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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跟妈妈讲哦!”卡尔紧紧地撅起小嘴,目光坚定且带着一丝哀求,直直地盯着安德鲁轻声说道。

自从离开维克多那里之后,卡尔匆匆忙忙赶回了庄园中。此刻的他,心情犹如波澜壮阔的海面一般,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与此同时,卡尔回想起了自己的手在刚刚受的伤,如果不及时处理伤口,被其他人看见了的话,会很麻烦的。

然而,他却不敢轻易去找别人帮忙,毕竟这要是传出去,恐怕很快就会传到庄园主人的耳中。

可卡尔心里清楚得很,他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时刻依赖母亲照顾的小孩子了。如今的他,已然长大成人,完全有能力独自应对这些小问题。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卡尔最终决定向自己最信任、最亲近的兄长——安德鲁寻求帮助。于是乎,他鼓足勇气,小心翼翼地恳请安德鲁千万别把这事透露给妈妈知晓。

面对弟弟恳切的请求,安德鲁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露出了宠溺的笑容,满口答应道:“好好好,放心吧小弟,我绝对不会跟妈妈说的啦。不过呢,你可得乖乖听话,别再乱动你那只受伤的小手咯!”说着,安德鲁轻轻地拉住卡尔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拿起药膏,开始仔细地为他擦拭起来。

安德鲁一边轻轻的给卡尔擦着药,一边感慨着时间过得可真快呀。

卡尔现在的样子,在安德鲁眼中慢慢的变化着,最终变成了卡尔才三岁左右时的模样,那个时候的他可真的是走一步摔三下呢。

那个时候,安德鲁甚至在思考卡尔是不是故意的了呢?因为每一次他摔倒了以后,总是要庄园主把他扶起来。

就像永远离不开母亲的雏鸟一样,只是现在的卡尔开始学会想要如何自己解决问题了。

“好了,卡尔我给你包扎好了,不过这段时间你可能要戴手套了。”

安德鲁一边说着,一边给卡尔拿了一个手套,套在了他的手上,毕竟卡尔手上的白色绷带太明显了,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到。

待处理好卡尔身上的一切以后,安德鲁也开始跟卡尔商量一件事情,“卡尔你的事情可以让我也参与一下吗?正好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实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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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一夜疯狂以后。

“娜塔莎,你说.......我们总是如此这般,倘若再次有了身孕该如何是好呢?”裘克缓缓地翻过身来,目光深情地凝视着娜塔莎,轻声问道。

娜塔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而坚定的笑容:“那就把孩子生下来呀,我的挚爱,其实我一直都渴望拥有满屋子的小可爱们呢。”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风拂面,仿佛在诉说着内心深处最美好的憧憬——那便是与心爱之人共同孕育一群天真无邪的小生命,并携手共度温馨美满的家庭时光。

对于这个愿望,裘克自然也是心驰神往的。然而,此刻他心中更多的却是忧虑与不安。“我着实放心不下你啊,娜塔莎。”

裘克情不自禁地用力抱紧了娜塔莎,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生怕失去眼前这位挚爱的女子。“我固然期望能拥有众多的子嗣,但相比之下,我更为在意的还是你的安康。娜塔莎,请相信我,我实在不忍心目睹你承受任何苦痛折磨。”

初尝人父滋味的喜悦之情,无疑给裘克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但每当回想起娜塔莎怀孕期间所历经的种种艰辛磨难,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楚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他心如刀绞、痛彻心扉。

倘若时光能够倒流,让他重新做出抉择,或许他宁可不要孩子,只求娜塔莎免受生育之苦,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陪伴在自己身旁。

“傻瓜,你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娜塔莎那如青葱般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触碰着裘克高挺的鼻梁,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宠溺。她轻声呢喃道:“亲爱的,无论发生何事,我们都将永远相依相伴,不离不弃。这一点毋庸置疑,也绝不会改变。”

对于娜塔莎而言,离开裘克简直就是无法想象之事。自从他们相识相知以来,每一个共度的日子都如同璀璨星辰般闪耀在她心头。只要有裘克陪伴在侧,哪怕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起,不发一言,娜塔莎内心深处都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满足感。

这种幸福感仿佛是源源不断的清泉,滋养着她的心灵,让她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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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就算你着急处理掉这些家伙,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凯文有一点无聊的主子,下巴说道他能理解何塞·巴登着急处理了那些地方帮派的事情,但是未免有点太着急了吧。

“你应该多少学会放手一点,好歹让卡尔自己处理一下,试试看吧。”凯文仔细的想了想,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形容,“就像我们那边的美洲鹰一样,他们会将雏鸟从悬崖上丢下去,要么学会飞翔,要么就坠入崖底摔死,你应该试着让卡尔自己放手去做。”

“我知道。”何塞·巴登当然明白这种道理了,但是,“我喜欢将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那种感觉,你知道吗?凯文,我当然会让卡尔放手去做了,但是在此之前我要掌握好这里所有的事情,以防卡尔遇见什么危险。”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即便将来真的发生了什么状况,反正还有庄园主来收拾残局,难道不是这样吗?”凯文那曾经作为一名牛仔所拥有的豪迈不羁、自由奔放的个性,使得他完全无法领悟何塞·巴登如此行事的缘由。

听闻凯文这般言论之后,何塞·巴登手中握着的笔突然停住了动作。

“说实话,我着实不太喜欢这种做法。”

