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妈妈给你做饭。”
就这样,有了两个孩子,房间也热闹起来。
除了张震柯带孩子,舒童和郝子言在厨房开始忙着做饭。
从客厅看过去,刚好看到厨房的两个人有说有笑,摘菜,切菜,洗菜,像极了两口子,时不时还传出笑声。
“贝贝,你为什么叫她妈妈?”张震柯悄悄问贝贝,又觉得自己有点偷偷摸摸。
“因为她就是我妈妈呀,我喜欢弟弟,弟弟的妈妈就是我的妈妈,爸爸也喜欢妈妈,以前我就在你房间睡觉的。”
贝贝抬头指着次卧,“以前妈妈给我布置的特别漂亮。”
张震柯扭头看看贝贝手指的方向,一时失了神,原来他们以前在一起生活?
那,为什么要让他住进来?仅仅因为高强的原因?
不对,他被绕晕了,被弄糊涂了。
张震柯试着弄清楚身边四个人的关系,不停的想,越想越头疼。
“papapa,papapa”念念抬头看着他,不停拍打着小手要抱抱。
张震柯举着念念不停的在空中举高高,贝贝也缠着举高高。
咯咯咯......
一阵阵笑声传遍整个客厅。
饭桌上,念念竟然安静的坐在舒童腿上,盯着大家的筷子,小手使劲拍着桌子。
眼睛就像粘在舒童筷子上一样,来回在嘴边和餐盘中间画着圆。
啪啪。
小手扑腾着,一块菜叶子掉在他脑门。
头顶传来的异物感,小家伙终于一动不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舒童低头看着他脑门的青菜,忍不住大笑起来,孩子在她腿上震的一颠一颠。
念念的手使劲往上伸着,想要抓住它,舒童越看越想笑。
贝贝在对面看着,拍着桌子跟着一起笑,念念也咯咯笑起来。
“哎呀,孩子给我。”郝子言抱着念念放在自己腿上。
“你快吃饭,笨。”说着还不忘给舒童夹一大块牛腩。
张震柯笑着,无意间捕捉到郝子言看舒童宠溺的眼神。
“哥哥,我给你倒杯酒。”
一杯红酒,两杯果汁端上来。
听着舒童对他的称呼,抬头看了一眼,她为啥叫他“哥哥”?
走神间果汁就出现在眼前。
“为啥没有我的?”张震柯看着舒童递过来的果汁。
“医生说你不能喝。”舒童一本正经说道。
“昨天你剩的我就喝了。”
“啊?你不能喝酒。”舒童皱着眉头,把果汁塞在他手里。
看着这两个小孩子犟嘴,郝子言忍不住了,“你俩都不能喝酒,震柯晚点再喝,都是大人一点也不听话。”
“还有,看着她,辣椒也不能吃,老偷吃,孩子会上火。”
“我哪里有偷吃嘛?”舒童不服气,“那以后都给他喝奶粉好了。”
喂奶要喂到什么时候嘛。
想到这些,舒童莫名的生气,抬眼睨了郝子言。
“再忍两个月,回头让阿姨给你做辣椒酱,听话。”
听着他语气服软,舒童说道,“那好吧。”
“你俩都不让人省心!”
“你俩都不让人省心!”贝贝使劲点着头,学着郝子言说话。
“哈哈哈哈哈哈。”舒童又大笑起来。
张震柯看着对面的两个人,想着:“我怎么也不让他省心了?”
......
就这样,送走了郝子言和贝贝,舒童哄着念念睡着。
舒童走出来,刚好看到张震柯在厨房忙碌的背影。
她靠在厨房的门框边,静悄悄看着他。
好想走过去抱着他啊,一定温暖极了。
可是她不能!
似乎觉察到身后有人,张震柯转身,视线处一双忧郁的眼睛看着自己。
“舒童姐,你怎么了?”
“哦,没,没什么,谢谢你。”舒童朝着洗碗池看了看,“谢谢你洗碗。”
“应该的。”
勾起的嘴角还停留在舒童的脑海。
舒童又站在阳台发呆,她不想去沙发,那里有他们日夜缠绵的暖,坐在那里,她怕自己忍不住想要告诉他真相。
窗外,对面的楼层人影晃动,偶尔几盏灯没开,也不影响家人夜晚的相聚。大概十几楼,两个孩子在沙发上打闹,爸爸在玩手机,女主人拖着地。
抬头,天空幽暗,深不见底。
今夜一定有星星,只是藏在不为人知的地方。
舒童歪着头看着天,脖子有些困,忍不住用手扶了一下后颈。
细长的手指插进被发簪挽着的头发,如果在以前,她早就抱在他身后......
......
她又在发呆,张震柯走过来她都没有觉察,两个人身影重叠,身后拉出长长的阴影。
他想到白天鲜花里的卡片:相伴一生。
既然是同事送的,为什么有相伴一生的词语呢?
他的身边,也只有舒童一个女人,还精心照顾自己起居。
每次,看见舒童,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她是谁?
舒童在看什么呢?抬头同样望着天空,一片漆黑。
她的发好香,散落的三两根发勾勒着她的侧颜,光滑的指甲上月牙清晰,领口处散发特殊味道,让他忍不住想要靠的更近......
......
舒童发着呆,心里却想着再回头看看他。
转身,却被一股暖包围。
两个人距离如此近,舒童的手心几乎碰到他的胸膛,抬眸,刚好撞上他的目光,精致的下颚线紧紧绷着,直直盯着她。
舒童忍不住双腿发软,向后倾斜一下,腰已经被他掌心托住。
指尖触碰到布料下的肌肤,随着他起伏的胸膛,如触电般的电流输向全身。
张震柯看着她,双眸柔情似水,喉结滚动,干咽一下。
舒童就知道,她无法掩藏对他的情,尤其是黑夜到来。
“我想亲他,想要抚摸他,想要抱着他,想要和他做爱。”
无数个“想要”在舒童脑海里闪现。
试探,触碰,眼前的女人就像磁铁般吸引着他忍不住俯身。
“唔......”
舒童身体忍不住一软,重心压在身后的掌心。
张震柯抬肘,手指捧着她的脸,温暖的指腹剐蹭着她的耳骨,耳骨红的透亮。
轻轻含着她的唇,像含着一块珍珠,来回吸吮。
窗外的风稍微大了些,栀子树叶子从高处飞落,摇曳着沉落在树下深红色长凳上。
房间的孩子稚嫩的小手缓缓张开,又慢慢合住,红嫩的嘴唇做着吸吮的动作,似在喝奶,似在自我安慰。
她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