最终,薄良锐和五个壮汉都被特警带走了。
栾茗画等人也都上了警车,跟过去做笔录。
等他们做完笔录出来,薄良锐他们已经被关进大牢了。
“队长,这次真是多亏你了。”缪舒抱着栾茗画胳膊,一脸劫后余生的庆幸笑容。
“他家里有点权势,想必很快就会出来,出来后还会再行报复,你们注意安全。”栾茗画看着缪舒,提醒了一句,而后转头看向贝向雁。
“向雁,你回去统计一下,这一次损失了多少,账单报上去让薄良锐赔偿。”
“好,我一定要让他往死里赔钱!”贝向雁脸色阴沉沉的,语气非常愤怒。
“还有……”栾茗画说了两个字,忽然想到什么,声音戛然而止。
贝向雁疑惑问道:“什么?”
“奥,没事。”栾茗画摇摇头,浅浅一笑,“工作室该换个地方了,换个更安全的位置。”
向雁和薄良锐都是柳市的,都有些权势,其中涉及到很多方面的关系和利益,互相争斗,只能两败俱伤。
还是不要让向雁去反击示威了。
让更上层的人来做吧。
“行啊,那我这就回去找地方。”贝向雁觉得栾茗画还有什么没讲,不过对方既然不想讲,他也就不追问了。
陶芙和缪舒要和贝向雁一起去整理地下室,栾茗画还有事情,没有一同过去。
*
栾茗画一走进校门,就看到尉迟曜和罗鑫森脸色阴沉的过来,看起来好像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怎么了?”栾茗画关心问道。
尉迟曜伸手拉住栾茗画胳膊,拉着她往外走去,语气低沉:“换个地方说。”
罗鑫森神色复杂,有愤怒,有怜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三个人上了车,尉迟曜开车一路狂飙到郊区,来到环境清幽,三面临河的竹楼茶馆。
挑了个最角落的小包厢。
一路上栾茗画没有说话,但凝重的气氛让她万分的紧张,一颗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个不停,不知不觉,手心竟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一进包厢,栾茗画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尉迟曜望着她,深邃的眼眸充满了怜爱和愧疚,他无声的点点头。
“到底怎么回事?”栾茗画紧紧抓住尉迟曜胳膊,急得声音有些沙哑。
“我可以告诉你,但请你务必冷静,能做到吗?”尉迟曜望着栾茗画,心中非常的担忧。
罗鑫森站在旁边,脸上大写着愤怒和心疼。
听到这句话,栾茗画一颗心脏仿佛坠入深渊,澄澈黑亮的大眼睛,瞬间红润。
她的承受能力很强,看来这个消息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外!
着急,惶恐,忐忑,栾茗画犹豫许久,才发出一个颤抖的声音:“好,我一定冷静。”
尉迟曜沉着脸,用尽量平稳的语气:“栾家的军事基地,拨款被削减了百分之十,气得你爷爷,进医院了,还在手术室抢救。”
“爷爷。”栾茗画声音瞬间蒙上沙哑的哭泣,眼泪如断线的珍珠簌簌而下。
“我要去医院。”
“不行,你现在不能去医院!你是栾家的希望,回去无异于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