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这些天里,姜知意真的成了姜弃的“小奴隶”,每天被他使唤来使唤去,做这做那的。
她也十分地无奈。
但是没办法,在姜弃的威胁之下,她不得不这样做。
不过好在姜弃其实并没有真的拿她怎么样,至少没有像她之前猜测的对待犯人那样折磨她,所以如今这般处境,她勉勉强强也能接受。
有时候她被弄得烦了,试探性地冲姜弃大发脾气,又或者大闹一通,他也不会说什么,甚至有几分小心翼翼要安抚她情绪的感觉。
姜弃还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至于旭日宫的其他人……他们看她的眼神总是饱含深意,让人感觉怪怪的。
他们和她相处的时候一般都很客气,但又带着点疏离,不好接近,或许是担心她是在想办法套话吧。
姜知意默默地在旭日宫里承受着这些来自姜弃的“折磨”,她耐心等待着任务完成的那一天。
团团明确告诉她,如今只要她达成“被姜弃报复虐待的任意一百件小事”成就,即可算完成任务,领取丰厚奖励。
她现在已经积攒了很多小事件……
姜弃时不时对她冷言冷语,经常嘲讽她,她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
姜弃不让她睡懒觉,要求她每天一大早就起床陪他练剑,她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姜弃惩罚她吃不喜欢的饭菜,企图用那些烦人的食物来“毒”死她,影响她一整天的好心情。
姜弃逼她伺候他,包括但不限于帮他穿衣服梳头发端茶送水……总之她每天都有数不清的活要干,他想要累死她。
姜弃把她变成各种各样的小动物,方便他蹂躏,有时候他还耍流氓对她动手动脚的……
如今他们每晚都睡在一起。白天的时候,若是她不听话,他就把她变成小兔子小狸猫捉弄她,整日将她带在身边看管,实在是烦人得很。
不过按照这样的情况,再过没多久,她应该就可以美美地收工了。
姜知意已经想好,到时候她就想办法逃回浮云宗去,恢复之前惬意的生活。
而且就算她不逃,现在距离她被绑走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天,想必姜长云也快要找到她。
只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有些意外还是发生了,他们的关系变得很微妙。
这情况属实让姜知意有些猝不及防,但是她仔细想想,又好像早有预兆。
毕竟他们都是正常的成年男女,曾经还有过那么一次……每天都待在一起,晚上还睡在一块,这迟早是要出事情的。
那天晚上,姜知意睡不着觉。
她轻轻地往床榻另一边挪了挪,但是姜弃揽着她的腰,她根本就挪不走。
很快,她又尝试动了动,依旧失败。
“你做什么?还不睡?”姜弃问道。
姜知意不知道他是不是被自己的动静吵醒的,但是听着他的话,总觉得他这话里有些不耐烦和埋怨。
她此刻也有些恼怒了,直言道:“因为你戳到我了!我不舒服!”
如果不是他,她早就已经睡着了。
他现在这是什么态度,好像是她做错了事情一样,明明都是他的错。
四周顿时安静了。
姜知意挣扎着要远离他,但是下一瞬就被他按住。
姜弃直接翻身压在她身上。
“你做什么?滚开。”姜知意忍不住微微侧过头去。
他湿热的呼吸都喷在了她脖颈处,痒痒的,让人有些不自在。
而且哪怕她反应再迟钝,此刻也已经嗅到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姜弃顿了顿,说道:“是你刚刚把我蹭醒的。”
他直接就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姜知意双手挡在胸前,又去推他,拒绝道:“不行。”
姜弃没理她,把她的手按在头顶。
他俯身就去吻她的身体,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锁骨,然后继续往下……
“不行!你以前当奴隶的时候,我也没让你做过这种事。”她挣扎着。
他直接堵住了她的唇,“如果你以前要求我做这些事,我不会拒绝。而且现在情况不一样,由不得你。”
她整个人都软在了他怀里。
后来,她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个遍,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吃抹干净。
又白又嫩的大白菜被猪拱了。
……
有这一次,就会有第二第三次……
某天夜晚。
姜知意已经精疲力尽,她脑子里还在想着那一百件小事,如今倒是可以再添上一件了——他逼她说违心的话。
姜弃的活真的有些差劲。
但是在过程中,他又非要她昧着自己的良心说一些让人感觉很羞耻的话,以满足他的虚荣心……
还真是气人啊。
她的呼吸慢慢均匀平稳,很快她就沉沉地靠着他睡了过去。
姜弃抱着怀里的人,他亲亲她的唇,揉了揉她泛红的脸蛋。他的手又探进去握着什么,软软滑滑的,让人爱不释手。
他的思绪逐渐飘远了……
这些天,他其实纠结万分。
他想过要狠狠地报复她,报复她的绝情,报复她的狠心,让她也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让她也痛苦万分。
但是他舍不得动手,也不想真的伤害她。在她伤心哭泣的时候,他也会跟着不好受,心里一抽一抽地疼。
他贪恋和她待在一起的时光,甚至想要时刻都与她相伴。
只不过这些,他都不敢表现出来。
他想清楚了,他想要留住她,只是他该怎么做才好?
他在心里有了一个主意,一个不那么好的主意。
之前在人界京城藏宝阁的时候,他见到过一种丹药,可以让人失去记忆,忘记过往的一切。
他买下来研究了许久,又翻阅了很多古籍,然后他自己想办法炼制了一些出来,效果要比藏宝阁卖的好上千百倍,甚至……可以用在修真者的身上。
他想让她服下这些丹药,将之前所有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她会忘记自己、忘记他、忘记浮云宗……
当她清醒过来问起她是谁的时候,他就告诉她,她是他相濡以沫的妻子,他是她最喜爱的夫君。
往后,她所有的记忆都只会和他有关,再没有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