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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何塞·巴登听庄园主解释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后,当机立断的表示没问题,他会帮忙看着克利切的。

不过当然了,何塞·巴登虽然嘴上答应了,行动上他肯定也会竭尽全力的,但是心里所想的肯定就不那么美好了。

因为从庄园主对他的描述,何塞·巴登意识到那个叫做克利切的家伙,可以说得上是标准的下等人,确切的说是下等人中的下等人。

不过当然了,何塞·巴登本身并没有歧视别人的意思,毕竟他在庄园里跟原本是底层矿工的诺顿,还有曾经是马戏团畸形秀的威尔三兄弟他们的关系非常的好。

何塞·巴登讨厌克利切的点是因为即使克利切是一个普通人家,甚至有钱人家的人也依旧改不了,他那让人恶心的行为处事。

何塞·巴登为什么能跟诺顿相处的非常的好,甚至都可以说快处成了挚友呢?因为如果抛开他们的背景,他们两个人都是普通人的话,那么何塞·巴登和诺顿注定会成为朋友。

不为别的,就因为诺顿那即使身处困境,也依然想要往上爬的性格,何塞·巴登就肯定会跟他处成朋友的,因为他很敬佩诺顿这样的性格。

甚至何塞·巴登曾经在私底下想过,如果自己跟诺顿的处境互换的话,诺顿可以做的比他好,而他做不到诺顿那样。

威尔三兄弟也一样,原本何塞·巴登认为他们从小就被父母抛弃了,自身还是畸形儿,这样的生活肯定不会有多少希望的,但是当何塞·巴登看见了他们纯真的笑容的时候,当机立断的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

即使在最糟的情况下,还勇敢的面对生活。何塞·巴登觉得他们很勇敢,至少比他自己要勇敢。

而克利切不一样,虽然诺顿曾经跟克利切一样是底层人,但是诺顿好歹还会挣扎一下,会想尽一切办法的往上爬,不向命运认输。

而克利切不一样,他仿佛就像是自甘堕落的老鼠一样,让人觉得恶心。

但是即使心底里再怎么的鄙夷,毕竟是庄园主的请求,何塞·巴登还是答应了下来。

而且另一方面,何塞何·巴登现在确实是需要行一点“善事”了。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在外面诋毁和塞巴登家族了,虽然不是多么严重的事情,但是就像苍蝇一样,在自己耳边嗡嗡作响,着实让人心烦。

原因也很简单,首先何塞·巴登是曾经直面过上帝的人,整个巴登家族都受到了上帝的注视。说句不好听的,现在连英国女王很可能都会私底下敬巴登家族的人几分。

而且还因为这件事情何塞·巴登的爵位,直接从子爵一跃成为了伯爵,大幅度的阶级跨越,几代人甚至十几代人才能完成的事情,何塞·巴登仅仅只用了一天。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毕竟被上帝注视这种事情,不是人人都能轻易做到的。

但是接下来,再加上何塞·巴登在北美洲那里扩展出的新的交易路线,那么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前者或许只能说何塞·巴登运气好,被上帝给注视到了,可是后者那可是白花花的金子。

没有一个蠢货会嫌自己的钱多,何况还是那么多的钱。

如果单只是扩宽了交易路线的话,这一切都还好说,毕竟所有的船只都可以从那条交易路线进行买卖,到底是谁能赚到更多的钱,完全凭各自的实力。

可是前提是,何塞·巴登没有垄断了这一条线路的话那么一切都好说了,可是那群印第安人只跟何塞·巴登家的人做生意,也就是说周围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何塞·巴登在这一条交易线路上大把大把的赚钱,自己却不能参与其中。

