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诗年看着她跟在阮父身后那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就想笑。
“她的本事还真是不小。”她隐晦地对秦之琛说道。
秦之琛的嘴角满是不屑:“这种唯利是图的人,你见的还少吗?”
没过多久,就到了宴会的第一支舞环节,现场灯光变暗,屋顶上两起了一星一点的亮光,四周也飞舞着像萤火虫似的光点,它们在会场里四处飞舞。
会场中央的大屏幕亮起,上面显示的是一张张气氛唯美的图片。
角落里,是一架白色的三脚架钢琴,随着琴者手指的跳跃,悠扬的琴声响起。
现场不少的男士都和自己的女伴相拥而舞,当然,也有一些人就站在四周看着。
阮轻轻就是其中一员。
她是跟着阮父来的,并没有男伴。
再者,如果说秦之琛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那么阮家在这种晚宴当中则是属于最底层的一类存在。
这样的场合,说起来只是一场订婚宴,但其实也是给了所有人一个结交人脉资源的机会。
所以,她和阮父来了之后,就一刻也不停地开始四处走动,结交人脉。
即便是此刻,也不能停下来。
恰好,秦之琛和慕诗年也没有上去跳舞,阮家父女两个人就找到了他们。
“秦总,秦夫人,二位好,我们之前见过面的。”阮父走过去,说道。
阮轻轻跟在他身后,没有说话,但爱慕的眼神却一刻也没有从秦之琛的脸上移开过。
秦之琛只是淡淡地点头致意,并没有想要和他多说的意思。
但一胖的慕诗年却开口了:“阮先生,我听说除了这位阮二小姐,阮家还有一位大少爷和大小姐,怎么我们都从来没见过他们?”
阮父没有想到她会问起自己的家事,但碍于秦之琛在场,也只能回答道:“他们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
真正的事实当然不是这样。
他的那两个儿女是一对龙凤双胞胎,名叫阮勐和阮晗。
离奇的是,阮勐在三个月前出去登山旅游时,意外从山顶的一处悬崖上坠落,被人发现时已经是一天一夜之后了。
虽然最终还是抢救了回来,但他的病情依旧十分严重,直到现在,仍然在不停的做着各种大大小小的手术。
医生说,就算最后可以康复,但身体也不可能完全像以前一样了,他会变得比正常人更容易虚弱,身体也会落下残疾。
至于大女儿阮晗,她则是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发疯了。
她走在大街上,忽然冲着一个路人冲了过去,咬掉了对方的耳朵。
这件事算是一件丑闻,阮家在事发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控制住了舆论,因此,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但对方不可能就这样放过阮晗,她被起诉到了法院,但经过精神科医生的诊断,她被确诊患有精神类疾病,因此免于牢狱之灾。
但,余生可能都要待在精神病院里边了。
对于阮父来说,这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他精心培养的儿女们,只在短短的几个月之中,就双双断送了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