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考虑,可没说一定,她当然不可能当过如此大胆的女子,她就是要先羞辱她再收拾她。
花颜汐看着那刁蛮的女子,只觉得在看一个满是恶意的孩子,她眼中的想法再明显不过。
花颜汐依旧不搭理,反而是站起来:“现在,不是你不放过我,而是我不放过你。”
“姚姐姐,这人在说什么疯话,竟然敢说不放过我们,你是堂堂长信侯嫡女,我是吏部侍郎的嫡女,她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威胁我们”吏部侍郎的嫡女说着冷笑着看向花颜汐:“不如你来说说,你爹是谁,看看你能如何不放过我们。”
花颜汐没想到这就要开始比爹了。
若是比其他项她还真不怕,可“拼爹”,她还真的没法拼。
“我爹啊。”花颜汐拉长了声线:“他身无官职,还是个混账,成日里除了惹是生非便是混吃等死,偏偏还心比天高可惜命比纸薄。”
活脱脱将洛阳曾经的首富说成了一个一事无成的无赖。
一听花颜汐这话,吏部侍郎的嫡女都快要笑疯了:“哈哈哈,原本以为能来这宴会,怎么也是如我们一般身份尊贵的人,却没想到来的竟然会是一个平民。”
长信侯嫡女也跟着笑,笑的讥讽又鄙夷:“不过是一介平民,还妄想一步登天,就你这样的,也就只配当贵人们的玩物,也敢不自量力来这里,简直是贻笑大方。”
“你们的爹在朝廷中身居要职又如何,你们品性失德,想要作死,你们爹是谁都保不住你们。”
“看你待会如何嘴硬。”长信侯嫡女冷笑,懒得与她说话,自降身份。
不远处,已经隐隐约约有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期间还掺杂着说话声,原本的清净之地顿时变得嘈杂不堪。
这一方小天地站满了人,细数一下有十余人,险些有些站不下。
“姚小姐,姜小姐,没想到你们也在这里。”有相熟的小姐瞧见站在外侧的两人出声打招呼。
“叶小姐,你不是说,邀请我们过来赏花吗,花在哪啊?”有好奇的小姐询问道,打量着四周,除了这几面蔷薇花墙,并未有什么珍贵的盆栽。仟仟尛哾
长信侯嫡女笑着道:“叶小姐找你们过来并非是为了赏的花非平日里的娇花,而是赏一朵白莲花。”
“姚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人疑惑地道,只觉得她这话中带着不屑与冷嘲。
这位姚小姐成日里仗着自己是侯府嫡女,三代公卿,先祖父曾为先祖皇帝立过汗马功劳,成日里最是趾高气昂,不将旁人放在眼里,听着她说话都只觉得刺耳不舒服。
“喏,这花就在眼前呢,我们几人路过这里纳凉,没想到这女子竟然在这里与人胡乱编排他人隐私,我们几人说教了几句,这人竟然还敢跟我们叫板,我们这才叫大家过来看看,提醒大家可别与这样的人结交。”说着,长信侯嫡女身子一侧,将花颜汐的身形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