这两件事加起来就导致那一群家伙心中的妒火越烧越旺,虽然由于何塞·巴登家族的地位,他们不能实质性的对何塞·巴登怎么样,但是给何塞·巴登添一点小麻烦却是可以的。

所以现在在一些底层人和一些平民当中,就逐渐开始在传,说何塞·巴登是一个为富不仁的人,还说何塞·巴登是用武力控制住了北美洲那里的印第安人,强迫他们劳作的。

虽然这件事本身并不会对何塞·巴登造成多大的影响,那群家伙也只不过就是嘴上说说而已,但是着实让人心烦。

而且这件事情对何塞·巴登家的名声确实会有一点影响,算这影响小到几乎无限接近于没有。

但是这不代表就何塞·巴登可以忽略掉它,毕竟再小的东西很可能会在未来引起大问题,所以最好在刚有苗头的时候就将它掐灭。

那么想要扭转自己在那群家伙当中的口碑,应该怎么做呢?何塞·巴登当然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只要行“善事”就可以了。

请注意,这里的“善事”为什么要打双引号呢?因为那一群资本家所做出的“善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的说不上是多么的善。

这就好比:

亲爱的,我知道你现在非常的饥饿,所以你不要担心我有一个法子可以给你弄到食物。

你看,你只要每天中午来到这里,就可以拿到免费的食物。

很抱歉,现在食物限量供应了,您需要早一点来。

很抱歉,现在食物供应实在没有这么多了,不过我有别的法子可以让您拿到免费的食物。

您只要在这里工作就可以了,一天六个小时也不是很难的。

恭喜你,现在成为正式工了,从此以后你每天的中午和晚上都可以拿到食物。

啊,您问我晚上的食物什么时候可以拿,我帮您查一查哦,是晚上12点的时候呢。

哦,天呐,我真不敢相信您自愿在这里工作到晚上12点,您实在是太好了。

什么你觉得你现在的工作不应该只拿到这么一些食物哦,没关系,亲爱的,我再给你添一个早上免费拿食物的点吧。

早上免费拿食物的时间是凌晨三点钟,希望您能及时来到这里,因为这是限量的。

……………

就像这样,他们用一丁点的食物就可以换来不眠不休的帮自己打工的傀儡。

而那些可怜的傀儡们,即使后来意识到了自己被骗了,想挣脱能挣脱的掉吗?不可能的。

因为离了这里,他们就没有食物,没有食物就没有办法生存下去,那些家伙每天给他们提供的食物,只够他们当天吃的,所以他们家里不可能有余下来的食物,一旦他们辞职了,在找新的工作的空档,他们就很可能会饿死。

然而,当有人谴责那群可恶的资本家的时候,他们只会说:怎么会呢?我只不过是在行“善事”,我给了他们食物,给了他们稳定的工作,为什么他们却不感恩呢?

综上所述,身为他们一员的何塞·巴登很可能也会这么做。

当然了,如果是曾经的何塞·巴登,他确实会这么做,但是可别忘了,在进入庄园以前,何塞·巴登曾经过过一段时间底层人民的生活,他深知他们生活的艰苦,所以何赛·巴登不会这么做。

但是这也不代表着何塞·巴登会像一个圣人一样的无私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何塞·巴登当然也是懂的。

所以一个好的行善方式是何塞·巴登需要考虑的,而正好庄园主的到来给了他一个非常不错的方法,那就是开一家孤儿院,照顾那些因疾病、战争、贫穷而流离失所的孩子们。

虽然方法是挺好的,但是何塞·巴登没有想到的是,需要管理孤儿院的那个家伙居然是那么一个让人生厌的家伙。

虽然,但是毕竟是庄园主的请求何塞·巴登是肯定不会拒绝的,而且庄园主也跟何塞·巴登保证过了,一旦那个叫做克利切的家伙做出了什么坏事的时候,何塞·巴登有直接的决定权。

至于是什么决定权呢?当然是决定要不要一枪崩了他的决定权喽~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谈妥了,何塞·巴登表示,他需要一段时间去准备,毕竟他不可能突然变出一所孤儿院立在地上的。

首先,孤儿院本身的建筑要钱,里面的佣人也是要钱,每天吃的食物也要钱,还有定时给那些孩子们做体检也是一笔不菲的费用。

不过当然了,这些钱何塞·巴登根本就不在乎,现在他在北美洲那里赚的钱每天都持续入账,数钱数的手抽筋。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临走前我忘了还有一件事需要交代何塞·巴登,“这几天诺顿还有其他的几个人,可能会来你这里拜访哟~”

