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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事情自然是由何塞·巴登出面来解决的了,毕竟这种事情他已经可以说得上是轻车熟路了。

不过嘛,在一切处理好时,何塞·巴登却对西蒙和莉莉的父亲提出了一句忠告,呃……说是忠告倒也不至于……看起来更像是威胁————

“巴利尔先生,我无意参与你们这些可笑的家族争斗,但是看在我的父亲和你的父亲是老友的份上,我给你一句忠告吧——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要乱想了,投入的越多只会失去的越大。”何塞·巴登的语气十分冷淡,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他的这番话让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巴利尔的反应。巴利尔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当然明白何塞·巴登在说什么。然而,面对这样的威胁,他又能做些什么呢?毕竟,何塞·巴登背后的势力可不是他能够轻易招惹的。

此时此刻,巴利尔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知道,如果自己继续执着于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恐怕会带来更多的麻烦。但是,要他放弃自己的野心和欲望,又谈何容易呢?

在这个关键时刻,巴利尔需要做出一个艰难的选择。他必须权衡利弊,考虑清楚自己的未来。是继续冒险追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听从何塞·巴登的忠告,及时止损?这个问题困扰着巴利尔,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但是如果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的话,就可以明白何塞·巴登看似是在敲打巴利尔,但事实上何塞·巴登是在救他。

因为何塞·巴登说得确确实实是事实,在历史长河中尽管存在次子战胜长子从而赢得继承权的情况,但这真的意味着次子真正击败了长子吗?次子获得继承权时到底有多大年纪呢?二十岁?三十岁?最晚绝对不会超过四十岁吧。

然而一个家族的历史又能持续多久呢?一百年?两百年?三百年?反正肯定比次子的年龄长得多。

那么这些真正战胜长子而成功获得继承权的次子们,到底是凭借自身过硬的实力,足以超越长子,甚至能够压制住整个家族的异议,从而稳稳地抓住继承权呢?

亦或是仅仅由于长子是个无能之辈,家族才不得不选择一个相对来说更为合适的继承人来取代他,所以才顺水推舟的,让次子成功“造反”,“战胜”长子,获得继承权呢?

好吧,或许会有人讲,如果真有这么个家族,愚昧得只知墨守陈规,而其长子更是废柴中的废柴,偏偏次子出类拔萃,最终还真就成功地击败了家族、颠覆了所谓的血统论,赢得了继承权,这又当如何解释呢?

不错,这种情形确曾发生过,但概率究竟能有多低呢?于几百上千年间漫长的历史长河中,真正被载入史册的成功者又能有几个呢?

几率太低太低了,虽然有几率,但是无限接近于没有。

而且何塞·巴登知道的是西蒙和莉莉的父亲绝对不可能在这个“几率”里面。

平心而论,巴利尔家族的长子确实比次子更胜一筹。尽管长子并没有创造出惊天动地的伟业,但也未曾犯下过于离谱的错误。

按照常理推断,长子继承家业已是毫无悬念之事。次子巴利尔先生无论如何竭尽全力,都难以改变这个既定事实。甚至,为了让他稍微收敛一些,我们可能还会对他略施惩戒,以规范其行为举止。

刚才西蒙所经历的一切,不正证明了这一点吗?

综上所述,刚刚何塞·巴登说的那句话,其实是在拯救巴里尔稍微乖一点,老老实实的接手家族的安排才是他最好的出路。

因为这样一来,他至少还可以保留家族地位,保留金钱和权利,不至于落得一个家破人亡的结局。

点到为止,何塞·巴登也不想再说什么了,赛马场的是巴利尔先生走运了,遇见了何塞·巴登和卡尔他们几个,但是以后如果他再敢干出其他的什么想要在家族里立足地位的事情的话,那么他还是小心一点吧,这种事情可不是每次都能躲掉的.............

这一次是西蒙,下一次可能就是莉莉,或者是他的妻子,或者是巴利尔他本人了。

.................................

在处理好巴利尔这边的事情以后,何塞·巴登一扭头,就看见卡尔气呼呼的坐在那里。

卡尔:生气当中...........勿扰。(# ` n′ )

卡尔气鼓鼓地坐在那里,活脱脱就是一只被惹恼了的小河豚,腮帮子鼓得高高的,仿佛下一秒就能喷出水来一般。那模样可爱极了,让人看了不禁想要捏上两把。

何塞·巴登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内心的冲动,上手轻轻地摸了两下。

他一边摸着,一边暗自琢磨道:“按道理来说,卡尔这个年纪应该已经逐渐变得成熟稳重才对呀!怎么还是跟个小孩子似的呢?”

不过很快,何塞·巴登便摇了摇头,不再纠结于此。

他心想:“算了算了,像小孩子就像小孩子呗!反正只要庄园主喜欢,卡尔完全可以一辈子都当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而且庄园主那么宠爱卡尔,肯定不会介意这一点的。”

这种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何塞·巴登实在不好多嘴,更没有资格去评头论足。

再说了,一直保持一颗童心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啊!要知道,成年人的世界可是相当复杂且恐怖的。

然而,此时此刻的卡尔并不知晓何塞·巴登叔叔心中所思所想,他唯一清楚的就是自己那满头秀发再次惨遭他人毒手。

“啊啊啊啊啊啊.........”忍无可忍的卡尔终于发飙了,只见他气鼓鼓地举起双手,对着自己的头顶一通乱舞。

可怜的小家伙,这次是真的被气坏了。本来嘛,之前才刚遭遇了那么一档子破事,卡尔正憋了一肚子火没处撒呢,结果现在又有人来捋虎须,这不是找抽吗?卡尔越想越委屈,眼看着泪水就要夺眶而出了。

卡尔:(?д?; )

“哎呀,这孩子还真哭了呢。”何塞·巴登倒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还弯下腰看向老卡眼睛的地方。

看见卡尔是真的快要被气哭了,何塞巴丹这才想起来要安慰安慰他,“好了好了,卡尔我们不生气好不好?我再带你去别的地方玩,好不好?”