迎着凯文充满困惑不解的目光,何塞·巴登无奈之下只得开口予以解释说明:“我可不愿意将自身培育得毫无半点野性可言啊,凯文!尽管目前我已经获得了上帝的眷顾与垂青,无论我渴望得到何种事物,只需轻轻一挥动手臂便能够如愿以偿,但我真心不愿就此拔除我全部的锐利爪子以及尖锐獠牙。毕竟,所谓的恩赐永远都是源自他人的赐予,一旦丧失掉这份恩赐之时,我期望自己依然可以在直面那些困境之际知晓应当如何奋起抗争。”

紧接着,何塞·巴登话锋一转,说道,“况且你自己不是也一样吗?凯文,你还问我明明一辈子呆在庄园里也能不愁吃喝,可是你偏偏在外面找了一份马场的工作。”

“哎呀呀。”凯文打哈哈道,“我这不是想要确定你是不是比我先抛弃野性了吗?”

凯文永远都是那在草地上驰骋的牛仔,即使现在他来到了一处鸟语花香的“绿洲”,但是这对牛仔而言,只不过是他生命当中的一处小小美景而已。他真正的人生永远是属于马匹与草地的。

“但是你也不能一直闷在房间里吧,偶尔也一干转换一下心情,陪我去看一场表演吧,怎么样?就当做是转换心情了。”

“行吧,什么表演?”

何塞·巴登“啪!”的把自己面前的资料合了起来,反正他也处理完了。

顺带一提,何塞·巴登是把资料按在桌上的方式把资料合上的,因为他的左手还是没有修好,他现在还是空着一条手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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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巫师小姐的首秀,你脑子进水了吗?”何塞·巴登瞪大双眼,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人——凯文。

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无数个念头,试图理解为什么凯文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毕竟,他们之前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稀奇古怪、惊险刺激的事情,而现在居然要来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巫师小姐的首次演出!

何塞·巴登努力回忆着自己和凯文曾经探讨过的所有话题,猜测着各种可能的原因。他想过凯文或许会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尝试一些新的冒险;又或者是干脆带着自己跑去骑马……然而,无论怎么想,他都无法将这次行动与那位素未谋面的巫师小姐联系起来。

就在这时,凯文似乎看穿了何塞·巴登心中的疑惑,连忙解释道:“哎呀,别这种表情嘛,你就当陪我了,不行吗?”

原来,凯文根本不知道这是一场巫师小姐的首秀。

他只是在街上闲逛时随手接过一张传单,觉得上面的图案挺有趣,便不假思索地将它塞进了口袋里。等到后来想起这件事的时候,他突发奇想,觉得可以带着何塞·巴登一起来看看这个所谓的“巫师表演”,说不定能给平淡无奇的生活增添一丝乐趣呢。

尽管心里仍然有些不情愿,但看到凯文那充满期待的眼神,何塞·巴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一同前往。

毕竟.......来都来了,当做一场打发时间的表演也挺好的。

只是让何塞·巴登和凯文,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大出乎了他们两个人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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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周围人的交谈中,何塞·巴登和凯文知道了这位巫师小姐好像来自于海地,是一位孤儿,后来被一对善良的夫妇所捡到并抚养长大了。

周围的人还一直夸赞道这位巫师小姐有很高的天赋。

在巫师盛行的年代,这种人总是很受欢迎,只不过何塞·巴登则觉得这一切都很无聊,还是那一句话,更奇怪的东西他都见过了,他真的会在意这种事情吗?

在周围人不断的交谈声中,何塞·巴登大致拼凑出了这位巫师小姐想要做些什么,她好像是想要借此机会用巫术占卜出自己的父亲。

“(哈欠)~~”何塞·巴登刚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这一个哈欠被他完全的给收了回去。

何塞·巴登和凯文直接惊的从椅子上面坐了起来,没想到这位巫师小姐确实有几分本领,但是如果有的选的话,他们认为那位巫师小姐很可能更希望自己没有这一项本领。

原因很简单,那位巫师小姐的父亲是一位高加索人,而她的母亲则是在运奴船上面生下了她,被强暴,被侵害,人能接受的苦难,那位巫师小姐的母亲全部接受了。

周围人纷纷响起了议论声。

这个情况让所有人都意料不到,那位巫师小姐成了众矢之的。

众人纷纷指责她的血统不纯,说她是“杂种”,那位母亲的遭遇,仿佛成为了这位巫师小姐不洁的证明。

真是有够讽刺的,明明是受害者,却要承担这一切的后果。

“够了!”凯文真的是听不下去了,“你们这群人可真够恶心的,明明是无辜的受害者,在你们嘴里怎么仿佛好像成为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人,说这位巫师小姐不洁,我看你们这群满嘴喷粪的家伙更加的不洁,你们心中的恶意,真让人觉得恶心。”

凯文波开人群径直的走到了那位巫师小姐的面前,他将头上的牛仔帽摘了下来,带到了那位巫师小姐的头上。

“这一切不是你的错,你的巫术真的很高超,并且你向我们证明了。”凯文转头看一下那些观众,“人究竟可以愚昧无知到什么地步?人可以蠢,但是不能又蠢又恶。”

说完,凯文隔着牛仔帽轻轻的揉了揉那位巫师小姐的脑袋,“好了,没事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