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大汉齐齐的朝如意扑过去,在她的尖叫声中拖着她的身子进了屋里。
如意一声高过一声的咒骂着赵大国和阮阮。
“放开我,放开我。”
“赵大国,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赵大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和那个贱人一定要留着小命,等我!”
随后只听“啪”的一声,如意没了声息,倒是响起来一个男声。
“臭娘们,闭上你他娘的臭嘴,烦不烦?!好好享受吧你。”
话音一落,就又传出几声阴恻恻的笑声。
阮阮有些害怕,寒意从脚底由下而上的冲到了头顶。
她依偎在赵大国怀里的身体抖了抖,原本埋进他胸膛里的脑袋,现在埋的更深了。
许是知道她害怕,赵大国心疼的伸手捂住她的耳朵,不让她听那些不堪入目的混账话,而后低声的在她耳边安慰着她。
一旁的姚虎挑眉,玩味的看着他们俩。
不亏是幕老夫人养的***,抓男人的手段真的高,怎么让男人心疼她怎么来。
姚虎眯着精明的眼眸,上下不断扫着阮阮曼妙的身段。
这女人,真的是难得的尤、物,怕是床上的功夫,远远是旁人所不能及的。
他如今给幕府办了这么大个差事,也不知道……幕老夫人肯不肯将这个女人借他玩两天。
想到此,姚虎嘴角的孤独弯的越发大了起来,打量阮阮的眼神更加的放肆,连掩饰都不想再掩饰一下了。
赵大国并未发现姚虎的目光有多么的虎视眈眈,再则就算发现了,在他看来也没有什么,因为在他看来,一下子拥有了两个幕府美丽的女人,可见他自身魅力有多强,他作为男人的雄风更是只增不减。
才引得幕府那头,不断的往自己的屋子里送女人,尤其是阮阮这种的,顶顶的漂亮不说,还对自己死心塌地。
所以,赵大国知不知道姚虎带着一股势在必得的眼光看着阮阮,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是阮阮对于姚虎看自己的目光,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从姚虎看她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这个男人,跟其他人并未有何不同,一样的精、虫上脑。
埋在赵大国胸膛的脑袋动了动,悄悄的偏向了姚虎的方向。
她抬眼看去,恰好与姚虎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她也不急着撇开视线。
就那样静静的瞧着,两个人谁也不让谁。
阮阮还略带寻衅的轻挑了一下她那漂亮的眉形。
之后小巧的鼻梁下,那水润的红唇,绽开了一朵花,性感而妖媚,她神色轻挑,媚眼轻眯,里面流转的光亮如丝,缠绕在对方的心上,勾人魂魄。
她媚骨天成像是一只妖,一只随时都能吸走世间所有男人阳气的女妖。
若说姚虎自认为自己定力算是不错的了,被阮阮这么一勾,也忍不住的血气倒流,腰腹部的那块更是跳了几下,连一直把玩保定球的手都顿了两秒。
姚虎回过神来,咧嘴朝阮阮笑了笑,脸上的刀疤更显阳刚之气,跟活了一样。
他对着阮阮张了张口,无声的吐出了两个字。
“妖精。”
可不是妖精么,还在别的男人怀里,就偷偷的对着自己笑得这么放、荡。
阮阮没有回他,只是笑得更欢了,那眼神好像是在说,怎么?您不喜欢?
姚虎又张了张嘴,依旧如先前那般无声的道。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
阮阮瞧他这样,忽然从心底冒出一个词出来了。
偷、情。
没错,他们俩现在这个样子,真的跟偷、情没有什么区别。
阮阮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姚虎收起脸上的笑意,若无其事的看向别处,这个妖精真的是胆大。
她这一笑,这下子总算引得了赵大国的注意,他低头看向她问道:“怎么了?”
阮阮笑着摇摇头:“无事,只是觉得如意姐姐好福气,被这么多人伺候着。”
“哦?你的意思是,很羡慕?”赵大国道,语气有些许的不好。
阮阮嗔怪的睨了他一眼:“赵哥哥说的何话,他们再厉害,也抵不上我心中的一个你。”
她这样一说,才哄的赵大国的开心,刚想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被人打断了。
屋里。
那五个大汉神色魇足的陆续出了屋子。
为首的那个是王海。
他朝着赵大国颔首作揖,道:“赵兄有心了。”
听他对赵大国变了称谓,不用猜便知他对如意很是满意,也认可了赵大国拿如意换三十两纹银的条件。
姚虎见他吃饱喝足,便也不想再在此多做停留,他赌坊里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回去,便领着手下们,向赵大国告了辞。
赵大国放开阮阮,忙是跟了上去,要送姚虎一段路。
姚虎推脱无法,只能让他送他出了巷口。
回去的路上,姚虎看着浑身舒畅心情倍好的王海道:“那女人的味道如何?”
被姚虎这么一提,王海砸吧砸吧嘴回忆道:“不亏是幕府出来的娘们,那个滋味……啧啧啧……只有两个字形容。”
“销魂,真他娘的销魂,虎哥,您没我们一起去尝尝,真的可惜了。”
姚虎笑而不语。
阳光落在他的身上,又很快被云朵遮住,渐渐的天空布满云朵,没有了一丝日光。
他垂下头,琢磨着王海的话。
可惜吗?
那可不一定呢……
……
阮阮趁赵大国送姚虎出去的时间,提起裙边快步入了屋内。
她看着躺在床上的如意,她一动不动,身上全是青紫,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可见刚刚的战况是有多激烈。
她任由光溜溜的身子暴露与空气之中,面色灰白,眼中没有一点儿光亮,若不是肉眼可见她胸膛的起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已经被玩死了。
阮阮拉过锦被帮她盖上,道:“姐姐何致如此?你种浪荡的性子,不是应该欢天喜地吗?何必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看了让人心生恶心。”
她的话刺的如意心头一跳,动了动眼眸,这才有了神色,她死死地盯着阮阮:“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自己是个娼妇,反过来还说别人不检点,自己是怎么爬上赵大国的床的,还好意思笑别人放、荡,自己是婊子,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