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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房间里,给整个空间带来了一丝明亮和温暖。我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心情却有些沉重。

果然不出所料,杰克早已离开。每次都是如此,我早已习以为常。尽管心中有一些失落,但我还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毕竟,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承诺或束缚。

然而,我实在不想从舒适的被窝里爬起来。如果可能的话,我宁愿整天都赖在床上,享受片刻的宁静与安逸。但现实总是残酷的,我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清晨的寂静。紧接着,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稚嫩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卡尔。他的脸上挂着泪痕,眼眶微红,显然刚刚哭过一场。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卡尔带着哭腔,不断地呼唤着我。他用小手揉搓着眼睛,似乎想要抹去眼角的泪水。看到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的心不禁揪紧。

\"呜呜呜..........妈妈.............\"卡尔的哭声愈发响亮,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倾诉出来。他原本不想在庄园主面前哭泣,但此刻,见到妈妈的瞬间,内心的悲伤再也无法抑制。

我心疼地看着卡尔,连忙从床上坐起,伸手将他紧紧搂进怀里。感受着他微微颤抖的身体,我轻声安慰道:\"宝贝,怎么了?告诉妈妈发生什么事了?\"

卡尔抽泣着,也不说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就是一直在哭。

没办法,我只好轻轻地抚摸着卡尔的头发,温柔地说道:\"宝贝,别难过,妈妈在这里,乖乖,不哭了,有什么委屈跟妈妈说。\"

卡尔轻轻地点点头,乖巧地依偎在我的怀中,渐渐地止住了哭泣声。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带着哭腔说道:“妈妈,哥哥他欺负我。”

说完这句话后,卡尔从我温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迈着小短腿跑出房间门口。然而,仅仅过了几秒钟,他又推着安德鲁走进来了。

看着安德鲁脸上露出的那副无奈的表情,我不禁有些怀疑,到底是他欺负了卡尔,还是卡尔欺负了他呢?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了公平公正地处理这件事,我决定先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做定夺。

“妈妈,妈妈,哥哥抢我的蛋糕吃!”卡尔迫不及待地抢先向我告状。

然而,站在一旁的安德鲁却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这个小家伙早上不肯吃早餐,非要吃蛋糕,我当然不同意啦,结果他自己跑去厨房找,最后被我给抢回来了。”

好吧,作为一个长辈,这一波我站安德鲁这边。早餐怎么能空腹吃蛋糕呢?必须要先吃点别的东西才行啊!

但是卡尔明显不愿意,即使庄园主已经明确表示安德鲁并没有做错,卡尔还是非常不服气。

“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就要吃蛋糕嘛!”卡尔开始耍赖,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和不服气。

看着卡尔这样耍赖,我也没办法了,只好稍微退让一步:“卡尔,你早上可以吃蛋糕,但前提是你必须要先把早饭乖乖吃完才能吃哦。”

庄园主已经退了一步了,要是继续耍赖下去的话,就是卡尔无理取闹了,于是卡尔只好乖乖的说:“知道了。”(???w???)

.........................................

在把这两个小家伙的事情处理完了以后,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几遍,始终都难以入睡。最终,我无奈地放弃了睡眠,乖乖地下床了。

简单地洗漱过后,我拿起几片面包,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或许有些人会好奇,庄园里的食物明明是无限供应的,为何我却只吃几片面包呢?事实上,我并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之所以选择吃点东西,主要是想陪陪“家人们”一起用餐罢了。

不过,其实我还有个鲜为人知的小秘密——只要早上吃得太多,我一整天都会觉得特别难受。这个奇怪的特点只有少数人知晓,所以每次吃早餐时,我总是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食量。毕竟,谁也不想因为一顿饭而影响一天的心情和状态啊!

...................................

莉迪亚还是老样子,她每天都在自己的练习室里练习不同的手术。

直到今天,有一些不同因为何塞·巴登从庄园外给她带了一封信过来。

寄信人是莉迪亚再熟悉不过的一个名字了————海伦娜·亚当斯。

自从莉迪亚治好了海伦娜的眼睛以后,她便在何塞·巴登的资助下去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文学院了。

可能是为了专注学业,也可能是那里的学业压力太大的缘故。从那以后,海伦娜就仿佛“销声匿迹”了一样,莉迪亚再也没有听过关于她的事情。

直到今天,海伦娜给莉迪亚送了一封信。

信上是海伦娜为莉迪亚写的诗歌————

黑暗笼罩的世界,

少女失去了光明。

无尽的黑暗,心中充满迷茫。

医生如同光明使者,

带来了希望与勇气。

用智慧和爱心,点亮了生命之光。

手术台是战场,精心治疗不放弃。

每一刀每一针,都是迈向光明的脚步。

终于,那道光芒冲破黑暗。

少女睁开双眼,重新看见了色彩。

眼中闪烁着喜悦,心中充满了感激。

医生的微笑,如同春日的暖阳。

重获光明的少女,如花朵般绽放。

她将用这双眼睛,欣赏世界的美丽。

医生的恩情,永远铭记在心。

她是光明的使者,给予生命的礼赞。

................................