其实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何塞·巴登又能带卡尔去哪里玩呢?

“..................”何塞·巴登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

既然已经确认了目的地的话,那么何塞·巴登还有卡尔和伊莱他们三个也没必要再留在这里了。

何塞·巴登抱起卡尔就想要离开这里,在离开前,卡尔挥着小手,对着莉莉说道,“拜拜,姐姐,我们说好了哟~”

.........................................

呃..............

何塞·巴登发誓,他再把卡尔带到这里之前,真的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怎么说呢........

解释起来很麻烦,就从头开始讲吧。

................一个星期前...............

原本是非常普通的一天,克利切早上起来以后,跟孤儿院的孩子们一起吃完了早饭,他就准备去街上闲逛闲逛,顺便看看能不能给孤儿院里的孩子们买一点玩具。

就在克利切一边掰着手指回忆着孩子们想要的东西的时候,一边有一个奇怪的男人跟他擦身而过。

一个奇怪氛围的男人,但是他身上的那种氛围让克里切很熟悉,大概是一个小偷吧。

不过嘛,那跟克利切没关系,克利切也懒得管他。

但是好巧不巧,就在克利切想要把头扭回去的时候,他看见那个小偷迎面撞上了一对夫妻。

那对夫妻可能没发现,但是克利切看见了那个小偷把那位夫人的钱包给拿走了。

克利切心中暗暗发誓,他本来确实不想多管闲事,但随即转念一想,那对夫妻似乎并无子女,或许能够借这个机会与他们建立联系,如此一来,孤儿院中的某个孩子说不定就能找到温暖的家了。

想到这里,克利切毫不犹豫地朝着小偷追了上去。而此时,那对夫妻尚未回过神来。

小偷大概察觉到自己行窃行径已被人识破,正当他企图逃跑之际,却冷不丁与另一名男子撞个正着。

然而,小偷并未过多留意,转身拔腿就跑。可令人意外的是,克利切竟然不再追赶了。

“你的动作好快啊!”克利切望着眼前刚与小偷相撞的男子,钦佩地说道。

“彼此彼此,你反应也很迅速嘛,这么快就发现那位女士的钱包遭窃了。”男子微笑着回应道,并晃动着手中的女士钱包,显然正是刚才那位夫人丢失的物品。

直到这时,那一对夫妻才反应过来,连忙跑过来向那位先生致谢。

“真的非常谢谢你帮我抢回钱包后了,这位先生,我叫做玛莎。”接过钱包的女士连连道谢。

“不客气,这位夫人,我叫做瑟维·勒·罗伊,哦,对了,玛莎夫人你也应该谢一谢这位先生,刚刚他也发现了那位小偷的行径并且想要加以阻止。”瑟维一边说着一边把克利切推了过去。

“哦,当然了,这位先生真的非常的感谢你。”玛莎并不吝啬感谢,况且刚刚那位先生确实也想要尝试帮她追回钱包。

但是比起接受他人的感谢,克利切发现了一个更让他感到震惊的事实,他盯着这位叫做玛莎的夫人的脸,好长一段时间,导致她的丈夫都有一点不开心了。

“这位先生,你盯着我的夫人干什么?”她的丈夫有一些生气的将她挽到了身后。

“你是.......弗雷迪·莱利,对吗?”

这下轮到弗雷迪震惊了面前的这个人,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的表情,克利切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同时打消了自己刚才想要他们俩收养孤儿院里的一个孩子的打算。

“哦,好吧,先生,女士,也许你们两位并不认识我,但我敢打赌,你们一定非常熟悉一个名字——丽莎·贝克。”

不出所料,当弗雷迪听到这个名字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然而,玛莎对事情的真相一无所知,她仍然天真地认为自己和里奥是平静地离婚的。于是,她疑惑地问道:“你认识丽莎吗?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过得怎么样呢?”

克利切尔暗自咒骂着,他真的很想给眼前这个无知的女人一拳。

但是出于对女性的尊重,他还是强忍着怒火,用带着些许愤怒的语气回答道:“丽莎啊,她当然过得很好啦!她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没有了你这个可恶的寄生虫,她的生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幸福美满。”

克利切骂完以后便生气的离开了,这样的人多看一眼克利切都觉得恶心。

............................

原本事情就是应该这样结束的,但是很明显,老天爷并不想让他结束。

“请问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瑟维·勒·罗伊先生。”

克利切到现在还在气头上呢,他敢保证如果后面的男人还跟着自己的话,自己就拿他当出气筒。

“哦,别紧张,这位先生,我只是想要询问一下你的名字而已。”瑟维有一些玩世不恭的说道。

“我是你爹,滚远点,看见你就烦,小心我揍你啊。”

虽然话是这么说,后面的人还是紧紧的跟着自己。

克利切握紧了拳头,深吸了几口气,告诉自己,不至于,不至于,自己打了他,然后坐牢了以后,孤儿院里的孩子们就没有人照顾了。

“我叫克利切·皮尔森,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