听到庄园里的人要来自己这里拜访,何塞·巴登当然是很开心的了,因为这么大的一个宅邸里,除了佣人,就只剩下他自己了,平时那些佣人们是肯定不敢随意跟他说话的,而与那些所谓的贵族朋友们,何塞·巴登也没什么话题可以聊起来,无非就是钱,权之类的东西。

“当然没问题了,庄园主阁下,我很期待他们的到来。”何止是很期待呀!何塞·巴登的语气里,甚至都掺杂了一些迫不及待了。

看着何塞·巴登的样子,我觉得估计得早一点把诺顿给放出来了,呵呵,但愿何塞·巴登能受得了诺顿直接“蝗虫过境”了。

…………三天后…………

何塞·巴登现在终于是明白了,他原本以为庄园主临走时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只是普通的微笑而已,现在何塞·巴登明白了,那完全就是幸灾乐祸的笑容呀。●﹏●

原因很简单,这几天诺顿真的是刷新了何塞·巴登的世界观。

何塞·巴登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究竟能饿成什么样子,才能像诺顿这样在短短的三天里就把何塞·巴登家里几乎所有的存粮给吃了一干二净。

原本何塞·巴登可能要吃一个星期,甚至更长时间的食物,诺顿三天不到就给吃完了。

“………你是没钱吃饭了吗?”何塞·巴登看着面前正抱着食物大快朵颐的诺顿,实在没忍住开口问道。

“你别问了,何塞·巴登叔叔。诺顿他………确实是没钱了。”跟着一起离开了庄园的安德鲁解释道,“之前在北美洲买的那一块地,几乎花光了诺顿叔叔身上的每一分钱,他现在………真的是没钱了。”

但是,虽然安德鲁话是这么说,庄园里吃东西又不需要花钱,诺顿他真的纯属就是饭量大而已,虽然大的有点吓人。

哦,对了,差点忘了说了,本次离开庄园里的人有诺顿,安德鲁,凯文,安东尼奥以及克利切。

没错,看到克利切相信有一部分人已经明白了,安德鲁他们就是带着克利切提前熟悉一下新孤儿院的环境,顺便在他想要做出什么事的时候,好给他教训。

但是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安德鲁他们几个根本一开始就是抱着出来玩的心态离开庄园的,至于他们担不担心克利切会逃跑,哼,他敢跑吗?敢跑直接把他的腿给锯了。

“好啦好啦,小兔子安迪,今天天气不错,你愿意陪我出去散散步吗?”

安东尼奥话音刚落,凯文,何塞·巴登和克利切齐刷刷的望向了他。

而诺顿依旧埋头苦吃着,因为他知道小兔子安迪是谁,虽然他觉得安东尼奥这么叫,有一点恶心人。

“呃……冒昧的问一下啊……小兔子安迪是谁啊?”虽然何塞·巴登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但是他还是想要最后垂死挣扎一下。

安东尼奥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从后面抱住了站在他一旁的安德鲁。

那一瞬间何塞·巴登他们三人差一点点裂开了。

这下换了安东尼奥搞不懂了,他们几个人怎么那副表情啊?他这么说有哪里不对吗?

“你们怎么这一副表情啊(;一_一)?安德鲁多可爱呀,对吧,尤其是他这个样子,白色的头发,红色的眼睛,不就是一副小白兔的模样吗(*′﹃`*)?平时也是像一个小兔子一样啊,安安静静的卧在那一动不动的。”

好嘛,安东尼奥看起来像是在解释一样,但是他不说还好,一说何塞·巴登他们几个彻底裂开了。

尤其是克利切,因为在克利切的印象里,安德鲁是这个样子的:

你们两个或许才是真正需要接受‘治疗’的人。

呸,真脏。

Long long ago a tale was bron.

(铲子碎颅杀)

有所觉悟吧,你这个人的价值还不如一张用过的抹布。

……………

克利切觉得这个叫做安东尼奥的家伙可真是一个勇士啊!d(?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