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枪是由能量构成的,但是看上去就跟真实的一般无二,长枪表面浮动着密密麻麻的云纹,这些云纹在长枪上蠕动,显得无比诡异。
“咻”,我只听到一声细微的破空声,而后这长枪已经出现在我面前了,我甚至都没有反应的时间。
“这修为,绝对不是我能抵挡的!”我慌乱了,没有想到一出手就是个强者。
“破晓剑!”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从收纳袋之中取出破晓剑。
破晓剑被我放大到40米,剑身上闪耀着厚重的镇邪紫光,无坚不摧的道法被我激发。
我紧咬牙关,双手紧握破晓剑,沉稳地劈在了长枪的枪尖出。
“轰”,磅礴的冲击波骤然炸开,我的手上传来一股无可匹敌的力量,而后破晓剑被震飞。
长枪余力不减,向着我射来,眼看就要破开我的心脏。我心中一惊,手掌拍击在枪尖边缘,将枪尖稍微拨开。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手掌上的血肉被枪尖震碎了,殷红的血液溅射了我一身。
枪尖被我挑偏,失去重心,枪声斜着拍打过来,狠狠地撞击在我胸口,狂暴的力量如海啸般涌进我体内。
“踏踏。。。”,
我脸色狂变,连连后退,祭坛上都被我印出了一个个细微的脚印。
长枪被破晓剑挡下了6成力道,而后被我手掌抵消1成力道,最后3成力道轰击在我胸膛上,将我的肋骨尽数打断,内脏都被震伤了。
“噗”,我面色潮红,喉咙一热,喷出了一大口殷红的血液。
我艰难地吸了一口气,胸口疼得发慌,肋骨全部断裂了,心脏也出现了内出血的现象,肺部被震伤了,每吸一口气都会有钻心的疼痛。
而长枪并没有消散,它拍打在我身上之后,就停在了我面前,并不动弹。双庄序弟。
我面色凝重,忌惮地看着这长枪,同时迅速地调用*力量,竭力恢复体内的伤势。
“这下子,好像不太妙啊。”老龟坐在我肩膀上凝重道。
我没空搭理老龟,谨慎地盯着长枪,防止它再一次攻伐。
“混账东西,居然敢在第一军的驻地对都统动手!”
幕席天眼睛一瞪,身上升腾出汹涌狂霸的气息,而后他身形掠动,顺着白玉阶梯向着祭坛顶端飘来。
秦辰眉头一挑,眸光闪烁,思量了片刻,终究没有出手,只是带着一众下属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
“轰”,第一军驻地中的金属堡垒上,传出了冲天的怒吼,10几万驻军仰天长吼,气势冲天,甚至在金属堡垒上方出现了一把神弓的虚影,他们的怒吼牵动了阵法之灵。
金属堡垒上布置着阵法,有外敌侵入的时候,可以唤醒阵法,抵御外敌。
“嗡”,神弓嗡鸣了一阵后,并没有被激发出来,反而隐匿了身形。显然要靠阵法之灵驱除外敌是不可能了。
“母棺之主?”四面八方突然间传来了飘渺悠远的声音,这声音时远时近,就像是风一般,在我的脸颊上轻轻拂动,但是我却没有心情去品味他的声音。
因为,我被针对了!
我环顾四方,并没有看到人影,但是那悠远的声音却仍然在这片空间中传递。
“九大铜棺啊,那可是逆天之物,得铜棺者得永生。九大铜棺之首的混沌铜棺,居然出现在我面前了,这个一步登天的机会,我怎么可能错过。”
一缕肃杀的劲风吹拂过来,长枪旁边诡异地出现了一道身影。
他的皮肤是小麦色的,眉目间英气逼人,长相俊美却没有书生的柔弱气,身体并不是很强壮,但是却给人一股沉稳如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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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若朗星,身披一袭月白色的长袍,长发在脑袋上挽起了一个精致的发髻,白玉簪穿过发髻。
这么书生气的打扮,我却感觉不到属于书生的柔弱,相反,他就像是一头沉睡中的洪荒巨兽,一旦爆发,势不可挡,崩天灭地。
恐怖的气息如弥漫在祭坛上,如洪水般将我淹没。
“这气息,太强大了!”我心头沉重,我种强大的威慑力,已经达到了李广那一层次。
“这是一道分身,并不是本体。”老龟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我眉头紧蹙,我也看出来这是一道分身了,因为此人给我一种虚幻的感觉,没有血肉之躯应有的充盈,而且他体内也没有血液的气息!
这是一道能量分身,跟是李广之前凝聚出的那些分身是一个性质的。
这道分身,至少有着上等鬼王的实力!
“你是谁?”我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这身影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第5军,景桓侯,霍去病。”
尼玛!霍去病?
我大张着嘴,这人是霍去病?汉朝的那个?霍去病?霍去病要杀我?草泥马啊!
“你是不是汉朝的那个23岁英年早逝的霍去病?”我小心地探问他。
“英年早逝?”霍去病笑了,他的笑容很冷,看得我心里发毛。
“历史有几分可信度?”霍去病轻声自语。
“把铜棺交出来吧,我可以不杀你。”霍去病云淡风轻地望着我,极其出尘,仿若随时会羽化。
看着霍去病淡然出尘的神色,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么一尊杀神。
霍去病是1千多年前的历史人物,大名鼎鼎的将领,军事才能毋庸置疑,却在23岁的时候英年早逝。现在看来那都是笑话,很显然,真相被历史的尘埃掩盖住了。
“混账,第一军驻地也敢擅闯?”这时候,幕席天也赶到了祭坛顶端。
“景桓侯?”看到霍去病,幕席天脸色剧变。
“景桓侯,你是第5军的王侯,权势滔天,但是也不可以擅自闯进我们第1军的驻地。”
幕席天掌心力量涌动,随时准备出手,他一定会保下我的!毕竟我现在已经是第一军的都统了。
“铜棺交出来吧。”霍去病看都没看幕席天一眼。
卧槽,赤~裸裸的无视啊,这幕席天能忍?我瞥眼看幕席天,果然,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这里10几万的镇压军看着的,霍去病当着第一军成员的面,无视幕席天,给他小鞋穿,这份侮辱有点大。
“嗡”,幕席天的掌心能量浮动,一把木棍凭空凝聚在他手上,强悍的气息席卷八方。
“滚。”霍去病眼神一冷,手掌虚拍,可怕的力量将幕席天禁锢,一束黑色匹练锋芒毕露,骤然间从霍去病的袖口飞出,斩向幕席天。
幕席天实力被霍去病死死压制住,无法动弹,只能狠狠地瞪视着霍去病,任由黑色的匹练打落。
“麻痹,幕席天这么弱?才刚摆出战斗的架势,就被霍去病绑住了?眼见着就要被霍去病杀了!你确定你不是在逗我?”
我眉头一挑,这尼玛,好不容易盼来一个靠山,几个呼吸时间就被制住了?草泥马啊!
“你杀了我,神羽侯不会放过你的。”幕席天沉着冷静,大喝道。
霍去病脸色没有变化,“李广吗?我就算杀了你,李广也奈何不了我。”
“是吗?”空间剧烈地震动,一道金光四射的身影,破碎空间而来。
“李广!”霍去病脸色一变,第一次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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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第一军的驻地上大发神威?真是威风啊。”
李广轻轻地笑着,嘴角的两撇胡子显得神武非凡。
“我是为了铜棺而来,你别插手。”霍去病收敛术法,放开了幕席天。
“你杀了我的幼子李射,你觉得我们之间有谈判的可能性?”
李广笑了,这笑容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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