一首美丽的诗歌,字里行间都透露着海伦娜对莉迪亚的感激之情,讲述了海伦娜在莉迪亚的帮助下重获光明的感人故事。

这封信的最后一行还有一段温暖的话语——“献给帮我重获光明的医生,莉迪亚·琼斯。”

在读完了这封信以后,莉迪亚做出了评价,“真是一份美好的信,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来形容了。”

莉迪亚心情愉悦地笑着,尽管救治病人是医生应尽的责任,但获得患者的感激之情确实令人感到无比温暖和欣慰。

她好奇地询问:“她现在在文学院里,情况如何呢?”目光转向站在面前的何塞·巴登。

毕竟,正是何塞·巴登慷慨解囊资助了海伦娜。对于这件事,向他打听最为合适不过。

何塞·巴登认真地回答道:“她并非学院中最顶尖的学生,但..........也算是相当出色的学生之一。”

这个评价十分客观,原因在于文学院中有许多贵族子弟,他们自幼便沉浸于诗歌的氛围之中,受到良好的熏陶。

相比之下,海伦娜显然无法与这些出身名门望族、从小就接受诗歌教育的学生相提并论。

然而,海伦娜自身的天赋仍然异常出众。即便没有从小接受相关的培养,她在诗歌领域展现出的才华依然令人瞩目。

“嘿,莉迪亚,我有一个提议,晚上你有时间吗?”何塞·巴登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不用问,莉迪亚都能猜到他想问些什么了。果然,何塞·巴登接着说道:“我们巴登家族今晚要举办一场宴会,我想请你一起参加。”

莉迪亚无奈地笑了笑:“你们贵族的宴会真的有这么多吗?”毕竟不久前,何塞·巴登才刚刚邀请过诺顿去参加一场宴会,这才过去几天呀,怎么这么快又有一场宴会了呢?

何塞·巴登连忙解释道:“那不一样,莉迪亚。之前的那一场是别的贵族举办的,而这次的宴会不同,它是由我们巴登家族主办的。”说着,他朝莉迪亚伸出手,眼中充满了真诚和期待:“所以..........你愿意参加我们巴登家族的宴会吗?”

“为什么不呢?”

.............................

在了解完了,巴登家族举办的是怎样的一场宴会了以后,莉迪亚才恍然大悟般的反应过来,为什么何塞·巴登放着全庄园的人不邀请,唯独邀请自己了?

因为说好听点,这场宴会只是一场普通的舞会而已,但如果说得更直白一些,这简直就像是巴登家族,为何塞·巴登安排的相亲大会啊!-_-||

也难怪何塞·巴登放着全庄园的人不邀请,偏偏只邀请了莉迪亚一个人呢。

毕竟曾经莉迪亚和何塞·巴登可是频繁地出现在报纸上,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还有人私下里传言,说何塞·巴登并不是不想谈恋爱,而是他其实早就已经有女朋友了,而这个女朋友正是莉迪亚·琼斯。

不过当然了,这些都只是人们毫无根据的谣言罢了,事实的真相则是何塞·巴登和莉迪亚之间,仅仅只是纯粹的友谊关系而已。

可是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别有用心的人啊!他们总是会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测别人,尤其是像巴登家族这样的大贵族。对于这些老古董来说,莉迪亚·琼斯虽然只是一个小贵族家庭出身的女孩,但她却拥有着非凡的才华和魅力。

莉迪亚·琼斯凭借自己的努力获得了皇家医学勋章,这是一项令人瞩目的成就。更重要的是,她是以女性的身份做到这一点的,这使得她在巴登家族眼中变得越发独特而引人注目。

在大贵族之间,婚姻往往被视为一种利益交换。但如果想要实现大贵族与小贵族之间的通婚,那就需要满足一定条件。要么小贵族一方能够提供巨大的利益,要么他们拥有非凡的才华,以便将其传递给未来的子女。

或许这次的舞会正是那些老古董们精心安排的一次试探。他们希望通过观察何塞·巴登是否邀请莉迪亚·琼斯参加舞会,来了解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结果表明,他们猜对了何塞·巴登的心思——尽管他嘴上声称不想谈恋爱,但实际上他与那位小姐的关系似乎相当不错呢。

然而事实上...............

“何塞·巴登,你只是想把我当成挡箭牌吧?”莉迪亚紧紧地抓住何塞·巴登的右手臂,她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了何塞·巴登的肌肤里。

何塞·巴登疼得呲牙咧嘴,但却不敢挣扎,因为他知道这是他应受的惩罚。如果现在把袖子捋上去,他的胳膊上肯定会有一片淤青,甚至可能已经肿起来了。

但何塞·巴登无法反抗,毕竟这件事的确是他做得不对。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暗自祈祷着能快点结束这场闹剧。虽然他对那些贵族小姐并无兴趣,但他们家一直希望他能够娶一个贵族女子来提升家族,并且生下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可何塞·巴登并不想被婚姻束缚,更不想失去自由。所以当他收到,海伦娜委托他转送给莉迪亚的信时,便心生一计,想利用莉迪亚来逃避这一切。

然而此刻,面对愤怒的莉迪亚,何塞·巴登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她的怒火。他知道这次确实是自己做错了,不仅伤害了莉迪亚,还破坏了她的名声。

尽管如此,何塞·巴登还是忍不住在心中叹息: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吗?他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算了吧......何塞·巴登........”莉迪亚松开了自己一直掐着何塞·巴登的手,她也不是那么不好说话的人。

虽然何塞·巴登这么做确实不厚道,但是她也能理解何塞·巴登的心情,况且自己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呆在庄园里的,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她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