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还是心软,栾茗画出手的时候,没有用太大的力。缪舒后退了两步之后,就站稳了脚。
针筒里还有一半的液体。
栾茗画看着手臂上的划痕,心一点一点的寒下去。
缪舒脸上浮现出泄愤后的畅快笑意,目光阴冷地看着栾茗画。
赵妮终于从惊慌中反应过来,急忙翻转身体,去按床旁边的紧急呼叫按铃。
缪舒见赵妮有动作,急忙上前去拉,但赵妮的指腹已经按到了按铃。
缪舒很是恼怒,紧捏着针管,再次朝着赵妮的胳膊扎去。
栾茗画赶紧上前,紧紧捏住缪舒握针筒的手腕。
“放开我!”缪舒愤怒地甩手臂,挣扎起来。
栾茗画紧紧捏住她手腕不松手,严肃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哀凉。
“栾茗画,你放开我!”描述满目怒过的转过头,瞪着栾茗画。
栾茗画沉默不语,用力拉着她,朝着病房外面走去。
“你放开,你放开!”缪舒挣扎的越来越剧烈,口中大声喊叫着,表情狰狞,另一只手接过针筒,又要朝着栾茗画扎去。
这一次,栾茗画没有再退让,化掌为刃,快速地劈向缪舒手腕。
“啊!”随着缪舒的一声惨叫,她手腕一松,针筒掉落在了地上。
缪舒眼睁睁看着针筒脱手,眼底一下子充满戾气:“贱人,栾茗画你个贱人,赶紧放开我。不然,我保证你会死得很惨!”
然而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栾茗画的手,只能任由她拖着自己往前走去。
在栾茗画和缪舒走出病房不久,主治医生带着护士匆匆赶到了病房。
栾茗画走进拉着缪舒走进电梯,然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罗鑫森:“哥,你来一趟赵妮所在医院的停车场。”
“栾茗画,你到底想干嘛!”缪舒又愤怒又慌乱地瞪着栾茗画,如果目光能杀人,她现在一定已经杀了栾茗画。
狭小的电梯空间,栾茗画一只手紧紧抓着缪舒不放,语气平静而严肃:“如果我放任你在医院,你只有两个结果,一个被隐藏在暗中的人带走,一个被警察带走。”
“被警察带走,呵,不可能!我的帮手很厉害的!”缪舒语气得意,目光挑衅地看着栾茗画。
栾茗画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但是,你别忘了。你的任务没有完成,如果回去黑衣人那边,你的结果不会太好。”
“你!”缪舒顿时气结,一时间竟说不出反驳的话。
栾茗画继续冷声说道:“如果被警察带走,那你的人生,也毁了大半了。”
“我的人生会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缪舒不服气地反驳。
“我也不想比划你的人生。”栾茗画语气平淡的说道,这时电梯门开了。
栾茗画拉着缪舒朝着医院外面走去。
周围来来往往的病人或家属有很多,看着一个美女,拉着一个穿大白褂的,神色阴沉的往外走。以为是什么医闹事件,纷纷开口议论。
栾茗画也不管悠悠众口,拉着缪舒来到了医院的停车场。
没多久的时间,罗鑫森也到了。
栾茗画把缪舒交给了罗鑫森:“哥,把她安全带回学校。”
“栾茗画,别以为你假惺惺的救我,我就会感激你!”缪舒依然不肯低头服软,愤怒懊恼地瞪着栾茗画。
栾茗画心寒地咬咬唇,一字一顿清晰道:“这次事情,就当时贝家那次没帮你的补偿。从今以后,我们朋友做尽了!”
说完,栾茗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