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看着严肃的静亭不以为然的笑着问道:“老道长,好像没有男人不喜欢桃花运,为什么到了我这里还成劫数了。”
静亭看到苏木不把自己说的话当回事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的说道:“别人交桃花运那是美人相伴,风流快活,但是我从你的面相上来看,居士应该是官场中人吧,而且是少年得志身居高位。”
苏木笑了笑,盯着静亭老道说道:“道长是不是见过我。”
静亭坦然的看着苏木摇摇头道:“贫道从未见过居士,如果居士还是不相信的话,通过你的签文和面相上来看,今年夏天,顶多夏秋交替之际,居士便又要高升了。”
听到静亭的话,张维新和陈胜杰都面露喜色,他们不怕苏木升官就怕苏木官升的不够高,只有苏木官做的越大,他们以后的路才会走的越长。
苏木心中也是一惊,自己要调动的事,可不是他一个道观里的老道士能知道的,难道这个看起来很市侩的老道士还有真本事?
“呵呵,那就借老道长吉言了,不过我想问问老道长说的桃花运可否能破掉。”
苏木假笑两声,平静的问道。
静亭狡黠的看了苏木一眼,为难的说道:“破,当然能破掉,但是老道也要折损许多福寿,老道本来年岁就大了,再做这种....”
“您直接说需要多少钱吧。”
苏木打断了他的话。
“一万块钱。”
静亭飞快的说道。
“那个静亭道长,是不是有点太贵了?”
陈胜杰有些错愕的问道。
今天这位老道的状态不对啊,乡里的百姓来这位老道长顶多收个五块十块的,碰到那种来看病付不起药钱的还都免费把药送给他们。
怎么到了他们三个张口就是一万呢。
静亭苦着脸看向苏木,好像没有听到陈胜杰的话。
苏木被气笑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塞进功德箱后说道:“那就不麻烦老道长了,要是折了道长的福寿,我这辈子恐怕要活在愧疚之中,咱们走吧。”
说完苏木便率先走出了正殿,张维新和陈胜杰相互看了一眼,紧跟着苏木走了出去。
静亭老道起身站在门口大声说道:“要是居士答应我一个请求的话,我可以免费为居士破了这桃花运。”
苏木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说道:“不知老道长有什么请求。”
“我知道这凤头山开发是大趋势,老道想挡也挡不住,但是老道希望在开采铜矿的同时,能够最大程度的把凤头山的风景给保留下来。”
静亭严肃的说道。
苏木看着静亭,这个老道还说不认识自己,果然是个老神棍。
“如果是这件事的话,还请老道长放心,县里专门从设计院请了专家,不会对凤头山表面造成破坏,矿井会在东坡村外建设,从那里向凤头山下延伸开采。”
张维新认真的解释道。
苏木看着静亭,笑着说道:“静亭道长,现在国家大力整治环境,下面村子里墙上的标语不是贴着吗,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县里会全面考虑的,下次有问题你可以去县政府当面提,不管找那位领导都会帮你解决的。”
说完后苏木转身朝道观的门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苏木停下来问道:“对了,静亭道长,你这个道观有房产证吗?”
静亭懵逼的看着苏木道:“什么.....什么房产证,这道观是祖师爷传下来的,至今已经有一百五十多年,老道也从未听说过要办什么房产证啊。”
苏木点点头道:“这样啊,胜杰,明天带人来把道观给我封了,违规建筑,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静亭追到门口,苏木三人却头也不回的朝山下走去,老道人欲哭无泪的倚在门框上看着大黑狗说道:“大黄啊,大黄,祸事临身了,弄不好明天咱们两个就要去沿街乞讨了。”
大黑狗抬起狗头看了他一眼,一双狗眼中竟然拟人的出现了鄙视的目光,然后又低下头静静的趴在那里。
老道人看着渐暗的天色,幽幽的说道:“不破坏表面,地脉风水都让你们霍霍完了,留个表面有啥用。”
“县长,明天我真要带人来查封这里吗。”
陈胜杰有些抵触的问道。
苏木白了他一眼道:“你傻啊,人家在这里传承一百多年了,我又不是强盗说封就给人家封了啊,我只不过是气不过这个老道借着神鬼之说吓唬我。”
“他能吓我,我就不能吓他啊。”
陈胜杰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苏木,自己这位县长还真是......
从伍家渠回到县里已经到了晚上七点多,让马峰找了个地方随便吃了口饭,才回到小区。
在路上跟叶白薇和闻人舒雅煲电话粥,把手机打的后盖发烫,看着还剩下百分之五的电量,苏木才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朝楼上走去。
等到了家门口看到站在门口的人,苏木吓了一跳,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在这里站多久了?”
苏绮彤抱着胳膊凸显出硕大的良心,笑眯眯的就是不说话。
苏木无奈的掏出钥匙打开门把她请进了屋内。
“我说大姐这栋楼上住的全是县政府的人,你也不怕被人看见说闲话。”
苏木抱怨道。
苏绮彤自来熟的坐到沙发上看着苏木有些哀怨的说道:“怎么,苏大县长用人家泄完火就不想理人家了,还真是拔吊无情呢。”
苏木有些头疼的看着苏绮彤,还真让那个贼老道个说准了,刚回来这桃花运就跟着上门了。
“上次的事,是你主动的,当然我也不对,我没有及时制止你,我向你道歉。”
苏木尴尬的说道。
苏绮彤“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她起身走到苏木身边,脚上的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击出清脆的声音,仿佛也敲在了苏木的心上。
暗香在苏木身边萦绕,苏绮彤把脸凑到苏木的脸庞幽怨的说道:“你还真是冷酷无情呢,上次让我难受的如鲠在喉,呛的我眼泪直流,现在装作没事人了。”
苏绮彤一边说,纤细的手指一边在苏木的胸前画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